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之上見到表哥對那女子寵愛有加,心中妒火中燒,是祖翁一直開解她身為皇後該有的修養便是寬容。
心中還是隱隱的嫉妒,數個念頭乍起,不過轉瞬之間,強撐著展示女子寬容與大度。
“臻兒心中甚是歡喜,不管表哥有多少個女子,隻要表歌記得曾經立下的誓言。”
從歡喜到淒然再到堅定,文臻眸子裏閃過的一切情緒都牢牢的印在眼底,知道文臻根本沒有那般大度。
她心裏麵還是很在乎沐挽裳的出現,如今沐挽裳還在修養,女人的嫉妒可是很可怕的,需要安撫,否者難保她不會去找她的麻煩。
“臻兒是說那名舞姬!她不過是太子送來的細作,用來做煙霧的,臻兒不會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文臻心中欣喜,喜溢眉梢,祖翁猜的果然沒錯,就知道表哥怎麼會喜歡上一個細作。
“如此甚好!”
軒轅罔極微微斂起眸光,寂如寒潭的眸子看向窗外,他可是為那個女人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她的身子在服用過哥舒蘅送去的聖湖水,身子應該已無大礙。隻是需要徹底靜養幾日,就可以出發回禹州。
也是時候向她討要剩下的賬冊,雖然那些賬冊對他來說可有可無,起不了多大的作用,每次看她張牙舞爪的樣子,心中就莫名的愉悅。
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唇角微微的上揚,似乎預見沐挽裳被他折磨掙紮反抗的模樣。
原本晦暗的瞳眸閃過一簇火光,猶如野獸見了獵物一般征服的欲望,所謂上~位者掌控他人生死,操控一切的**。
軒轅罔極與李舸在文府用了午膳,難得聚在一起,宴間氣氛和樂融融,波濤洶湧的暗流湧動。軒轅罔極不滿喜舅舅仗著是長輩有求於他多次幹預他的行動,兩人關係一直不睦。
用過午膳之後,兩人坐上馬車,朝著尚陽別苑而去。
沐挽裳服用過李舸送來的丹藥,身子輕鬆了許多,可以在院子裏麵走走。
若不是宴玖替她擋下了鞭子,此刻躺在榻上的便是自己,親自為宴玖塗了玉露,見她背脊上猙獰的傷口,更是心中愧疚。
去廚房親自煮了一鍋鴿子湯,送到宴玖的房中。
母親去得早,父親和弟弟就承蒙她照料,她的廚藝還是很不錯的。
宴玖因為癢痛無法出門,怕是還要等上兩日,心中已是心~癢難耐。
門外,沐挽裳推門而入,“宴姐姐,我煮了一盅鴿子湯,對傷口愈合很有好處。也不會落下疤痕。”
宴玖很是訝異,隻知道她是一名舞姬,沒想到竟然會下廚煲湯。
“讓王妃親自下廚,宴玖慚愧。“
聽到王妃二字,沐挽裳總覺得心裏麵發寒,不過是做戲當不得真,卻又不能反駁。
“宴姐姐是我該慚愧才是,若不是在禦花園宴姐姐出手相救,怕是要被那蠻胡公主打死的。”
“那本就是宴玖的職責。”
沐挽裳已經舀了一大碗,遞了過去,“挽裳隻記得是宴姐姐救了我,既然是救命之恩就不能夠不報答,這鴿子湯宴姐姐是一定要喝的,我煮了一大鍋,趁熱喝才有效。”
軒轅罔極帶李舸與夜錚回到別苑,見到沐挽裳手上提著食盒,不悅的攏眉,婢女們都去了哪裏?她身子還有病,就到處亂跑。
李舸卻是微微的輕嗅,一股淡淡的香氣竄入鼻息,“這是什麼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