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家一起出去上車,開始了既定的參觀議程。
接下來的三天,我和秋彤一直陪同客人活動,主要是陪許晴。
許晴雖然是個董事長,但是講話很平易近人,絲毫沒有大老板的架子,和我以及秋彤交談地很愉快。
這三天我和秋彤一直沒有機會去接待江峰和柳月,但每天在忙完接待客人後都會和他們通電話,知道他們兩口子這幾天一直在海州遊玩,玩得還很盡興。
許晴他們一行住在賓館的1號樓,江峰柳月兩口子住在8號樓,離一號樓比較遠。
加拿大客人的參觀交流行程是三天,最後一天晚上,許晴告訴我們,她要去市區看望朋友,和朋友一起吃飯,不參加市裏安排的晚宴了,讓我們也自由活動一下,安排下自己的事情。
這正合我們的心意,我和秋彤正好今晚請江峰和柳月吃飯。
秋彤在棒棰島賓館的海鮮餐廳預定了單間,請江峰和柳月吃海鮮大餐。
吃飯時得知,按照江峰和柳月的計劃,他們明天就要離開海州。
我和秋彤的接風宴又成了送行宴。
這是江峰和柳月在海州的最後一晚。
這是許晴在中國的最後一晚,明天她就要隨團飛回加拿大了。
我們做東,自然要盛情,久別重逢,酒是自然要喝的。
上次我和秋彤在江月村江峰和柳月家做客的時候,就知道這兩口子酒量都不小,特別是江峰,白酒量和我不相上下,而柳月喝起白酒來也是毫不含糊。
我於是直接點了茅台,先要了兩瓶。
服務員倒酒的時候,江峰哈哈笑了,看著我:“亦老弟,毫不含糊啊,看來上次在我家沒喝足,是不是?”
江峰這麼一說,柳月也笑了,秋彤也笑了,我看看秋彤,然後對江峰說:“江兄,酒逢知己千杯少,這茅台酒雖然度數高,卻也抵不上我和秋彤對你和嫂子的感情,我是個直快人,知道江兄和嫂子都能喝白酒,索性,今晚我們就暢快喝一回。”
秋彤接過來:“好,我今晚也喝白酒,好好陪陪江兄和嫂子。”
柳月聽我和秋彤說完,含笑看了看我們,然後看著江峰:“阿峰,你看亦克這精神頭和講話的勁頭,活脫脫就是你當年的樣子,很像哈。”
“你還真別說,還真有那麼股子模樣。”江峰笑起來,看看我,然後又看看秋彤,接著看著柳月,“姐,別光說我啊,我看秋總啊,也很有你當年的氣場和態勢呢。”
聽到江峰叫柳月“姐”,叫得那麼自然親切,我心中不由感到幾分羨慕和親情。
聽到江峰這麼說,秋彤笑了:“江哥,你別拿小妹開涮了,我哪裏有柳姐的高貴儒雅和成熟氣質呢,比柳姐差遠了。”
柳月拉過秋彤的手,看著秋彤:“妹子,可不要這麼講,你現在可比我當年強多了。”
談笑間酒菜上齊,我和秋彤舉起酒杯,我看看秋彤,秋彤看著我一笑,微微點頭,示意我發言。
我心裏陡然有些男人的自尊,秋彤此刻仿佛成了一個居家的小女人,好像今晚是我們一家在請江峰一家,秋彤作為主婦,要先請自家男人發言致歡迎詞。
當然,這是我一廂情願的良好感覺,秋彤心裏是怎麼想的,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和秋彤在一起,我經常會自我感覺良好,自淫自樂。
我舉著酒杯,看看江峰和柳月:“浙大哥,嫂子,久別數日,今日在海州得以重逢,我和秋彤又見到了仰慕的大哥和嫂子,心中自是感奮不已,上次有幸在江月村相識大哥和嫂子,得以領悟感悟分享兄嫂二人的人生經曆和閱曆,更是三生有幸,特別是老兄和柳姐做人做事的氣度和風範,還有對於人生的深刻見解,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江月村一別之後,常常回想起兄嫂二人,常常我們會談論起你們。每每談起,感慨不已,今日再次相逢,倍感開心和快樂,雖然和兄嫂二人相識隻有一麵之交,但是心中的感覺卻仿佛是多年的老友,承蒙兄嫂看得起我和秋彤,今日能有機會大家一起相聚,實在是興奮不已。來,我和秋彤一起,先敬兄嫂二人一杯酒。”
秋彤也舉起酒杯:“亦克說的話就是我的意思,我想說的亦克都說出來了,來,江哥,柳姐,先幹一杯。”
江峰和柳月對視了一眼,柳月微笑著說了一句:“當家的,小弟小妹的盛情難卻……”
江峰舉起酒杯,和我還有秋彤一起碰杯,然後對柳月說:“既如此,姐,那還客氣什麼,沒說的,喝”
柳月也舉起杯子和我們碰杯。
然後,大家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秋彤有些歉意地看著江峰和柳月:“哎江哥,柳姐,說起來真不好意思,你們這都來了好幾天了,才開始給你們接風洗塵,你們明天就要離開海州了,這酒又成了送行酒,哎想起來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