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秋彤和海竹說話,我的心裏感到幾分寬慰。
下班後,我在辦公室處理幾個文件,接到了四哥的手機短信:“秋主任下班後和吉建一起到俄羅斯步行街附近吃飯去了。”
吉建,秋彤怎麼又和他一起吃飯了,到底他們在搗鼓什麼事?我感到幾分迷惑,更多的是不安。
同時,我又感到幾分無奈,秋彤對我一直隱瞞著什麼,根本不讓我知道不讓我插手。
隱隱感覺,秋彤經曆這次風波之後,似乎下了某種決心要搞定什麼事。依照她的性格和脾氣,她不會半途而廢不會妥協的。
這讓我更加不安起來,卻依舊很無奈。
處理完工作,我出了集團大樓,剛走了幾步,一輛黑色轎車停在我身邊,車窗搖下,露出了阿來的臉。
“嗨小子!我們伍老板請你共進晚餐。”阿來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請我吃飯不預約,這會兒晚了。”我說,“改日吧。”
“我操,別給你臉不要臉,什麼晚了,你今晚根本沒有飯局,走,上車,聽話,不然我給你來硬的,在你單位門口來硬的你會很難看的哦。”阿來一副流氓嘴臉。
看著阿來的那副嘴臉,想起前幾天皇者和我說的關於伍德的那些事,我心裏一動:“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上了阿來的車,阿來發動車子,邊說:“這就對了,識時務者為俊傑嘛,好歹也算是你給我一個麵子。”
“去哪裏吃飯?”我說。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阿來:“阿來,最近活得挺滋潤吧?”
“還行,哥什麼時候都活得很滋潤,煩勞你掛念了。”阿來邊開車邊說。
“你是挺滋潤,你們老板呢,也挺滋潤的?”我說。
“嘿嘿,他滋潤不滋潤隻有他自己知道,我管不了那麼多,隻要我自己滋潤就行了,我他媽的管不了那麼多,我隻管我有沒有錢賺。”阿來滿不在乎地說。
“你們老板要是不滋潤,恐怕你很難滋潤起來的哦,我看你的滋潤恐怕持續不了多久了。”我說。
“你丫的這話什麼意思?晦氣,不吉利,老子從來是有奶便是娘,誰給我錢多老子給誰做事,伍老板滋潤了我跟他,不滋潤了我另尋出路,老子有一身絕世武功,怕什麼?到哪裏都有飯吃,這就是本事,有本事的人走遍天下都不怕。”阿來的聲音裏帶著幾分驕傲和自豪。
我笑了下:“你那本事……除了會幾下功夫,還有什麼?”
“這就足夠了,不需要別的,老子這身功夫到哪裏都受歡迎,怎麼,你不服,不服咱們再試試。”
“我承認功夫不如你,我打不過你,但我想告訴你,終究有一天你會知道一介武夫是成不了氣候的,是做不成大事的。”
“我不做什麼大事,我的大事就是賺錢,賺錢才是硬道理,懂不懂?”阿來不服氣地說。
我笑了笑:“阿來,你手裏有不少人命吧?”
“你什麼意思?”阿來不快地看了我一眼,“怎麼?你想除暴安良?你他媽有著本事嗎?老子有沒有人命在身關你什麼屁事,再說了,你說老子有人命在身,你有證據嗎?這年頭,光靠嘴巴說不行,要有證據的,信不信你再亂說我搞你誣陷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