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鋒知道夢涵見了元朗,很是擔心。雖說夢涵答應不會在離開自己,但他還是怕元朗再度從自己手裏將夢涵奪走。加上遲早都要麵對的,無法推脫逃避的兄弟情誼,於是就約了他,想把所有的一切都坦白了。
為了有公證人在,他同時還約了子豪,正好借著為元朗接風的名義,兄弟幾個好好聚一聚,同時把擱在心裏的那事給解決了。
因為路途的關係,逸鋒和子豪早早的到了。
“好久不見啊,來,一切盡在不言中,幹了。”剛一見麵的好兄弟,二話不說,先幹為敬。
“怎麼樣,這次回來打算歇幾天呢還是決定不走了。”子豪問元朗。
“不走了。”元朗笑著回答子豪說。
“是嗎,那太好了,我們哥仨又可以在一起了。”子豪邊說邊搭著元朗的肩膀,很是開心。
“來,為了慶祝我們以後永遠能在一起,幹杯。”在子豪的帶頭下,兄弟三個再次舉起了酒杯。
逸鋒因為知道自己違背了當初和元朗一起許下永遠不追夢涵的約定,心裏有愧。雖說是自己主動約的元朗,可卻一直沒有說話,一直沉默著。
見逸鋒難得的安靜,子豪很是好奇的看著逸鋒,問道:“誒,今個兒怎麼了,這麼安靜,不像你啊。”
隻見逸鋒笑了笑,低著頭靜靜的不說話。
逸鋒的安靜元朗也看在眼裏,他早猜出了逸鋒心裏的顧慮,隻是沒好說。而子豪的話讓逸鋒很尷尬,為了不讓氣氛顯得很沉悶,元朗主動笑了笑。
子豪見逸鋒沒說話,就接著調侃道:“三年沒見了,兄弟回來怎麼不熱情啊,我的準新郎官!”
子豪的話讓逸鋒更加為難,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和元朗說,或者說還沒想好到底要和元朗說什麼。
同樣,元朗也沒有說話,在看了看逸鋒之後,便靜靜的看著自己的酒杯,像是有什麼心事。
“嘖,你怎麼了,說話啊,是你約的人,怎麼不說話,就剩我一個人說啊。”說著,子豪將桌上的一包餐巾紙扔向逸鋒。
在子豪的再三勸說下,逸鋒終於忍不住了,隻見他端起酒杯,看著元朗,皺著眉頭,很是為難的說道:“來,歡迎回來。”
說著,逸鋒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
“哎!”子豪驚訝的看著逸鋒,因為逸鋒是開車來的,開車是不能喝酒的。
同樣為此感到驚訝的還有元朗,他很意外的看著逸鋒,同時又看了看子豪,很是不解的樣子。
“啊——一起吧。”子豪邊說邊向元朗舉起酒杯。
因為平時都開車,因此大家都不喝酒。因此酒量都有限,沒有幾杯下肚,大家都有些犯迷糊了。
都說酒壯慫人膽,喝了酒的人一激動就容易把悶在心裏的話說出來。
首先“認慫”的是逸鋒,在連續喝了幾杯後,他開始把之前埋在心底有所顧慮的話都說出來了。隻見他看著元朗,很是為難的樣子,慢慢說道:“元朗,我的兄弟,這次找你出來的原因不光是專門為你接風的,還因為我要結婚了,有些該說的話,該了結的事我們還是得了結。”
子豪聽逸鋒這麼說,突然眼睛一亮,看了看一旁的元朗。因為他知道元朗,夢涵和逸鋒三人之間的關係。
“哦,我知道。”元朗很是淡然地回答道。
元朗出乎意料的淡定讓逸鋒始料不及,他看了看元朗頓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恭喜啊,想不到我們三個之間最先結婚的是你。”子豪看了看元朗,然後笑著對逸鋒說道,試圖調解著尷尬的氣氛。
“直說吧,元朗,我和夢涵要結婚了,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我承認,這件事是做兄弟的不仗義,我錯了。”逸鋒看著元朗,道歉道。
“你在說什麼啊?”元朗很是意外的看了看子豪,不解的樣子。
逸風的意思很明確,是在為自己食言違約道歉。而元朗不想直接麵對這件事,就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我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逸鋒堅持著說道。
逸鋒的堅持讓元朗很不舒服,他原想隻是吃個飯,聊聊天,不想討論關於這方麵的事,而逸鋒的執著讓他不得不麵對。
“你沒必要向我說對不起,這是你的自由,你的權利,我沒資格怪你,我更沒必要恨你。”元朗說。
“對啊,大家都是兄弟嘛,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子豪見氣氛有些緊張,便勸解著逸鋒說道。
“你別說話,這是我和元朗之間的事,你別管。”逸鋒打斷子豪說。
“不是,你到底要幹嘛?”對於逸鋒的這個表述,子豪很是不滿意。
“你先讓我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