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緋衣不準她碰銳器,都是將竹篾削過了,才送過去,隻是一份心意。
軒轅罔極祭祖回來,去了浴房換上一身衣衫,方才來見沐挽裳,聽說她要祭祀,還狠狠地說了她一頓。
她是為了腹中的孩子,才與他和平相處,“朕已經命人著手修建西林家的祠堂和陵墓,命李瑋去西林家的陵墓祭拜。”
“有勞皇上費心了。”她的語氣淡淡的帶著疏離。
她的心才是冰做的,怎麼都捂不熱。
“晚上朕替你為放河燈,就讓緋衣留下來照看你。”
“好。”依然是疏疏淡淡的應道。
“朕去處理公務。”
軒轅罔極就在偏殿,兩個人之間僅僅隔著一層殿門,卻好像隔著千山萬水。軒轅罔極可以洞破別人的心思, 卻越來越看不清這個女人的心。
或許誕下孩子以後,會有所改變,不急著去改造她。
中元節的晚上,皇宮*內皇帝皇後,均會來到禦花園內的禦水河旁,燃放荷燈。
禦水河水兩岸高掛燈籠,映著粼粼的波光,五彩斑斕,異常的美麗。
皇上每日住在鳳儀宮,文臻已經許久沒有見到皇上,“臣妾見過皇上,萬歲萬萬歲!”
眾多朝臣和妃嬪在,皇上自然會與皇後和睦相處,“皇後一起放河燈吧!”
荷葉蓮琉璃燈,梵音繚繞,雙手合十,為死去的親人祈福。
軒轅罔極看著沐挽裳親自製作的荷燈,妥帖燃放,“西林雍,你養了一個好女兒,朕會好好照顧她,你在天之靈要保佑他母子平安。”
河岸的下遊,碧蘿提著荷燈,悄悄的隱匿在人群中,與玉岫前來是來祈福的,也是來陪著碧蘿畢竟她的膽子比較小。
人太多,兩人竟是走散了,玉岫剛剛放完荷燈準備往回走,走到陰暗處,卻是愈發的害怕,沒有與玉岫陪著。
卻是被人一把抓*住,堵住她的嘴巴,帶著濃重的喘息,“是我,雲痕。”
“雲大哥,你怎麼會在這裏?”
“剛剛看著你放河燈,人太多,沒敢和你打招呼。幾日不見很想你。”
碧蘿羞怯低頭,“我也很想雲大哥。”如此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裏,一顆心都要跳了出來。
“雲大哥,我出來已經有些時日,該回去了。”
雲痕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將她抱起,碧蘿想喊卻是被人發現。
雲痕將碧蘿抱至暖閣, 這裏是冬日儲物用的,很少有人來。
“雲大哥,你將我帶到這裏做什麼?”
“隻想單獨和你說說話。碧蘿,你知不知道,從第一次見到你,雲大哥便喜歡上你了。”語氣很輕柔。
碧蘿何嚐不是,否則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偷偷跑出來見他。
“雲大哥,碧蘿還有十年才能夠出宮。”
“我等你。”
聽到雲痕如此毫不猶豫的做出許諾,“可是,你的家人不會催促你娶妻生子嗎?”
雲痕溫柔眼波看她,唇*瓣附上臉頰,一股熱浪轟然炸開,“不要這樣。”
雲痕已經動情,他的吻越來的深, 對著碧蘿的耳邊說著綿綿情話,“碧蘿,我會對你負責的,我喜歡你,我想要讓你做我的娘子。”
“雲大哥,碧蘿還未出閣,不可以.....。”唇*瓣被他的唇捂住,長舌卷住她的丁香妙舌,彼此交纏。
雙手去解開她腰間的腰帶,碧蘿不經人事,已經被他吻得羞愧難當,當她發現不妙,卻已經是來不及了,半推半就間,失去了清白。
碧蘿裹著散落在地的衣衫,默默垂泣,她還沒有成親,便失了清白。
雲痕半裸*著身子,將她攬入懷中,“碧蘿,我會好好愛你的,很快我就會被升職, 到時候我去向娘娘請求,成全咱們。”
如今也隻有這樣了,“雲大哥,碧蘿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夠騙我。”
“傻丫頭,雲大哥怎麼會騙你呢。”
碧蘿穿上衣衫,雲痕為她整理淩*亂的衣衫,雙*腿間疼痛,讓她走路都會痛。
忍著痛回到鳳儀宮,玉岫找尋不得, 已經在殿外等她,見她走路的姿勢不對,“你的腿怎麼了,灰頭土臉的。”
碧落生怕玉岫發現, 忙不迭哭道:“我給人推倒摔了一跤。好久才爬了起來。”
“是那個宮裏的人,膽敢欺負鳳儀宮的人。”
“我也不知道。夜太黑不知道是何人推了一把,人太多應該不是故意的。”
這宮裏沒有活血的藥,所以沒有跌打酒,“你等著,我去弄些熱水給你熱敷。”
“不用了,我去浴房,如今灰頭土臉的也要洗的。”
“那好吧!”
碧蘿現在也有些後怕,她隻是去放個荷燈,莫名其妙的失*身雲痕,她喜歡雲痕不假,隻期望雲痕是真心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