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月聽後立即化出原形,讓裴箬蝶帶著鳳逸塵離開。
“箬兒,你恨我嗎?”鳳逸塵看著著急的裴箬蝶,淡淡的道。
“恨你,那又有什麼辦法。為什麼要這麼做?”裴箬蝶緊咬下唇,哽咽的道。
“不要失去你。你是我認定了的妻子,我答應過你,陪你遊山玩水。可是我失約了。”鳳逸塵靠著她輕聲道,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
“明明都已經說清楚了,你還這麼做。”裴箬蝶閉上眼睛,一滴淚滴在他臉上。
“箬兒,不哭。你不可以哭。”鳳逸塵伸出手抹去她的淚水,心疼如刀割。
“你這個混蛋,非得死才甘心嘛!”裴箬蝶睜著淚眸,看著他,臉上的心疼全部顯露。
“隻要你能回來,回到我身邊就足夠了。如果我不在了,幫我好好照顧玖兒。還有你自己。”鳳逸塵的聲音低了下去,蒼白的臉色已經沒了一絲血色。
“混蛋,如果你死了,我會把你從閻王那把你揪出來。”裴箬蝶抱緊他,將頭埋在他頸間,淚水直流。
“主人到了。”夙月落地,淡淡的道。又化為小樣子。
“夙月,你去采草藥來。逸,不要閉上眼睛。”裴箬蝶扶著他走到溪邊,小心翼翼的將他放下。
伸出手將傷口處的衣服撕開,從懷中拿出藥,和絲巾。小心翼翼的將血擦去。
鳳逸塵緊緊的看著她,好像永遠都要看著她,深深的記在心裏。
“你忍著點。”裴箬蝶看著他,輕聲道。
鳳逸塵點點頭,閉上眼睛,其實箬兒還是在乎自己的。
裴箬蝶見他閉上眼睛,深呼吸,手握住匕首,一拔,丟掉。尋速將止血的藥粉撒下。在拿出幹淨的絲帕。一點點將血清理幹淨。
“主人,藥采好了,也搗碎了。月月厲害吧!”夙月獻寶似的將藥拿出來。
裴箬蝶勾唇,拍拍它的頭,拿過藥小心的給他敷上。將扯下的布條小心的給他弄好。
半餉後
裴箬蝶送了口氣,將手洗幹淨,看著河中倒映出來的自己。
什麼時候,自己也會心疼人了,也會哭了?是什麼時候自己改變了?不在是那個她了。
“主人,你還好吧!”夙月走到她身邊,看著發呆的裴箬蝶。
“我沒…”裴箬蝶話還沒有說完,心裏一陣不舒服。緊接著變吐出一口鮮血。臉色迅速刷白。
“主人,你怎麼了?”夙月著急了。慌了,主人沒有受傷,怎麼會吐血。
裴箬蝶捂著胸口,臉上的痛苦展現,心好像被螞蟻撕咬著,好痛。神經正一點點的麻醉。
“哈…”裴箬蝶大口的呼吸著,豆大的汗水劃落。右手手指深深的掐進掌心,血液一點點流下。
“夙月,帶他離開。快。”裴箬蝶攤開手心道。
“可是…”
“快點,不會有什麼事的我。”裴箬蝶看著夙月道。自己…
夙月沒辦法,隻好照做,帶著鳳逸塵離開。
裴箬蝶見他們離開後,一絲血,在次從嘴角流下,隱約中帶紫。伸出手抹去,看著血。
師傅曾說過,如果血中帶紫,那麼就是愛恨之毒。欲意為,最後的死亡之毒,無藥可解,比血之毒更毒。
裴箬蝶閉上眼睛,靜坐在那,忍受著蝕心之痛。隻要不相互傷害,就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