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聽說孩子的母親是個廚子,心裏麵還是有些反對。
“蘅王駕到!”
藍姑姑是見過的,“娘娘人來了。”
澹台靜端坐在象牙榻前,她雖然不是皇後,在後宮裏麵與皇後無異。
澹台靜眸光一直盯著哥舒蘅身邊的那名紫色紗裙的女子,竟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麵露喜色,此女足可以讓後宮那些女人汗顏,兒子沒有讓她失望。
“兒臣,兒媳,見過母妃!”
澹台靜上前,“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哥舒蘅見母親的態度,母親不但沒有嫉妒還很高興,母妃凡是都愛爭,今日應是給她長了顏麵。
沐挽裳再次拜道:“衍兒見過母妃,讓母妃久等了。”
“果真是知書達理,怎麼會是個廚子!”
“回母妃,衍兒自幼是官家之女,後來家遭變故,不得已才成了廚子。”
“一會兒或許會有人難為你,可有才藝!”
哥舒蘅就知道母親是擔心一會兒會丟顏麵,“母妃,衍兒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一不通。”
“如此甚好!”拉著沐挽裳的手坐下。
“祖母都不喜歡小七了!”小七突然道。
澹台靜方才察覺冷落了乖孫,忙不迭去接哥舒蘅懷中的孩子,“乖孫弄丟了,祖母可是很擔心著。”
軒轅罔極是遺腹子,根本就沒有母妃,這也是沐挽裳第一次見婆婆,當然是假扮的。並未有想象中那般刁難,沐挽裳安心了許多。
看著時辰皇上也該與眾朝臣處理過政事,澹台靜帶著蘅王以及家眷一起去大殿。
大殿內,幾乎所有的皇室成員都到了,這也是西番的習俗,大殿裏麵坐滿了人,皇上還未到,眾人已經圍在一起載歌載舞。
“靜皇妃駕到!蘅王駕到!蘅王妃駕到!”
大殿之內突然變得安靜起來,紛紛朝門口看去,哥舒蘅懷中抱著的孩子,與走在他身邊,美豔的女人,難以想象,都說蘅王看上的是一名廚子。
聽到人群中的躁動和讚美聲,澹台靜比沐挽裳還要欣喜,伸出手拉過沐挽裳,“這便是本宮的兒媳,蘅王的王妃。”
容貌嬌*媚,體態豐腴,三旬左右玫紅色紗裙的女子,站了出來,她是珣王的母妃。
“姐姐真是好福氣!蘅王可是豔福不淺,連孩子都有了。”
澹台靜看著寧妃,今日*她穿了紅色,寧妃便穿了玫紅色,兩人已經明爭暗鬥了許多年。
“是啊,比起那些蠻胡的女人,蘅王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澹台靜是在諷刺哥舒蕁喜歡的都是蠻族那種豐*臀肥*乳,性格狂野的女子,
寧妃自然是不甘示弱,“西番的媳婦怎麼可以不會跳舞,可惜蘅王妃是個廚子,自然是不會跳的。”
澹台靜看向沐挽裳,“兒媳意下如何!”
沐挽裳盈盈頷首,她本就是舞姬出身,多年不跳,功底還在,卻又不能表露出來。
“好!可有人借劍一柄,長刀也可以!”
這讓哥舒蘅都有些驚奇,他不會真的表演廚藝吧!“衍兒!”
“王爺放心,衍兒自有分寸。”
大殿內是禁止帶兵器,神羽衛除外,傅仇直接遞過手中長劍,“王妃請用!”
沐挽裳來到大殿中央,踏上織錦的紅毯,手中寶劍橫陳,俞宗垣教她的那套劍法還沒用上,就用飛花逐月好了。
起身武動,姿態輕靈優美,隻是那緊裹在身上層層菱紗,有些不便。
長劍割開裹在身上的紫色菱紗,拋向空中,劍尖碰觸紫色菱紗,旋轉飛舞,紫色的彩蝶在空中飄飛,翩翩翻飛。
又一塊菱紗被割下,再次化作片片蝶舞,贏得聲聲喝彩。
一段飄逸空靈的我到過後,身上繁贅的紫色菱紗變成層層堆疊,一雙美*腿若隱若現,既不暴露又不失美*感。
沐挽裳向眾人謝過,將長劍交給傅仇,“多謝!”
澹台靜驚歎,哥舒蘅也驚歎,真的太讓人驚豔了,將孩子送到傅仇懷中,
衝上前去,火熱的吻覆上了她的雙*唇。小七直接捂住了眼睛,卻忍不住奔著指縫看上兩眼。
沐挽裳沒有想到哥舒蘅在眾目睽睽之下強吻她,四周響起熱烈的掌聲,是在起哄。
沐挽裳被他吻得喘不過氣,手被他的手牢牢抓*住,哥舒蘅就是怕她會出手反擊。
能夠一親美人香澤,被打也值得,在家裏可以,在外麵還是要有些麵子的。
人群中,黎婧一直看著台上那對母子,心中似有所思。
那邊綿長的一吻還未結束,殿門口傳來宦侍的聲音。
“皇上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