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蒼竺瞪著眼睛道:“喂,笑什麼呀你。”
“瑾兒可不曾亂想什麼。是王爺您多想了。”瑾煙笑嘻嘻的。
紫蒼釧在一旁淡笑不語。
原來澄王甚是喜愛梅花,專設了個園子種梅花,每年都會邀兄弟幾個去賞梅。遠遠的就看見一湖,湖麵結了薄薄的一層冰,還有些枯黃的荷葉在湖麵上。越過亭台就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閣樓,似是亭子又像閣樓,瑾煙對這樣的設計頗為歎服。
倚梅閣三個大字娟麗清秀映入眼簾,字體頗為沉穩,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澄王的字吧。
“五哥,十五弟。”隻見男子身著藏青色長衫,麵容溫和,笑起來的時候也很溫暖,不像某人,站在身邊就覺得冷。
“見過澄王。”
“原來是奀大學士的三小姐啊,那日父皇的壽宴上見到奀三小姐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果真是才華兼備。”男子鳳眼如勾,若說姬王爺長的妖媚那這個舒王爺就是長的邪魅些。隻見桃色衣衫上水印著奪目的桃花,身上竟帶有一絲邪氣。
“見過裕王。王爺過獎了。”瑾煙大方一笑。
“這三小姐果然生的清麗。是個惹人疼的嬌人兒。嗬嗬……”原就聽說這裕王爺是個風流場上的人,果然如此,吊兒郎當,風流成性。
待上了二樓才看見了另一番景象,那遠處的桃花林盡收眼底,雪中紅梅可真是美豔至極啊。隻見中間有一個圓形的闌木桌子,兄弟幾人皆圍在周圍。可能是因為生了炭火的關係,這個閣樓上也不是太過冷。
“見過廉王,夙王,舒王。”原來這今日是幾位王爺全到齊了呀。那廉王是大姐夫,夙王爺卻是個淡漠甚至有點冷漠。而舒王是個善良嫉惡如仇的人。
“瑾兒,父皇壽宴上你的歌叫什麼呀。我可一直好奇的很呢。”舒王紫蒼杉拉過瑾煙坐在身旁,一幅好奇寶寶的樣。瑾煙莞爾一笑。
“就是就是,我也好奇的很呢。”紫蒼竺也坐在一邊愣是把瑾煙圍在了中間。瑾煙也不急著說,想了好久才道:“王爺不防猜一猜。”
隻見兩人深眉一鎖,那紫蒼杉急急的抓抓腦袋。“好瑾兒你就說吧。”瑾煙看著他可愛的模樣笑道:“別急別急。是天邊的眷戀。”
“幾位王爺,妾身備了薄酒去去寒。”一美麗女子手執盤子,大方且美麗。這應該就是澄王得側妃—連淺兒。看樣子和澄王性格蠻像的,兩人真是琴瑟和諧吧。
“瑾兒見過澄側妃。”原說這連淺兒也是個官宦家的女子,隻因父親被人殺害,連淺兒也倔強的想要為父親洗雪冤仇,聖上見一個女子不易便賜了澄王做側妃。兩人一直是相敬如賓。
“你就是太師府的三小姐吧。那日在父皇的壽宴上見過姑娘,當真是驚為天人。”
“姐姐過獎了。”連淺兒倒完酒後便退了下去。
那裕王輕一挑眉,往瑾煙身前湊了湊,深吸一口氣,悠悠道:“這瑾兒原來是個冷美人啊。”瑾煙向後一躲,麵上難掩嬌羞,隻這幾秒,抬頭調皮一笑,緩緩道來:“裕王說笑了,瑾煙不過比王爺見過的女子冷靜些而已。”
舒王爺被瑾煙這幾句話惹的笑了起來,捧著肚子,氣喘籲籲的道來:“十哥,這世間的女子可不是誰都會被你魅惑的了。瑾兒便是第一個了,哈哈……”
眾王爺都看著吃癟的裕王笑了起來,往日裏兄弟幾人就數這裕王最風流,整日的呆在風流之地。生了副好皮囊,凡是女子見了都被迷的神魂顛倒。哪曾想今日栽到了這丫頭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