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州那邊,我們的主要產業都集中在那裏,是我們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基地,我們兄弟們吃飯和發財的主要來源都在那裏,那是我們的物質發展主陣地,必須要堅守死守,現在那逼養的老大自殺了,來了個新的。這個來的是什麼來頭,有什麼愛好,性格脾氣如何,對我們來說都是個未知數。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現在明州的形勢比起我走之前,已經是日月換新天了,自殺老大的餘孽不足以成氣候,我們目前最需要關注的是新來的這個。”
我和老秦邊抽煙邊看著眉飛色舞神侃的李舜。
李舜繼續神侃:“剛才我說的是目前形勢的分析,總的來說,有挑戰有壓力,但是也有機遇和前景,機遇和挑戰並存,隻要我們堅定發展的信心,堅持發展才是硬道理的既定方針不動搖,我們就一定能戰勝一切困難,一定能走出一條偉大的複興之路,我們的現實是樂觀的,我們的明天是美好的。
關於下一步明州的工作,我想主要抓好這麼幾點,第一,抓隊伍建設,隊伍是事業成敗的關鍵,沒有人,什麼事情都幹不成,我們要不斷提高我們隊伍的基本素質,要培育一批忠誠可靠的骨幹力量,要做到隨時都能拉出來,要來之能戰,戰無不勝,這支隊伍,必須要做到對我無限忠誠,要毫無條件地服從我的一切調遣,除了思想上絕對可靠,還要有堅強的戰鬥力。
第二,抓好內部管理,管理出效益,管理出生產力,要不斷嚴格完善家法,嚴格內部獎懲製度,重獎重罰,獎罰分明,犯了錯誤的,嚴格按照家法辦事。同時,要抓好經營管理,我們的場子和夜總會,都有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製度和經營方略,這很大一部分功勞要歸結於亦克,都是他當年親自一手操作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亦克就是我們集團的經營之父,沒有他,就沒有我李舜集團經營的今天。
夜總會要抓緊開業,場子要擇機開業,當鋪要地下開始運作,要抓住目前經融危小企業資金緊張的時機,抓緊放貸,同時做好收貸工作。關於其他的產業,我想都可以正大光明開始營業了,這都是光明的事業,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第三,要做好外聯工作,要積極走出去廣交新朋友,道上白道都要交,對於明州的道上,要改變以前死命打壓的策略,采取遠交近攻的辦法,那些對我們沒有直接利益損害的,交朋友,那些在我們身邊搗蛋不服氣下黑手使絆子的,毫不留情狠狠打擊,必要的時候,可以聯合其他的道上社團一起打擊他們,在打擊這些社團的時候,要采取各個擊破的辦法,由裏到外由近到遠逐個擊破。
關於白道,以前的網絡基本作廢,需要重新建立組建起新的構架,鑒於目前的形勢,對之前自殺老大的餘孽,采取胡蘿卜加大棒的辦法,抓住他們的致命弱點,安撫和打壓並舉,團結大多數,打擊一小撮,重點打擊死心塌地要和我們作對的。
關於這項工作,我的想法是用錢來開道,然後用以前他們做的事情來挾製他們。至於新網絡的構建,等我回到明州後再說,必要的時候,我要親自出馬。目前需要做的是摸清摸透我們所要發展對象的背景關係性格脾氣和特點,現在的人,最大的嗜好無非就是女人和錢,女人和錢,我們都不缺,隻要他們有愛好,我們就不怕了。”
說到這裏,李舜停頓了下,喝了一口水,吸了一口煙。
接著,李舜看著我:“關於海州這邊的工作,我的總體想法是以靜製動,暫時采取守勢,不要輕易打草驚蛇,你的中心任務是抓維穩工作,一切圍繞秋彤和丫丫的安全來開展。刁世傑的大本營在海州,現在他剛損失了五隻虎,卻又來了個阿來,手下又兵強馬壯了,你自己一個人麵對這群狼,要時刻保持獵人的清醒頭腦,切記腦袋發熱衝動之下幹出糊塗事。
等我們明州那邊穩定下來,我會掉頭來收拾刁世傑的,這狗草的觸角伸到明州去壞我的事,我會給他記著這筆賬的。可以說,五子和小六的死,和他也有關係,沒有他派人去香格裏拉酒店搗鬼,也不會有打砸香格裏拉酒店的事情發生。這筆賬,我早晚要和他算,不光這筆賬,我還有很多帳要和他算。雖然我讓你現在采取守勢,但是隻要抓住機會,也可以適當出擊。但是前提是不能危及秋彤和丫丫的安全。
還有,不光刁世傑,就是海州傳媒集團內部,隻要有敢於惹事的,都要毫不留情予以狠狠打擊,單位的這些人好對付,搬出道上,嚇也能嚇個半死,但是輕易不要這麼做,盡量不要讓那個集團的人知道秋彤和道上有染。秋彤是幹紅色事業的人,女人都愛麵子,我不想沒事惹她。”
我點了點頭。
李舜沉吟了下:“還有,關於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