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先排除了以暴製暴的方法,就是揍教官一頓。並不是沒有這個膽量,如果在某些特定的條件下,我會采取這樣的方式。但是現在的情況下肯定是不允許的,首先我本身就不是力量型的,打架我太不擅長了,更何況還是麵對一個當了4年兵的老兵油子。或許我可以叫上同學一起,但風險一樣很大,萬一讓學校查出來我們居然敢圍毆教官,那等待我們的肯定是開除學籍,同學們都是剛上大學,滿懷期待,如果因為我出了事,我會內疚一輩子。再者,這些教官平時都是成群結隊,很少有放單的時候,不好找機會,同樣我能不能找到幾個信得過的人幫忙也是未知數,畢竟大家都是剛來,不熟悉,而且也都過了青春期,不是那麼容易衝動的年紀了,一個眼神不對就要打一架。就算排除上麵所有的問題,我們成功了,教官也很容易聯想到應該和陳果兒有關,他如果後續再來找陳果兒,那損失可能很大,就不是單單騷擾的事情了。所以我果斷的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不能力敵,那就隻能智取。可是怎麼才能讓這個變態教官放棄呢?“別慌”,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沉下心來,“想想教官的弱點,他怕什麼”。對,他怕什麼,他肯定是怕回部隊受處分,甚至影響他的晉升。這個應該就是他現階段最害怕的了。但是他為什麼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騷擾女學生呢。那肯定是他有恃無恐,他知道自己不太過分,很多女生都會采取息事寧人的態度,就算哪個說出去,學校和部隊肯定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畢竟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問題,最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他回部隊肯定會受處分,但是學校和部隊那邊都不好看,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他還可能會狡辯,現在不是已經有一個女生在說是陳果兒主動找教官嘛!不明真相的人恐怕會把事情越描越黑,對於陳果兒後期的學習生活肯定也造成很大的影響。我們國家的很多政策真的挺好的,軍訓讓我們體驗一下軍旅生活,磨練自己的意誌,其實是一份很好的生活體驗。但是在執行的過程中,總是會因為個別敗類,讓好事變成壞事。本來軍人的形象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地位特別高,人民子弟兵聽起來就親切,但是每年軍訓幾乎都會有很多教官和女學生的故事傳出,這真心會形象整體部隊在人們心目中的形象。石天不知道的是,這樣的事情肯定引起了有關部門的注意,並在他大學畢業後的幾年出台了一項規定:禁止一切在役軍人去參加軍訓活動,學校裏的軍訓都有當地武裝部聯係退伍士兵或者專業培訓機構進行。
“既然不能直接舉報那我們就讓他感覺到我們時刻再舉報”,我把我之前所想,以及利弊都給她們講了,她們也覺得有道理,知道簡單粗暴不可取,但是還不明白我說的時刻在舉報是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小蘭,把陳果兒拽到一邊,單獨給她說:“咱們這樣,。。。”我把我的想法和盤托出,不僅讓教官有所顧忌,而且背後偷偷的算計了他一下,也讓陳果兒脫離了他的掌控範圍。陳果兒剛開始還眉頭緊皺,像是再消化我的話,慢慢的眉頭舒展,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最後忍不住開懷大笑,:“石天,你簡直就是一個陰謀家,在這上學簡直太屈才了,應該去給別人當狗頭軍師”。“陳果兒,你怎麼笑得出來的,剛才誰在那哭哭啼啼的,我可是在幫你想辦法好不,你還這麼說我,以後不能再幫你了,狗咬呂洞賓”。“我不是跟你開玩笑嘛,還當真,真是的”。她還反過來說起我了,剛想駁回去,小蘭開口了,“你們想出什麼辦法了啊,這麼還不讓我聽啊,我都急死了,你們還在那鬥嘴。”“你不用操心了,小蘭,她自己就能搞定的,跟你說了你也幫不上忙,你不知道的好”。“為什麼不讓我知道”,小蘭有些委屈的說到,好像在表達你們這麼不信任我一樣。“我,我。。”我一下子不知道咋解釋了,“還真是會保護人呢,壞人壞事都讓我一個人做了,就知道保護小蘭,是吧”陳果兒插話,酸溜溜的說到。我確實是覺得小蘭單純,不想讓她覺得我咋有那麼多壞想法,也不想讓她過早的接觸這些,最好一輩子都不用接觸,由我來保護她一生一世。但被陳果兒這樣說出來,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打哈哈說到:“行了,都解決了,你們趕緊回去睡覺吧,這大半夜的,寢室都鎖大門了,還不知道宿管大爺讓不讓我進去呢”。“不讓進你就睡大街,哼”,“小蘭,我們走”,說著,陳果兒挎著小蘭的胳膊就往回走。小蘭幾次回頭,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被陳果兒拖回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