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玖知道李舸與沐挽裳當年的事情,這幾年失蹤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夜錚也從未說起娘娘的下落。
“娘娘這幾年去了哪裏?”
“被皇上囚禁了四年。”
四年都沒有讓沐挽裳忘記仇恨,可見她要比靜璿還要倔強,既然靜璿都妥協了,相信沐挽裳也會有看開的一天。
宴玖將孩子打發了,命人準備了一些酒菜過來。
“娘娘,難得大家聚在一起,不如小酌幾杯。就算喝醉了也沒有關係,大不了住在這裏。”
沐挽裳知道宴玖的性子豪爽,這裏不是皇宮,她不用防備軒轅罔極。
她心中苦悶得緊,身邊連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宮裏麵都是軒轅罔極的人。
“好,就小酌幾杯好了。”
沐挽裳隻覺得酒液入口,並不辣喉,很甘醇,都說一醉解千愁。
沐挽裳並不勝酒力,隻喝了幾杯就已經醉了,宴玖命人去請軒轅罔極前來。
軒轅罔極讓兩女勸說沐挽裳, 竟然將人給灌醉了,“阿玖,她有胃疾豈可喝這麼多的酒。”
是沐挽裳自己一個勁的灌自己,她也沒辦法,“阿玖沒想到娘娘不勝酒力,如今是留在這裏還是帶回皇宮?”
“朕明日還要去上早朝,還是帶回皇宮!”軒轅罔極原本打算離開這裏帶著她到街上去看燈會和焰火。
將沐挽裳抱上馬車,沐挽裳斜斜的靠在他的懷裏,馬車的搖晃增加了她的不適。
馬車才剛剛走過兩條街,沐挽裳的酒勁上來了,腹中翻江倒海。軒轅罔極將馬車停下,沐挽裳下了馬車躲在角落裏將喝進去的酒吐了出來。
軒轅罔極命人準備了些清水來,為她服下,緋衣留在皇宮,並未帶回來。
沐挽裳身子軟綿腳下依然如踩了棉絮,跌跌撞撞的,軒轅罔極扶著她。
沐挽裳本能的推開軒轅罔極,“不要碰我!”
“朕不扶著你就倒了。”
沐挽裳隱約聽到夜空中煙花綻放的聲響,迷蒙的眼仰望夜空,帝都的夜空煙花綻放很美。
想起除夕之夜,她還與蘅在永安宮內放煙花,一時悲從中來,推開軒轅罔極癱坐在地上,哭得傷心。
“蘅,我對不起你,說過同生共死的,我卻讓你一個人孤孤零零地走了。蘅!你讓我報仇,可我如何才能殺了他。”
軒轅罔極見到沐挽裳坐在地上哭訴,如此膽大妄為,當著自己的麵前,喊著哥舒蘅的名字,為其他的男人傷心流淚。
顧不得沐挽裳的哭訴與掙紮,直接將她丟進馬車,沐挽裳撲了過去對她又撕又咬。就像瘋子一樣發泄心中的不滿,殺不了他又逃不出去,完全是在撒著酒瘋。
軒轅罔極直接封了她的穴道,臉色陰沉的可怖。
一路輾轉,終於回到宮中,緋衣直接迎上來,嗅到一股酒氣,見皇上衣裳被扯得有些狼狽,沐挽裳像是被封了穴道。
“娘娘這是喝多了!”
“緋衣,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
緋衣是聽得出軒轅罔極的意思,“主人,娘娘她會更恨您的。”
“朕隻想讓她知道何人才是她的丈夫。下去!”
“是!”
緋衣將婢女們都帶了出去,軒轅罔極將沐挽裳放在榻上,解開身上的狐裘丟到一旁。
他已經足夠耐心,可是沐挽裳一再的挑戰著他的忍耐,直接解開了她的穴道。
沐挽裳看著他冰冷的神色,身上的醉意全消,瑟縮在一起,“你別過來!”
軒轅罔極再給她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她承認自己是她的丈夫,他絕對不會動她。
“朕問你,何人是你的丈夫?”
沐挽裳知道她會激怒軒轅罔極,哥舒蘅為她付出了一切,她不能無視哥舒蘅的存在。
“我的丈夫死了,就死在你的劍下。”
軒轅罔極緩緩的躬下身子,將她抵在床腳,她口口聲聲說哥舒蘅是她的丈夫,將他的一片苦心碾作粉碎,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心痛。
“你給我記住, 朕才是你的丈夫。”聲音冷冽。
伸出手將沐挽裳的手拉開,大力扯開她身上的衣裳,涼意襲來,春光乍現。
沐挽裳知道他又要動強,這才是他的本性,“軒轅罔極,你這個畜生, 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是朕對你太寬容,讓你一再的逾越,你是朕的皇後,朕對你做什麼都是應該的。”
沐挽裳身上衣衫被他毫無憐惜的扯落,變成了絲絲碎屑片落在地上,軒轅罔極不顧著沐挽裳的掙紮與反抗,整個人撲了上去,他要讓沐挽裳知道,他才是她的丈夫,她的心裏麵隻可以有他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