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再次跳上飛行妖獸之上,妖獸騰空,一會兒就消失的蹤跡。
太陽已經緩緩升起,炙熱的陽光開始炙烤著大地。斷崖絕壁,獨身一人。狂風呼嘯,卷起衣袂飄飄,不是瀟灑,而是落寞,深沉沉的的蕭瑟。
“為什麼,為什麼丫頭還沒有來呢?”楚皓心裏泛起一陣別愁,好像有什麼自己心愛的東西馬上要消失一般,攪的自己的心窩一陣抽搐,好痛好痛。
忽然想起一個月之前丫頭靠在自己的肩頭和自己說的話,楚皓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難道………丫頭要離開自己?不會的,丫頭說過,這一輩都賴上我這個壞蛋了,不會離開的,但是為什麼我的心,好像,好像有利刃在捅著滴血呢?
不行,我要回去,我要回去看看,丫頭等我。
遙遠的天際,一個黑點快速的要蒼霞門靠近。越來越近,映入眼簾的是一隻猙獰且巨大的妖獸,門派中的弟子馬上將這個消息傳至了掌門處,等待是否有後續措施,對於這些還沒有真正廝殺過的溫室花朵而言,這個妖獸可能有什麼不良企圖。
妖獸越飛越近,隻見妖獸身上盤膝坐著一批人。為首的是兩個華服老者,後麵有斷斷續續的坐著十幾個年輕人。巨型妖獸猙獰的麵目終於降落廣場,看著這隻猙獰的惡獸,不少弟子內心泛寒。
巨獸一降落,巨獸背上盤子而坐的那些人仿佛有感應一般,紛紛睜開雙目,在一眾弟子的仰望之下,從容的從上麵跳下,那動作真是行雲流水,瀟灑拉風。
兩位華服老者首先領頭,看著這個在自己的地盤之上隻能算得上是一個末流勢力的小門派,自然是看不上眼了,不過也未曾表露什麼鄙視的眼光,怎麼說這都是他們家族的族長的弟弟是掌門,就算看不起也不能掃了蒼鬆子的麵子。
後麵下來的年輕弟子可就沒有那個城府了,一個個眼高於頂,神情頗為的傲慢,看著這些在自己眼裏仿佛螞蟻一般的存在,根本連看一眼都嫌汙了自己的眼睛。丁磊看著這些年輕弟子,神態頗為倨傲。作為丁氏一族年輕中的翹楚一輩,自然不把這些小螞蟻放在眼裏了,作為血殺軍的隊長,平時不知殺了多少小魚小蝦。
門派大門之處,蒼霞門掌門蒼鬆子已經在此處迎接了。看著緩緩上來的兩位老者,蒼鬆子哈哈大笑道:“兩位風姿不減當年啊,看來最近又有一番突破啊。”
看到蒼鬆子如此的客套,他們也是笑臉相迎,一番你來我往之後,蒼鬆子將其帶入內門之中,而那些後麵跟著的十幾個年輕人就沒有這般的好運了,剛才蒼鬆子也是看見了他們神情傲慢無理,也存心想敲打敲打他們,讓他們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總是當著天老大,他老二一般的架勢。
內門掌門蒼鬆子平時會客處,蒼鬆子一臉含笑,不停地詢問著家族之中最近幾年有什麼事情發生,當然那兩個老者自然也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怎麼說,人家也是核心家族成員,雖然當年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隨著時間的慢慢流失,已經漸漸的消失,一筆總是寫不了兩個丁字,大家都是一家人。
丁磊站在兩位老者的身後,這場合可沒有他坐的地方。這裏均是家族的老一輩聲名赫赫的人物,丁磊可沒有這個待遇,雖說他也是年輕一輩的翹楚。
將茶水喝了三番之後,一切的事情已經基本該說的說完了,已經要談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了。兩位老者樂嗬嗬的說道:“族兄,請問小姐在?”
蒼鬆子撫著蒼白的胡須,也是笑臉:“哦那個丫頭啊,馬上就要來了,現在在收拾東西呢。你們等一會就可以接她離開了,我又不是什麼不好說話的人,我那個兄長就是一個急性情。”
聽到這個回答,兩位老者都是滿意。,他們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接小姐返回家族。小姐因為不滿家族私自給她訂婚,所以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跑到他這個二爺爺的地方訴說冤屈了。
“對了,聽說你們給丫頭定了一門親事?”蒼鬆子滿臉疑問的俄說道。
聽到這個族兄終於說道這件事情,兩個老家夥也不近老臉一紅。“是啊,這是族長的決定,我們也無從幹涉。”其中似是領頭的那個老者直接就將球踢給了蒼鬆子的親哥哥族長。那意思就是說,你不要問我,我也不能做主,全部都是族長一手促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