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報亭和我們都有合同,我們平時監管的也很嚴格,大家基本也都是遵守規定的,偶爾有違反的,發現之後及時製止也都改正了。
可是,在今天這個重要的場合,竟然就出現了大量的這玩意兒,公開擺放出售,這些東西很多不但都是三無偽劣產品,這顯然是大煞風景。
這次現場會之所以要在這裏召開,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報亭的純潔性,會議本來是想把這一點在在全省做重點推廣的,沒想到第一個參觀點就出現了這個東西,這叫大家情何以堪啊。
當時大家都愣了,省裏幾位大佬的臉上就變得難看了,陪同的常務副主任和孫棟愷的臉上更難看,與會者都竊竊私語,十分驚異。
秋彤更是瞠目結舌,無法解說了。
接下來繼續參觀,在第二個報亭參觀點又發現了這些用品在公開出售。
勉強走完8個參觀點,竟然有5家報亭在出售這些用品。
大家臉上都很難看,參觀草草結束,秋彤也無法進行正常的講解。
回到賓館,其他兩路參觀的情況一反饋,竟然也是這樣,有一大半的報亭都在賣這些用品。
這事大了,丟臉丟大了,不但丟了海州和集團的臉,省裏幾位大佬的臉也丟大了,這可是省裏主辦的會議,是想借這個會議在全省推廣海州模式的,今天看到的情況,讓他如何去推廣呢。
報協負責人的臉更難看,他們自知是無法向上交代的。
聽秋彤說完,我愣了,馬爾隔壁的,這些報亭是怎麼回事,平時都好好的,怎麼關鍵時刻給老子出漏子,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
我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這就抓住那幾個承包報亭的人打個半死。
可是,我又十分困惑,平時這些人都很規矩,不但不賣這些用品,連非正規渠道的報紙雜誌都拒絕賣,怎麼今天就這樣了呢?
“出鬼了,會什麼會這樣!”我說。
秋彤緊緊抿住嘴唇,半天說:“我也很奇怪,我安排四哥去調查了,估計很快他能給我回複。”
我說:“你和我說下在哪幾個報亭發現了這些性用品?”
秋彤大致和我說了下報亭的地點,我一聽,操,賣這些用品的報亭,都是我沒來得及去落實的,那幾個沒有賣的,是曹滕都落實過的。
“這事我疏漏了,都怪我,昨天應該問問你報亭都落實地怎麼樣了,沒有落實好的,我該替你去看一遍的。”秋彤的語氣裏帶著深深的自責。
“也怪我,曹滕請假了,我該把他的那一部分工作接替過來。”元朵也自責地說。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這怎麼能怪你們?隻能怪我,我昨天在醫院忙的暈頭轉向,壓根就把這事忘記了。這事漏子捅大了,責任都在我,我負完全的責任,和你們沒有關係。”
秋彤憂心忡忡地說:“現在還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目前急需要解決的是如何將這個會開下去。上午的這個參觀結果,下午的既定發言,還能講下去嗎?省裏來的如何主持這個會議,市裏的如何再講話?怎麼講?”
我一聽,秋彤說的有道理,是啊,就上午這參觀結果,下午如何聽取海州的經驗介紹,這些經驗如何還能說得出口呢?與會者心裏會怎麼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