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臣妾做了燕窩粥。”兮弱扶著紫殊梨躺好,端著小金碗一勺一勺的喂著。
“這些事讓禦膳房的人去做就好了,幹嘛要親自動手。”
兮弱放下碗,巧笑嫣然的看著聖上。薄唇輕啟:“聖上,這是臣妾的一番心意,當然要親自動手了,怎能假以他人之手,這樣不是和平常一般了嗎。您是臣妾的夫君,做這些是臣妾的份內的事。臣妾知道聖上是心疼臣妾,臣妾心裏很開心呢。”說完對著紫殊梨開心的笑了笑。
紫殊梨用手輕輕揉了揉兮弱的頭發,臉上寵溺的笑著說:“嘴皮子越來越伶俐了。孤王知道你的心意。”
“嗯。”
紫殊梨真的是相當的疼她,不然也不會剛解了冷宮的禁就恢複妃位。隻是這其中的曲折旁人也是無從知曉的,隻道是聖上將兮妃娘娘寵上天。
瑾煙和尚明德在外站著,好幾次看著尚明德,欲言又止,不知道如何問才算的上是合適,若是問的多了,怕是又被別人多想了去。
“若是你想問兮妃娘娘的事,還是別多問了。免得被旁人嚼了舌根,惹出些不必要的麻煩。”尚明德看著宮門,輕輕道來。定是猜測到了,在宮裏這麼多年,最重要的便是察言觀色,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聖上怎麼將他留在身邊這麼多年。
“是,謝謝公公提點。”瑾煙雖然心裏還是好奇,會不甘心。突然想到昨日瓊襄說了那麼多,獨獨沒提兮妃的事,看來是迫於聖上的原因。
眼見著天氣越來越涼,聖上的病治了這麼久仍然是不見好。瑾煙和瓊襄輪流值班,兮妃一直陪在聖上的身邊,照顧著他的生活起居。
瑾煙正在茶坊收拾著茶葉。
“瑾兒。”
“奴才見過兩位王爺。”瑾煙看著麵前一個溫潤如春風,另一個搖曳如風燭。時間是磨礪人最好的利器了。看來幾個月沒見姬王爺是比之前成熟了很多了。
紫蒼尹抬了抬手。和紫蒼竺坐在了一邊。紫蒼竺端著茶,笑嗬嗬的說:“瑾兒,許久未見,真是長的越發標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許人家,你覺得本王怎麼樣。”眼神還不忘挑釁的看著紫蒼尹,像是故意看他會有什麼反應一般。
隻是那個人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悠閑的喝著茶。連看紫蒼竺一眼都懶的看,表情就好像和自己無關緊要一樣。
瑾煙一臉調笑的看著紫蒼竺,有些無可奈何的抿了下嘴角,才說:“姬王爺,您是在折煞奴才嗎?”
紫蒼尹將茶杯往旁邊一放,看著紫蒼竺的目光有些不可救藥:“十五弟什麼時候學會開這種玩笑了。瑾煙可不是那種隨便就將自己嫁出去的人吧?”目光在看向瑾煙的時候是在疑惑,在確認,更多的是探究。
瑾煙在旁安靜的坐著,對於他的話不置可否。“讓王爺見笑了。婚姻大事,豈可兒戲。瑾煙但憑父母做主。”說的雲淡風輕,心裏卻像是有千斤般重。
紫蒼尹沉靜了一會,才接著話說:“原來瑾兒是這般想的,倒是本王多心了才是。”
“什麼多心不多心的,你們兩個人還真是麻煩。父皇的病情這麼久都沒見好轉,真是讓人操心。”紫蒼竺的語氣顯然有些不耐煩,說到聖上的病情時眼神裏是滿滿的關心,很明顯是一個兒子對父親的關心。
“聖上的病情會好轉的。姬王爺,姑姑怎麼樣了?”突然想起來回來這麼久還沒來的及去看雅貴妃,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