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打排球一樣,碧水蟾蜍就這樣被楚皓和花和尚兩個這麼玩死了,玩的死翹翹、就這樣一隻一隻的處理這巢穴中的漏網之魚,直到再也沒有什麼妖獸從巢穴裏麵出來了,不出來的也是死的,花和尚的毒煙可不是什麼凡品,但也不是什麼劇毒的東西,要怪就怪花和尚這個家夥實在太無恥了,盡然將人家的大門給糊住了,人家不是死也是死了。
如果有人看到這兩個無恥家夥的打排球法,相信不僅是這些碧水蟾蜍羞愧欲死,就是那些看到的家夥也要羞愧欲死啊。這麼多年來沒有解決的事情,被這兩個家夥藝術性的解決了。對,這兩個無恥家夥已經將殺妖獸取妖晶變成了藝術,不再是血淋淋的殺戮,而是真正的藝術。
不過顯然這兩個家夥不會承認,“哥不會什麼疙瘩藝術,哥隻喜歡賺錢,金燦燦的金幣,哥喜歡!”
看著這裏已經找不到一隻碧水蟾蜍的蹤跡,恢複到了以往的寧靜,就連碧水蟾蜍的老窩都給花和尚這個家夥也一窩端了。他們已經知道第二個任務已經徹底的完成,楚大官人和花和尚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輕舒了一口氣。
對於楚皓而言,這一次的任務讓楚皓學到了很多和妖獸戰鬥的經驗。有時候需要學學該怎麼樣動腦子和妖獸打,作為新新時代的傭兵,我們與妖獸廝殺的時候應高充分發揮我們的長處——智力。而不是像自己第一次和妖獸之間就是以硬碰硬,要學學怎麼樣以最低的代價得到最高的利益。這一點,和這個花和尚這次聯手完成任務可以說讓楚皓受益匪淺。
既然完成了任務,下麵的自然就簡單了不少,就是坐地分贓了。看著這個被碧水蟾蜍占領作為老巢十幾年的碧水寒譚,雖然以前那個家族開的藥園已經不見了蹤影,很顯然已經被碧水蟾蜍這些不識貨的家夥們給豬拱了。但是依舊還有一些陰寒屬性的靈草沒有被這些靈智未開的碧水蟾蜍妖獸給糟蹋掉,所以自然也就便宜了楚皓和花和尚天宵。
兩人圍著這個碧水寒譚分兩頭開始尋找采集,雖然靈草的數量不是太多,藥齡也不是太大,最多也就百年將近的,但是這些靈草拿到外麵的世界也屬於罕有啊。況且楚皓還有一個靈草作弊器,藥齡不藥齡根本不是考慮的事情。
楚皓和花和尚二人分開采集到再次碰麵,兩人都是嘻嘻哈哈的非常嗨皮。也是,任誰賺了個帛滿盤盈不開心那就是虛偽了。兩人也不客套,這兩個家夥簡直就是生搶,一點也沒有在他們身上看到什麼謙虛、客套的意思。
“我靠,這個是我最先找到的,應該分給我。”楚大官人看著花和尚搶到的是他采集到的藥齡最大的一份靈草一臉的鄙夷說道。
“R,這個還是我搶到的呢,誰叫你搶不過我。”花和尚臉上樂滋滋的,對於自己搶到的這份戰利品非常滿意,看著馬上要發飆的楚大官人一點也沒有客氣,興奮的放進了自己的空間袋中,千把金幣到手了。
“額,你怎麼這麼無恥,這可是這裏麵最貴重的靈草了,而且這還是我費盡千辛萬苦,忍受著刻骨的寒冷從寒譚裏麵搞到手的。”花和尚天宵剛剛把到手的靈藥放進了空間袋中就看到的楚皓正偷偷的把裏麵最為貴重的靈草偷偷摸摸的往自己的袋子裏麵放,花和尚立馬變色和楚大官人叫了起來。
“我刻骨你一臉,明明是你拿著棍子慢慢的撈上來的,還忍受刻骨寒冷,鄙視之。老子已經放到嘴裏的肉難道還會吐出來,笑話!”楚大官人看著花和尚一臉的頭痛表情,更是快活,誰教你剛才搶我的寶貝,這次算是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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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都是色胚子加上守財奴的家夥一言不合,開始手底下見高低了。兩個家夥你抱著我,我抱著你開始了最為齷齪原始的婦女小孩的掐架,你滾到我身上來,我在反滾,反正是搞的不亦樂乎。知道的人認為他們是在小孩掐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在打野戰呢,而且還是斷背山下來的哥倆。
終於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掐架掐得是天昏地暗,掐的是精疲力盡。終於沒有什麼力氣了,兩個家夥終於都仰躺了草地上直喘氣。兩眼定定的看著天空,看來兩人互有傷亡。真是殺人一千自損八百。
楚皓鼻子微腫,還有兩道已經幹涸的血跡,左臉上還留下了一道淤青;花和尚天宵更是不堪,雙眼圈漆黑無比,活脫脫的熊貓樣子。這還不是最為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楚皓施展了從來沒有用過的抓奶龍爪手,當年這可是韋爵爺最為喜愛的壓箱底絕招,沒想到這次被賤人皓給盜用了。看著花和尚胸口的兩個大洞露出的無限風光,就能猜想到韋爵爺是如何的風騷霸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