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瞞不過了,那這事情便隻能向她交待了吧。
“這件事我可以對你說明,但是你聽了不要生氣,也不要任性的離開好麼?你保證以後我才說!”
王逸輝的認真讓薄紅顏的心更沉了,果然在她離開家裏的這段時間發生了大事,不然他怎麼會這麼不願意對自己說明?現在還非要自己先保證?
心中不安,她差一點就想糊塗下去幹脆不要聽了,可卻還是不甘心的點了頭。
如果事情真的讓人難以接受,起碼她不會在最後從別人口中聽到。
“你離開之後我把家裏的廚師辭退了,當時我還沒有懷疑到她的身上,所以才如了她的意。”
“後來我把自己關在家裏,不去上班也不讓別人進來,隻是當家裏的酒喝完以後訂了些酒回來,而這事也就是昨天發生的。”
“當時我抱著酒上樓,吩咐快遞員幫我把門關好,可不知道是不是他又或是那個廚師,在門上動了手腳,當武侯哲來的時候卻告訴我說家裏的門沒有鎖好。”
“他離開的時候我也沒有太多的想到門已經壞了,隻是自己陪自己喝酒。”
王逸輝一邊回憶著事情的經過一邊講訴,而薄紅顏隻是靜靜的聽著並不發言,直到講到此時他停止講話,她才疑惑的看向他。
“顏顏,下麵這件事你不要生氣,其實我自己都是不能接受的,直到現在我都情願那隻是一場夢!”
他的手愛憐的撫摸她消瘦的臉頰,眼中滿是希翼。
薄紅顏的手指絞在一起,無意識的捏揉,直把手指弄得變了顏色。她的脊背挺得僵直,心裏的緊張比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更甚。
知覺告訴她這事實非比尋常,又可能會讓現在的她掉入地獄!
“那天晚上我醉酒後恍惚感受到你在我身邊哭泣,然後扶著我躺倒床上,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回來了,或者那隻是一場夢,但卻從未想過那會是別的女人!”
“當第二天醒來時我才知道那並不是你,也不是夢,而是我從沒想過的最糟的結果!”
自責和愧疚,王逸輝不敢直視薄紅顏失望的眼睛,隻是把頭擱在她的肩膀,講話的聲音不自覺更低沉了些。
“那個女人是藍菲婷?”
腦中一閃而過的便隻有這個女人了,她對王逸輝的勢在必得薄紅顏是看在眼裏的,而且她本人也喜歡玩這些算計人的把戲,隻是這次她似乎玩的大了吧?
對一個醉酒了的那人獻身,那事後會怎麼樣豈是她能料想得到的?想必這之後還會有後招的吧?
聽著王逸輝悶悶的嗯了一聲,薄紅顏的心是更沉了。
“之後怎樣了?家裏的血是藍菲婷的?她受傷了?”
強自壓下心裏和胃裏的的惡心感,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些,雖然她很在乎這件事,但是基於這件事是在王逸輝沒有分辨能力的情況下發生的,所以她不打算去跟他計較。
可不計較並不代表不在乎,相反她很在意這件事……
“早晨我醒來以後看到身邊的人是她,驚訝的幾乎懷疑我在做夢,可是那卻不是做夢。”
“當時我們有些爭執,她又死拽著我不放,正是這個時候藍菲婷的父親和我父母,推開那扇根本就沒有鎖上的家門直接上了二樓闖進臥室。自然我和藍菲婷之間所發生的事情就那麼暴露在他們的麵前。”
說道此處王逸輝依然是氣的咬牙切齒,從來就隻有他算計別人,可這次卻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還被逼著當眾答應娶她為妻,可他明明是不喜歡她的!
“然後他們便逼著你負責?那些血是藍菲婷為了威脅你才自己傷害自己的吧?”
冷冷的哼了一聲,薄紅顏推開抱著自己的王逸輝站起身來,可是憤怒的眼睛卻死死盯著那盞碎了的壁燈,仿佛在她的眼前已經看到藍菲婷裝模作樣,求取同情與可憐的做作樣子。
“顏顏,你怎麼知道?”
王逸輝被她強大的洞穿裏給駭到了,他沒想到薄紅顏竟然會像親眼看到這一切似得,猜的一點不差。
“這些都是電視劇和小說中講爛了的戲碼,我又怎麼會猜不出來?隻是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你怎麼說?”
猜中真相與知道結果相比是顯得那麼無關緊要,她最關心的當然便是他作何處理了,總不能被逼著做下了承諾吧?那麼她豈不是從名正言順變成小三了?
“藍菲婷傷的重,當場就昏過去了,大家顧著幫她止血、叫救護車,所以並沒有說那件事。”
這話講的是事實,但是卻不是完全的事實,薄紅顏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可是他王逸輝自己卻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