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竟然用的調虎離山之計。來人,曹管家,給我全力搜查,一定給我抓到今天闖入王府的刺客。”
看心愛的畫卷不見,永王當時臉色變的陰冷鐵青起來。猛然高聲對著外麵嚷著,看著明顯慌張帶著侍衛進來的曹管家陰冷吩咐。
“是王爺,老奴馬上去辦。”
曹管家剛離開,這次被主子呼喊。對這個陰沉少語的主子,連忙驚恐應聲。說著急促帶人去追查今天闖王府的刺客。心中卻在暗尋思著,這主子一會不讓追,一會又讓追的。真的讓人難琢磨得透。
當主子命令他還是沒有遲疑的,連忙帶著人四處追查。
看他匆忙派人離開,整個王府瞬間戒嚴。永王依然神態黯然陰沉的坐在書房門口,神情有著說不出的陰冷和暴戾。
微微一遲疑,就在那坐了會,他還是推著輪椅緩緩向前院而去。沒人知道他的心思,更沒人知道此時他心中的盛怒。
他離開後,屋簷上的第一先到的黑衣人才從屋簷上抬起頭,看著前方依然陷入慌亂的人聲和火把亮光。眸子中帶著怪異的神情。
“不行,我絕對不容許師妹的畫像被他人拿去。”
那人說著,拔腿也向人聲方向而去。這人不用說,正是夜影。看到師妹的畫像被人拿走,也追了上去。
一個假山角落,正有一個人影,臉色痛苦的手捂著手臂靠在陰影下。聽著身後不遠處的喲喝聲,眸子中更是帶著焦急的神情。
“火狼不知道偷走東西了沒?但明顯驚動了永王。不行,我得去看下,要不他被永王抓住就完了。”
女人雖然捂著手臂的手上都粘滿血,但眸子中還是很擔憂堅決。說著就向其他方向走去。
“咕咕,”
隻瞬間她就上了一棵大樹上,樹上發出讓人怪異的聲音。明顯象什麼野鳥的叫聲。
伴隨著怪異的聲音,一道人影一在火把的餘光中一閃身到了樹下。
“下來吧。”
明顯是個男人的聲音,對著上麵的人低喊著。剛才那受傷的女子下了樹,兩人一起走向剛才女子藏身的假山石間。
“蝴蝶,你沒事吧?”
看著女子明顯受傷,男人關切地問。
“我沒事,隻是不小心中了永王的暗器,一點皮肉傷。東西偷到手了嗎?”
叫蝴蝶的女子咬牙淡說著,手依然捂著手臂說著,低問著身邊的男人。
“還說皮肉傷,別亂動,我給你點上穴道製血。畫是到手了,是個侍女圖。隻是你說那個什麼玉蝴蝶,還沒發現。”
男人看女子故做堅強的樣子,嗔怪說著。不過還是對著她手臂點了那麼幾下,倒是暫時封住她受傷的傷口那的穴道。血暫時算製住了。眼光依然黯然的看著火把和人影喲喝處說。
“那玉蝴蝶,一直都在他身上的。平時我暗中觀察,他就寶貝這兩樣東西,我想那秘籍一定和這兩樣東西有關,你說呢?”
女人製住血,暫時放鬆了口氣。微微盤坐下來,打坐閉氣調息,片刻才明顯好轉點看著那人說著。
“恩,有可能。這樣吧,我先把畫拿回去交給主子。你繼續留在永王府觀察。對了,你身上的傷,要盡快包紮下,我走了。”
男人對女人的話,明顯認同說著。看著那些人向遠處去了,淡然說著,再次關切著女子,說著閃身離開。
“唉,”
看他離開。女子才輕鬆長歎了聲。也轉身利麻起身向前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