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霸,果真是薛霸。
薛霸,是我們小城的社會老大,他父親是小城的首富,哦不,簡直可以算是明國東方的首富了。他獨自經營著一家沒人知道名字的公司。對,確實沒人知道名字,人們對薛霸的爸爸隻是充滿著敬畏。而薛霸,全小城的人都討厭他,我敢大膽的說,他的保鏢裏,要不是因為錢,一定都特別討厭他。他父母從小不在身邊,他一個人住在小城的山頂一座別墅中,別人隻要朝山上一望就可以看到。他上的是小城最好的中學,可他自從小學以後就再沒去過學校,隻是跟著小城的一群社會人鬼混。到處打劫搶錢,當然,不隻為了錢,更為了尋開心,因此整個小城的人都討厭他。
可他怎麼找上我來了呢?我也沒錢啊。
他還在臨近,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個子很矮,差不多到我的胸口而已,戴著墨鏡,看上去風光無限的樣子。後麵那些保鏢,據說個個有來頭,都身懷絕技,重要的是他們有個特殊能力,不用動手,也不要你的命,就是讓你痛苦,讓你想死。我自然是嚐過那種味道的,像是千萬條蛇在我的身體裏蠕動,撕咬,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仔細想了想,好像我還真的跟他有過節。
那是我父母去太空的那一年,當時我就成了一個人。當時我躲在家中打遊戲,隻聽的門外傳來急躁的敲門聲,我沒想到是他,以為是顧雙鷹,結果打開門才發現是薛霸。
“聽說你父母走了,是吧。”他一臉詭異的笑容。
“是啊,怎麼了?”我沒好氣的問他。
“恭喜你啊。”他嬉皮笑臉地說。這句話,真的激怒我了,我想也沒想立馬吼道:“你他媽什麼意思?”
“父母走了,不好嗎?你自由了。”他依舊是不懷好意。
“父母走了,好麼?”我冷冷地說,“我可沒有你這麼沒心沒肺。”
“言重,兄弟。”他拍了拍我的背說,“咱們是一夥的。”
我向來知道他的德行,他喜歡找沒有父母管教的孩子做他的手下。他這是想找我回去呢。
我推開他,沒好氣的說:“誰和你是一夥的?臭痞子,你可別把我帶壞了。”
這個時候,他依舊隻是笑,慢慢從口袋裏拿出一遝厚厚的鈔票,說:“哎呀,那痞子我,還不知道要把這大票子給誰呢,隻可惜啊,有些人狗咬呂洞賓,不是好人心,是吧?”他瞟了我一眼,將鈔票在我麵前晃一晃。
我笑了一下,一把抓住錢,撒了他一身,然後啪地關上門,說:“我沒興趣。”
“哦,是嗎,這麼高尚的啦?”門外傳來他的怪叫聲,“好啊,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來找我。”
我哼了一聲,沒說什麼。此事電腦響起來“噠噠噠”的子彈聲,當我到電腦前的時候,已經涼了。我就此與他結下了一個梁子。
他此番前來,就是為了這事?
他果然,走到我麵前,停了下來,將他價值幾萬的墨鏡往河裏一丟,抬著頭,望著我,一副傲慢的樣子。
“幹什麼?”我問他。
“沒幹什麼,看你。”他笑著說。
“有病。”我拉起貝清,想離開這個地方,卻被他的保鏢拉回了原地。
他還笑著,囂張地要死。
“你幹什麼啊!讓不讓我走了!”
“別急嘛,小爺我還沒看夠呢。”
“到底想怎樣,說啊。”我急了,我極力控製著我的手不要打上去。
他這才收去他的笑容,說:“你加入我這裏的事,已經沒有時間了。”
“哼,那又怎樣!”
“據說,你父母回來了。”
我睜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哈哈哈哈,這個你管的著嗎。”他笑道,“不過你已經沒機會了。”
他看看那幾個保鏢,示意他們解決我。
那幾個保鏢一擁而上,我把貝清推開,被那幾個保鏢圍住了。
“走啊!”我看著貝清,叫到。
“不走,不走,不到時候。我要看戲呢。”她說到。
“靠!”我罵道,“你這個小人!”
這時,我感到以腹痛難忍了,我奮力邁開雙腳,卻被他們扣住。
“加油,快了。”
我隱隱約約聽到這個聲音,可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
像是千萬頭野馬疾馳,在我的身體中,踏下千萬道深深的傷痕;像是獅子在撕咬,咬下我身體裏的每一寸肉來。讓我每一秒都有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我無法說話,隻有咬緊牙關,心中默默祈禱。
突然,眼前一黑,心中有個光點在燃燒。
身體失去了知覺,仿佛我的身體,不存在。
這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