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果真不再瞪他,被他如此抱著濕濕的衣衫緊裹著身子很不舒服,想要起身,卻是被他再次拉回。
能夠明顯的感應到他腰~腹下那火熱的堅挺,他火熱的掌心已經攬上腰間,扯開她腰間的緞帶,很快便被剝得幹淨。
由身後貫入,任憑他如何的挑*與把*,本能的厭惡與羞辱,讓她絲毫感應不到一絲歡愉,隻有幹澀與痛苦,苦不堪言,如同一場刑罰。
寂靜的夜讓人難以入眠,隻聽見簷鈴作響,傳來更夫的打更聲。
如此的被他抱在懷裏,輾轉反側,想起李舸和妹妹,想著如今的處境,讓她入法入眠。
他的手覆在心口讓她很不舒服。輕輕挪開他覆在心口的掌心,想要下榻,她想一個人靜一靜。
卻是被軒轅罔極拉了回去,“你想去哪裏?”
原來他並沒有睡,像他這樣處處提放的人,隻怕沒有一個覺,是睡的安穩的。兩個人即便如此的同榻而眠,也是同床異夢。
“我不過想透透氣。”
軒轅罔極知道沐挽裳是在思念李舸,再次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是朕的,朕不許想別的男人。”帶著命令的口吻。
又一輪巫山雲雨,瘋狂索取,沐挽裳苦徹肺腑,沒有人會懂她被迫承歡的痛苦。
上蒼讓她重新活過一回,她的命運不該如此淒慘,她想要改變,一定還有出路。
最近幾日皇上都是留宿在鳳儀宮,這讓文臻心中生出幾分焦灼,既然皇上不來,那隻有她去了,命禦膳房準備了補品,她親自送到禦書房。
軒轅罔極每日盡量將公務處理完畢,晚上就可以多空些時間來陪沐挽裳,這幾日沐挽裳已經不那麼抵觸他留在鳳儀宮,或者說她抵抗也是徒勞,也便放棄抵抗。
沐挽裳心軟,兩人在禹州之時相處的不差,隻要一些時日,等兩人有了孩子,磨掉了她身上的戾氣,就會便回從前的沐挽裳,他有多事耐心。
聽到殿外皇後求見,這幾日沒有去鳳棲宮,皇後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正好還有些事情想要找她,“進來吧!”
文臻身後跟著薑嬤嬤與錦兒,手中提著食盒,淺笑盈盈微微福身,“臣妾見過皇上。”
軒轅罔極放下手中的公務,“皇後不必多禮。”
“皇上這幾日不去臣妾哪裏,心中甚是思念,特意燉了補湯來,為皇上滋補身子。”
“皇後有心了。”
文臻取了湯盅過來,舀了一碗遞了過去,軒轅罔極看了一眼,接過湯羹,淺嚐了幾口,若說熬湯沐挽裳的手藝可不輸禦廚。
“味道不錯。”
文臻聽到皇上讚美,心中自是歡喜,卻不見皇上提今夜留宿鳳棲宮之事。
隻能夠旁敲側擊道:“最近幾日賢妃妹妹的身子可好些了。”
軒轅罔極不鹹不淡的應道:“嗯,氣色是好些了,每日還是吵著要死要活的,有些瘋癲,朕甚是頭疼,還要在鳳儀宮好好安慰她。後宮要雨露均沾,皇後應該不會生氣吧!”
皇上前些時日夜夜留宿鳳棲宮,大部分的時日可都是徹夜批閱奏折。
皇上明擺著如此說,明擺著是說皇後要有容人之量。
文臻莞爾道:“皇上說的是,皇上豈可厚此薄彼,後宮其他妃子的宮中也要臨幸,才叫雨露均沾。”
軒轅罔極微微點頭,“真是難得皇後如此大度,卻是如此。不過提起其他嬪妃,這賢妃的封妃大典還未舉行,朕能夠坐上皇位賢妃出力不少,朕還是落難王爺的時候就跟在身邊,東奔西走,朕總覺得虧欠了她,封妃大殿就由皇後來籌備吧!”
文臻也陪著他東奔西走過,皇上如此說是在說江南她加害沐挽裳之事情嗎?如此急著昭告天下,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想著動他的女人。
最好的辦法就是將人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後宮的事情那麼多,隨便一件都可以讓她掉腦袋。
“臣妾自會用心安排,待賢妃妹妹的身子好些了,也該在宮中四處走走。臣妾每日公務繁忙,賢妃妹妹賢德才智過人,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正好缺一個得力的助手,也好過妹妹每日胡思亂想,要死要活的,讓陛下擔心。”
軒轅罔極自然知道文臻的心思,以沐挽裳的才智, 對付一個皇後綽綽有餘。也可以分散她的心思,適應後宮中的生存法則。
文臻以為皇上對沐挽裳會處處保護,沒想到軒轅罔極竟然爽快的答應了,“如此甚好!朕也少了一塊心病,皇後真是朕的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