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衣聽著楚西昭在向她逼婚,她心中還有很多的顧慮。
“西昭,你聽我說,主人的大業還沒有完成,咱們的事情暫且緩一緩。”
緋衣竟然拿主人的大業來壓他,“夜錚也娶妻生子,與主人的大業並不相悖,主人也已經默許了咱們兩人在一起,如若不信,盡可以去問賢妃娘娘。”
緋衣害怕楚西昭在沐挽裳的麵前胡言亂語,娘娘或許真的會向主人請一道賜婚的聖旨。楚西昭應該找一個更好的女子嫁給他的。
隻能夠現先將他穩住,“我信,我會認真考慮嫁給你,西昭你也要保證不可以將湖邊發生的事情宣揚出去。”
緋衣終於妥協,緋衣不在乎男女之事,那件事並不能夠要挾得住她,再去逼她怕適得其反,楚西昭稍作猶豫,“好,你一定要好好考慮。”
緋衣看著楚西昭,“你先回去,等娘娘用過早膳,你再過來。”
“診脈一早上的脈最為精準,既然來了,豈會回去。”
被楚西昭拒絕,直接奔著主院落而去,緋衣從未想過如此儒雅的一個人竟然變得如此無賴。
怕沐挽裳等得久了,見緋衣提著食盒跟在楚西昭的身後,兩人一起前來這倒是讓沐挽裳覺得很奇怪。
西昭忙不迭解釋道:“在門口遇見的。”
緋衣此時已經邁入殿中,直接將食盒放下,“娘娘診過脈再用早膳吧!”
其實沒有那般誇張,她的身體根本就不用每日診脈,如此倒是可以給兩人創造機會。
“好!有勞楚大夫為本宮診脈。”
楚西昭診脈過後,沐挽裳想要讓兩人單獨相處,“緋衣,本宮還要用膳,不如你去送送楚大夫。”
“是!”
鍾鈺走出院子,見著楚西昭與緋衣一並從賢妃所在的庭院走了出來,離得比較遠不知道兩人再說這什麼?
昨日她去找蕭德妃,想要約蕭竹音一起去探望賢妃,卻是聽說德妃已經去過。她還是要有人作伴才好些,於是去了隔壁的院落。
見蕭竹音正在梳妝,見禮道:“給德妃姐姐請安。”
蕭竹音看了她一眼,雲芽兒繼續為她細致梳妝,蕭竹音眼角瞟了她一眼,見她一身綠裳,沒有帶婢女。
“惠妃妹妹這麼早就出來串門。”
“剛剛出來見著楚大夫從賢妃娘娘的寢宮走出來,賢妃娘娘身子應該是不舒服,惠妃本想去探望的,想起了德妃姐姐,不如一起去。”
她何曾說過要今日要去探望賢妃,昨日那般低三下四去請罪,“本宮昨日去負荊請罪,娘娘似乎很不高興,妹妹還是自己去吧!”
鍾鈺見蕭竹音不去向賢妃請安,她昨日沒有去,今日是必須去向賢妃請安。
“那妹妹就告辭了。”盈盈一禮道。
雲芽兒為蕭竹音帶上耳掛,“這個惠妃分明就是在幸災樂禍。”
“那可不一定,或許是做賊心虛!”
鍾鈺獨自一人前去探望賢妃,心裏還是有些緊張,信鴿還沒有傳回京城的消息,如今隻能夠靜觀其變。
沐挽裳用過早膳見緋衣回來,“緋衣,今日你還要上山嗎?”
“不會,一早天音他們已經去了。”
軒轅罔極並未同她提起山上的事情,沐挽裳便也沒有開口問詢,心裏麵還是很想問出口的。
門外,“惠妃求見!”
沐挽裳蹙起眉梢,昨日德妃前來,並未見到她,今日她獨自一人前來,卻不見德妃,難道兩人不和。
“進來吧!”
鍾鈺由門外走了進來,“惠妃給娘娘請安。”
“惠妃妹妹快請坐,本宮一個人正是無聊,想要出去走走,惠妃妹妹可有雅興。”
“惠妃求之不得。”
鍾鈺陪著沐挽裳在一處亭子裏坐下,愜意的賞著風景,緋衣準備了糕餅與清茶,沐挽裳道:“本宮害喜害的厲害,皇上怕本宮餓,就準備了各種的點心。”
夾了一塊點心過去,“惠妃妹妹嚐嚐。”
“是!”鍾鈺去了糕點嚐了一口。、
“皇上對娘娘真是寵愛。”
不知道終於是何時成了皇後的眼線,著實可惜,在鳳儀宮的時候,她與方敏君常常去。
沐挽裳拉著她的手,“當初本宮被皇後娘娘責打,還是妹妹幫的忙,本宮都記得。”
鍾鈺不明白沐挽裳為何舊事重提,“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惠妃都忘記了。”
“本宮就是喜歡惠妃妹妹與世無爭的性子,以後妹妹可以常常來。”
“是!”
軒轅罔極前來找尋沐挽裳, 見鍾鈺再此,“朕在找,沒想到賢妃竟然在這裏。”
鍾鈺忙不迭起身,正欲見禮,軒轅罔極衝著鍾鈺道:“不必見禮,賢妃平日裏在房間裏悶得慌,惠妃有空就多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