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竹音帶著丫鬟在禦膳房內親自嚐試著菜品,各種菜品每樣吃一口,再美味也會想吐。
蕭竹音胃痛得厲害,躲在廚房的後麵,命丫鬟試菜。
遠遠的見著廚房後麵,丫鬟們排著隊在領著木炭,各宮各院每月領取的木炭是有數的。
蕭竹音突然想到可以對付皇後的辦法,每半個月都會發放一次木炭,鳳儀宮的人也在內。
皇上生辰宴會會有煙花燃放,就可以弄到火藥,找個時機將將鳳儀宮給炸了,栽贓嫁禍給皇後,就不信皇上不發怒。
吐過之後胃裏麵舒服了,繼續回到禦膳房,還有二十幾道菜要試吃,皇後還在派來人監視她。
西番,樊王府內樊王妃動了胎氣一直在安胎,剛剛用過早膳,肚子陣痛得厲害,於是派人去找穩婆。
黎婧自己本身是醫女,也可以自己接生,還是需要穩婆在會更好些。
哥舒梵聽說黎婧臨盆,下朝歸來匆匆忙忙的往回趕,回到王府,孩子已經生下來了,是一名男嬰五官很像樊王,黎婧已經累的虛脫睡了過去。
睜開眼,見著哥舒梵抱著孩子,孩子很順利的降生,她是見過孩子之後才安心睡著的。
“王爺!”
哥舒梵將孩子抱到黎婧的身前,“黎兒,看看這孩子長得多像他父王。”
黎婧接過孩子,雖然比找了些時日出生,終於降生了,“王爺,給孩子取個名字吧!”
“本王隻希望孩子一生康健,無災無難!就叫安兒。”
“哥舒安!很好!安兒有名字了。”
哥舒梵將她母子抱在懷中,“有妻兒此生無憾了。”
暮色籠罩,天還未亮,哥舒梵上朝去了,黎婧聽到房頂有響動,將所有的婢女屏退。
緋衣從房頂落下,緋衣見著黎婧懷中的孩子,“聽說你誕下孩子特意來看看,孩子長得很像樊王。”
黎婧拉著緋衣的手,“緋衣,你與西昭有機會也要一個孩子,不要像天音那樣留下遺憾。”
緋衣知道黎婧在擔心樊王知曉她的身份後,會離他而去。
“西昭的藥很快就煉製成功,緋衣是不能夠去打擾他,我們也已經發過誓言主人大業未成之前是不會要孩子的。”
主人的大業究竟要等多久,她們也不知道,自從跟在主人身邊,他們的一切都不屬於自己。
冷冽寒冬,丞相內,外麵的花轎已經盈門。
太史芸天還未亮就開始沐浴梳妝,蘭兒伺候她穿上三層外三層的大紅喜服。
青絲散在腰間,帶上寶石花冠,火紅的長裙垂地,嬌豔欲滴,明豔照人,果真是新娘子是最美的。
太史澄看著即將出家的女兒,眼眸中滿是不舍,畢竟養了二十幾年。
“女兒,就要嫁作他人婦,以後父親就不夠保護你了。”
“父親,女兒就在雲都城並未遠嫁,咱們父女還是會經常見麵的。”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好了,外麵的花轎已經盈門,快上轎吧!莫要誤了時辰。”
西番的婚禮儀式很簡單, 隻要祭拜過天神,就算禮成!也沒有大胤的三日回門之禮。
兩人在府宅內度過新婚之夜,第二日才會入住皇宮,皇上身邊有神羽衛保護他還是放心的。
夜深人靜,傅仇踏入喜房,見太史芸一身喜服坐在榻上,唇如玉麵如花,一臉嬌羞,不敢抬頭看她。
她們以是夫妻了,看著那如花嬌豔,傅仇隻覺得喉頭發緊,口幹舌燥,身體裏有一團火在燃燒沸騰,挑起她的下顎,看著那嬌羞的神情。
“芸兒,咱們以是夫妻了。”
“夫...夫君。”太史芸羞怯開口,有些緊張畢竟她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那聲怯怯的夫君二字,仿若點燃了體內的原始本能,傅仇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
太史芸有些害怕,“夫君,你...輕點!”
傅仇原本動作很大,弄得太史芸很疼,見她痛苦也便收斂了些,畢竟是她初夜疼痛在所難免,不想嚇到她。
太史雲瑟瑟的縮在衾被中不敢看他,原本憧憬的美好全是假的,除了疼痛還是疼痛。
剛硬的線條化作春風般的柔情,見她將自己裹在衾被中,“芸兒,你幹嘛躲著為夫。”
“芸兒....困了....。”
傅仇伸出手將她的衾被扯落,長臂將她攬入懷中,太史芸驚恐地看著他。
“夫君,你要做什麼?”她很痛實在討厭那種感覺。
“芸兒,別怕,傅仇會一輩子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