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一無所獲。
我開始將目光轉向牆角的保險櫃。
這個保險櫃是簡易的,應該好打開。
我蹲在保險櫃前,開始慢慢轉動密碼鎖,耳朵貼近,屏住呼吸聽著細微的動靜。
正在倒騰保險櫃,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正衝這裏而來。
我忙停住,關了手電筒,然後閃身到窗簾後麵。
剛藏好,門開了,燈開了。
“今晚這酒喝的爽。”孫棟愷的聲音,隨即聽到關門的聲音。
“嗬嗬,是該好好放鬆下了,我就說嘛,秋彤這麼瞎搗鼓你,非得把自己搗鼓進去不可,這不,進了精神病院了,哈哈,成了精神病了。”曹莉開心的聲音。
“哎這麼久以來,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時候,終於可以放寬心了。”孫棟愷說。
“今晚喝酒,你沒看到雷主任也很開心嗎?”曹莉說。
“我開心他自然也會開心的,哈哈。”孫棟愷說。
“哼,我就知道你倆是密不可分的利益共同體。”曹莉說。
“過來,給我捶捶腿。”孫棟愷似乎躺到了沙發上。
“好,奴家給你捶腿。”曹莉說。
“我怎麼感覺伍老板今晚有些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呢?”一會兒,孫棟愷說。
“管他呢。”
“好,不管他,今晚我看咱們就在這裏住吧,我們倆,嘿嘿……今晚可要好好樂一樂。”孫棟愷發出隱晦的笑。
“死鬼,你這辦公室的套間裏,最近又有哪個女人進來睡了?”曹莉嬌嗔的聲音。
“操,誰也沒有,最近我哪裏有那個心情啊。”
“我讓你一直打秋彤的主意,差點被她搞掉,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讓老娘伺候你得了,少打其他女人的主意。”
孫棟愷一時沒有說話,隻是歎了口氣。
“秋彤現在是徹底沒有翻身的機會了,我這心裏啊,無比快樂呢,今晚我好好伺候你。”曹莉又說。
“秋彤這些天可是把我折騰的不輕,對了,我辦公室裏這密碼箱的東西,我看要轉移下。”孫棟愷說。
“放這裏就是了,怕啥啊。”
“不行,我現在收拾下,萬一有人要是進來打開保險櫃給我拿走了,那我可就完蛋了。”孫棟愷說著站起來,走到保險櫃前。
一會兒,聽到保險櫃打開的聲音。
“嗯,我把這些重要的東西放在身上,明天帶走,不放在這裏了。”孫棟愷自言自語地說。
“好了,別神經了,再神經我看你也要進精神病院了。”曹莉不耐煩地說。
“你懂個屁。”
“集團是你的,放在自己辦公室有什麼好擔心的,真是的。”曹莉說。
“那可不是了,你不懂。”
“你身邊的人,除了我就是亦克,難道你還對我和亦克不放心?”曹莉說。
“對你,我當然是放心的。”
“怎麼,你對亦克有疑心?”
“亦克……”孫棟愷拖長了聲音,“這個人,我本來一直是很信任的,可是,最近我似乎有些……”
“疑神疑鬼,我覺得亦克這人沒什麼心眼,對你也很忠誠,你多心了。”
“但願是我多心吧,但還是小心為好。”孫棟愷頓了頓,“我說,你覺得亦克和秋彤,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怎麼了?沒覺得什麼關係啊。”
“我怎麼總感覺哪裏不大對勁呢?”
我聽著,知道自己已經引起了孫棟愷的懷疑,他現在懷疑我和秋彤的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