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回到宮中以是午後,因為靜璿的事心情沉鬱,宴玖產後出現血崩,好在宮裏麵最好的禦醫和穩婆都在,情況也算穩定。
沐挽裳回宮便是換了一身衣裳,玉岫說皇上曾經來過,見沐挽裳沒有回宮,便去了禦書房。
還有方嬪也曾來過,沐挽裳今日在禦花園中卻是見到方敏君與蕭竹音,聽說兩人最近走得很近,“你是如何回答的?”
玉岫道:“奴婢如實回答。”
沐挽裳走的匆忙沒有交代,“以後她們若是來問本宮下落,你隻消說不知曉去了哪裏?”
“是!”
緋衣見沐挽裳顰眉,“娘娘,您在後宮也該擴充自己的人脈,方嬪和惠妃若前來,娘娘也該見見麵了。”
“她們即便來,也是為了自己的主子探聽情況的,本宮是討厭她們的虛情假意。”
沐挽裳去了書房,翻看她離開時還沒有看完的帳冊,卻怎麼也看不下去,晚膳也沒有吃。
軒轅罔極得知沐挽裳歸來,匆匆忙忙的處理公務便趕了回來,天也已經暗了下來。
平日裏從蕭逸塵的口中得知靜璿對沐挽裳心結難解,他是可以體涼到沐挽裳當時的處境,靜璿卻不能,她隻會站在一個女兒的角度去看問題。
今日去了夜錚府上,定是能夠見到靜璿,兩個人見麵,沐挽裳心情必定不會很好。
軒轅罔極來到鳳儀宮,見到沐挽裳心不在焉的看著帳冊,“賢妃是何時回來的,怎麼也不派人來隻會一聲。”
沐挽裳看向門口見軒轅罔極一身玄衫走了進來,“臣妾也是剛剛回來,宴姐姐誕下一名女嬰,母女均安。”
軒轅罔極不禁感歎,“夜錚都當父親了,看來朕也要用些心思。”
沐挽裳豈會不知道他的意思,她根本就沒有心情,“臣妾身子不舒服。”
軒轅罔極直接坐在她的身側,“是因為靜璿的事情讓你傷心了。”
“不,是臣妾害公主傷心了。如果換做是臣妾,怕是也不會原諒自己的,當初臣妾也是殺了裴禎為父親報仇的。”
“賢妃,既然你清楚就更不應去執著,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立場,不可能每個人都會理解和喜歡,隻要做自己就好。”
沐挽裳將頭靠在軒轅罔極的肩頭,幽幽道:“道理臣妾是懂得,隻是一見到靜璿就會心生愧疚。”
“那就不見,本宮下令靜璿禁止進宮。”
沐挽裳離開她的肩頭,看著那變得凜肅的一張臉,不像是在說笑。
“皇上總要講些道理,錯在臣妾,不在公主。”
“朕的話就是道理。”
沐挽裳看著那雙幽深的眼眸深邃如海,上揚的唇角隱隱帶著幾分狂傲,竟然忘了他原本就是霸道冷酷蠻不講理的人。
“臣妾還有很多的帳冊沒有看完,皇上請自便!”
軒轅罔極直接將她攔腰抱起,奔著床榻而去,這幾日是沐挽裳最佳的受孕日子,夜錚都已經當了父親,愛她很想與她有屬於兩人的孩子。
“良宵苦短,莫惜了春宵。”
沐挽裳最近幾日都是被他折騰得不輕,每日都會睡到日上三竿,軒轅罔極對她又恢複了原本的寵愛。
這讓蕭德妃雖然知道沐挽裳不會懷孕,心裏麵很不舒服,在想著要如何才能夠讓皇上再次回到延禧宮去。
放敏君道:“過幾日不就是娘娘的生辰,不如慶賀一番,命人去找賢妃娘娘參加。”
“這到是個好主意,賢妃知曉皇上也便會知曉。也算不得什麼宴會,隻是一個簡單的聚會。”
當然,主意是方敏君提的,信使的責任也便交給了方敏君。
眾位妃嬪去向皇後請安的時候,沐挽裳才剛剛起塌,沐挽裳簡單的用了早膳,聽說方嬪方敏君求見。
沐挽裳蹙起秀麗的眉頭,方敏君已經是德妃娘娘的人,最近一些時日已經很少前來鳳儀宮。
倒是鍾鈺會時常的來看看,今日方敏君自己一個人前來,倒是讓沐挽裳很好奇,方敏君前來目的。
“讓她進來吧!”
方敏君沒想到如此順利的就見到了賢妃,見沐挽裳一身很豔俗的玫粉色穿在身上,非但沒有豔俗之氣,更加襯得肌膚如雪。
沐挽裳本身便天生媚骨,如今春風得意,粉麵桃腮,即便不施粉黛也是明豔動人,由內而外散發著一種惑人的情愫,她若是男人怕也不會把持不住的。
沐挽裳命玉岫看茶,準備了果品,是江南新鮮進宮的水果。
沐挽裳巧笑嫣然道:“方嬪妹妹多日不見,不知道今日所為何事。”
方敏君收了駐留的眸光,從懷中掏出拜帖,遞了過去,“過幾日就是德妃娘娘的生辰。皇宮內禁止一切宴樂,於是娘娘請幾位娘娘一起,小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