視線轉到大理西路。
張良臣率領的五萬豹韜衛已經抵達了朗布爾。
“目前是什麼情況?”張良臣問道。
右威衛軍團長孟星回稟道:“根據最近得到的消息,天竺國王、北部眾、南部眾均在各要隘布置了重兵,顯然是要據險惡地形死守!”
張良臣嘴角一挑。抬起頭來,問朱勇道:“豹韜衛將士休息得怎麼樣了?”
朱勇一臉急迫地道:“隻等漢王一聲令下!”
張良臣笑了笑。目光回到麵前的沙盤上。稍作思忖,對孟星道:“讓你的右威衛和大理西路戍衛軍大造聲勢!做出正麵進攻架勢!”“是!”
張良臣看著沙盤淡淡地道:“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與此同時,天竺東邊都被驚恐的氣氛籠罩著,無數的天竺百姓拖家帶口朝西邊逃難!各條官道上充塞著驚慌失措的百姓,顯得非常混亂而喧囂,與父母失散的孩童坐在道路外哇哇哭泣,而那些與自己的孩子失散的父母們則發了瘋似的在人群中尋找著!氣氛有些淒涼。
視線轉到德裏。
國王艾博克正與大臣們商議著應對之策。突然,艾博克毫無征兆地暈了過去。現場登時慌亂起來。艾博克被城下七手八腳地抬進寢宮,這時戴著麵紗的王後樸雅卡,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看到艾博克的模樣,著緊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丞相搖了搖頭,“不知道!”看了一眼正在接受巫醫診治的國王,憂心忡忡地道:“最近陛下經常無緣無故地突然暈倒!實在讓人擔心啊!”
樸雅卡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之色,連忙道:“丞相也不必過於憂慮!我看陛下隻是過於操勞罷了!”
丞相點了點頭,不過心中依舊非常擔憂。
“丞相,如今漢軍已經集結在了邊境,漢王也親自來了!你們有應對的辦法了嗎?”
丞相憂心忡忡地道:“已經決定以重兵層層設防!希望能夠抵擋住吧!”
樸雅卡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寢宮外突然喧囂起來。
樸雅卡眉頭一皺,走了過去。來到門口,隻見一名風塵仆仆的軍官正一臉焦急地與衛士理論。
“怎麼回事?”樸雅卡不悅地問道。
軍官和衛士連忙行禮。
軍官急聲稟報道:“啟稟王後,漢軍鐵騎攻入了巴特那!”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皇後呆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巴特那失守!這怎麼可能?”
軍官連忙取出懷中的一封書函,“這是烏魯大人的親筆書函,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樸雅卡一把奪過書函,拆開來,飛快地看了一遍,麵色蒼白地道:“這,這……”她顯然已經驚慌失措了。
樸雅卡立刻將這個消息告知了丞相和諸位大臣將軍們,所有人都大驚失色,他們無法相信這個事實!這也難怪,巴特那與朗布爾相距數百裏,其間分布著許過關隘,漢軍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這裏?!難道漢軍會飛不成?
漢軍當然不會飛!由於張良臣製定的是洗掠的計劃,因此軍隊根本就沒有必要考慮後援的問題,因此張良臣率領五萬鐵騎繞過層層重兵保守的關隘和城池,隻用了兩天時間便突然出現在了巴特那城下。城中雖然有三萬守軍,但猝不及防之下被漢軍席卷而入,三萬守軍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殺得全軍覆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