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彌雅接過保姆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頭上的雨水,喃喃地問道,“他走的時候還說別的了麼?”
“沒有,金先生隻是給我留下了一張卡,作為我的日常開銷和工資,金先生對我很好的,一直把我當家人看。”
“當然,他一直都是一個很善良的紳士,有什麼聯係方式可以聯係到他嗎?”孫彌雅問道。
保姆搖搖頭,歉意地說道,“抱歉,一直都是金先生給我打電話,不過也隻是隨便問問家裏的情況,他打過來的是國外的電話,我沒給他打過。”
“號碼知道嗎?”孫彌雅心急地問道,她現在迫切想要跟雲燃打電話,她想告訴他,她現在真的很想他,想要跟他一起去國外,拋棄所有的跟他走,離開這座充滿仇恨和罪惡的城市。
保姆點點頭,跑過去將一個筆記本拿了過來,上麵寫著一個美國的座機號,“就是這個號碼。”
孫彌雅激動地接過筆記本,拿出手機撥了過去。
然而,顯示的是無法接聽狀態,也就是說這個電話是需要用的時候才插上電話線的,要是雲燃不想跟任何人聯係,那就永遠打不進去。
為什麼雲燃不肯理自己了呢?就算是他因為林躍躍要跟安亦琛結婚,所以才去了國外,那也沒理由要跟自己決絕,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我可以去金先生的臥室看看嗎?”孫彌雅回頭看著保姆,淡淡地問道。
保姆也知道倆人的關係,於是便領著孫彌雅去了雲燃的臥室。
這是第一次到雲燃的家,更是第一次走進雲燃的臥室。
臥室布置得很溫馨,設計很有品位,隻是因為長時間沒有住過了,屬於雲燃的氣息已經變淡了。
孫彌雅在臥室裏走了一圈,隨即便坐到了床沿上,回味著跟雲燃的點點滴滴,眼淚洶湧而下,為什麼,要跟雲燃分開,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在臥室待了一會兒,孫彌雅又去了雲燃的書房。
書房裏的書很多,充滿了書香的味道,儼然是一個知識分子的小天地,一點商業氣息都沒有,孫彌雅喜歡這樣單純的男人,整天在商海裏廝殺的男人,會讓她感覺不安,就比如安亦琛。
坐到書桌前,孫彌雅隨手翻看了一下書桌上的幾本書,發現雲燃看的不僅僅是跟法律有關的書,還有很多有趣的書籍,都是很有深度和內涵的,他不是一個無聊的男人。
看完了書,孫彌雅又拉開了他的抽屜,居然沒上鎖,那說明這些抽屜都不是秘密?
“金先生的抽屜為什麼不上鎖?我這樣打開是不是很沒禮貌?”孫彌雅慚愧地問了一句,對於自己這樣先斬後奏的行為,她感到有些臉紅。
保姆笑著搖搖頭,“不,金先生是個沒有秘密的人,他的所有櫃子都不會上鎖的,不過我不會翻看的,因為那是金先生辦公用的東西,我隻是一個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