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條令說到,凡戰功類類者不用行大禮,見到當今聖上才可卸甲,我等並沒有看到聖上,又豈可行禮卸甲?”這一聲,是話一向不多的燕澈所說,通過這一次與白清霜等人的相處,不得不對他們暗暗佩服,所以此時也看不下去,要知道,白夜如今的刑罰禮儀都是自己的老爹參與攥寫的,對他而言是在熟悉不過。
“聖上臥床不起,本宮一直代勞,難道還配不上你們的一個大禮嗎?”楚錫華的麵上已經變得鐵青,看著白靜流與燕澈都站在了白清霜一邊,氣不打一處來。
“聖上既然還在,那我們就還是向他行這個大禮,許久不曾到父王,做女兒的也是非常的想念,病重無事,我師兄乃是首靈虛真人真傳,天下間沒有醫治不了的病,”白清霜換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看看臉色鐵青的楚錫華,揚起了嘴角,說完,揮揮手中的斬月,“眾將士,這就進宮去見聖上,好讓他高興一下。”
身後的眾人一聽,高聲呐喊,跟隨著白清霜就往前走,“好大的膽子,你們這是謀反。”楚錫華變得歇斯底裏,她身後的百官都低著頭站在了一邊,幾個與她一派的大臣倒想出來說話,可畢竟是文官,而白清霜他們確實沒有做錯。
白清霜不理會她的喊聲,緩緩的往前走,小白還適時的用那雙犀利的眼睛掃視著前方,時不時的發出幾聲低吟,那二十幾個禦林軍哪裏趕上,看著白靜流狠狠的瞪著他們都低下了頭,要知道白靜流可是統管整個京畿位的。
楚錫華一看眾人都站到了一旁氣的一個人站在宮門中間,擋著去路,反正已經丟人了,自己也不管不顧了,“要想進去,就從本宮身上踏過去。”
白清霜在小白耳邊低語幾句,小白領會了主人的意思,突然加快了速度朝著楚錫華衝了上去,那女人哪裏見過這個陣勢,想躲已是來不及,嘴裏隻知道大聲的驚叫,不曾想小白一躍而起從她的頭頂躍了過去,就連白靜流都暗暗的捏了把冷汗。
楚錫華被嚇的夠嗆,像受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口氣沒上來便暈了過去,白清霜回頭笑笑,“上官師兄,麻煩你開幾副壓驚的藥給皇後娘娘,”說完,緩緩的走了進去,臨走時還不忘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白清露。
白清露身子一顫,心中莫名的恐懼,她這次回來,跟以前似乎變得不一樣了,若說以前的她還懂得隱藏,那麼現在的她已經變得肆無忌憚了,可以說是越來越讓人害怕。
一路直達養心殿,白清霜顧不得門前的侍衛,就往裏衝,侍衛一見此,拔出手中的劍就要阻攔,“狗奴才,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我是誰,沒記性的東西,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