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做的後果是,拓跋玉更加變本加厲的挑逗和肉體上的占有,希翼她能給他更多的回應。
“阿離,我害怕啊。”
“阿離,我是愛你的。”
“阿離,求求你,看我一眼。”
……
曾經不可一世的帝王,如今卑微匍匐低如塵埃,希翼她能回眸看他一眼。可惜如今的將離已經連最初的抗拒和掙紮都沒有了,真正的行屍走肉,吝嗇得連眼睛都不願意睜開來。
這樣的僵持將整個夏天都沉悶而喧囂過去。
宿春宮裏並沒有讓春留駐,反而是炎炎夏日都可以冰徹人心,寒可凍骨。
“你不能離開,也不可以死,否則司徒果也不可能活下去!”拓跋玉恨恨的開口,但是這句話卻讓將離睜開了眼睛望著他,這讓他踉蹌著急速後退幾步,險些站立不穩。
她竟然還是愛著那個司徒果的嗎?
這不是他的本意,他隻是害怕,害怕失去她,同時也害怕她拋下他。他想要和她好好的,他們可以續前緣,可以尋以後,如今的威脅他並不想的,不想的。
但是他也沒辦法了,他要留下她,即使她會憎惡他。
“司徒果如今就在天牢裏,每日裏變著方法受盡折磨。”內心搖頭歎息,嘴山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放鬆,咄咄逼人。
“放了他。”許久不曾開口說話,說得竟然有幾分生疏,但是這更加讓拓跋玉窒息和無力。
她說話了,三個多月的僵持,她開口說了三個字,卻是沒有一個字和他沒有分毫關係,全都是為了司徒果。
這叫他情何以堪,這叫他怎麼能夠甘心。
“司徒果,司徒果,你的心裏就隻有司徒果!”拓跋玉突然嘶嚎出聲,龍袍的長袖將身旁高大的青花瓷打碎在地,“你用你無法施展妖力為誓永遠的留在我身邊,我便放了他。”
“好。”她輕如羽毛的吐出一個字,說罷再次轉過了臉頰,閉上了眼睛。
“……”拓跋玉拂袖而去,逃也似的跑出了宿春宮,心裏疼痛至極,掙紮不休。但是也不願意回頭,逆行的風將他本來濕潤的眼眶吹幹,急速的奔跑讓路過的宮人的無法辨清他已經紅腫的眼眶。
而此時的宿春宮裏,好久不見的神光乍現,顯現出那個紅衣無臉的女子悠長心疼的歎息,悠悠的抵達到將離的耳邊。
要不是拓跋玉這次離開,她還不能找到合適的時機出現。如果不是鬼魂沒有眼淚的話,此時的君顏定然是淚流成河。
“阿離,你和姐姐走。”魂魄飄渺特有的聲線讓人無端端的覺得幽冷淒清。
“姐姐,阿離走不掉了。”床上蒼白的美人回頭苦澀的開口,自己的姐姐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要帶自己離開,但是為什麼自己就是這樣的不爭氣的。“十年前的結,快要解開了。”
“阿離,我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那紅衣的女子一下子跌坐在冰冷的琉璃磚上。
“姐姐,我們都沒錯,錯在為何要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