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搞不清現狀,不知是不是剛剛的事情想多了,不過好像是真的落水了,沒憋氣的緣故,在水中堅持不了多久。拚命地向上遊著,快到湖麵不知哪個殺千刀的拽住張若若的雙腿,張若若無力反抗,見有機會,狠狠地咬了那男人一口,那男人痛的想叫,又不好叫出聲,張若若趁機逃走,一點點地遊上岸,終於到了岸邊,一雙腿扒上岸,鬆口氣,頭部再次被一雙手按到水中,很冰的一雙手,“救···救···”救命沒到嘴邊,便再次沉入湖底。
“姑娘,事已成。”一個男人的聲音。
“恩。辛苦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至於銀兩之事到時我會派人送去。”
“那下屬就告辭了。”
夜幕初臨,一行人租輛船,月夜泛舟湖上,一桌的茶品糕點,一壺小酒,靜靜地和幾位文人墨客品酒論詩,再愜意不過。月光灑在起伏的湖麵,不時有少許微風拂過,舟上人談笑風生。
“王兄,同是進京趕考的,你何來不緊張之說。”
“李兄啊,你有所不知啊,兄弟我啊,什麼不多,就進京趕考的次數最多,能緊張嗎,哈哈哈···幹!”
忽地一隻玉白的手扒上船沿,一人驚呼:“那···那···是什麼···”
眾人轉向那人的視線瞧去,麵色變得慘白,緊張的氣氛凝重。水中又突然出現一披頭散發的女人,眾人不知所措,傳聞這代夜間有女鬼出沒,果真不假······
“鬼啊!”眾人不知如何是好,挨在一塊。
撥開淩亂濕漉漉的頭發,小心地上了船。
“你···你···是人是鬼。”一位身材微胖書生鼓起勇氣問道。
女子擰幹衣服裏積水方才回答:“我還問你是人是鬼呢,大半夜的遊湖,不怕被鬼拖走。”在水裏呆了這麼久身上的一層皮都要泡掉了,出來竟被人懷疑是女鬼。擰幹頭發,隻見眾人愣愣地看著自己,張若若又狐疑的打量眾人,服飾,船···
“這是什麼地方?”這回是張若若想不通了。
“月湖。”一人答道。
“你們怎麼穿成古裝,拍戲啊。”
“············”
一位白衣書生溫潤地回答:“姑娘的話,鄙人和兄弟們不太明白,不過姑娘若是找戲班子,還需十裏的路程進京,進了城中······”
“得得得,打住,我不是問你這個意思,和你說了也不明白。”張若若有些無奈眼前的人,又問道:“現在幾幾年?”
“昌越三年,三月十八。”白衣書生皺皺眉。
“誰執政···”張若若深吸口氣,她很是懷疑自己穿越了,這樣問別人,定會被誤認為腦殘,腦殘就腦殘吧,認了。
“江帝···”白衣書生很是疑惑,“姑娘看似不是中原人吧。”在他看來沒多想,隻是覺得張若若是外地人。
“額···”張若若咬唇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她自己都解釋不了的問題。
夜風吹的渾身冷颼颼的,白衣書生並沒追問,脫下外衣替張若若披上:“姑娘,夜晚船上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