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了十分鍾左右,碰到一個私人小賓館,如今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周圍一片寂靜,顯然沒人,為了避免麻煩,王輝將外套披在身上,將手上的鮮血簡單處理了一下,便扶著許晴走了進去。
老板是一個六十雖左右的老太,此時靠在櫃台睡著了,王輝好不容易叫醒他,正好還有一間房,也不要王輝的身份證,交完押金,便把鑰匙給了王輝,自己繼續睡覺。
如此正好,王輝扶著許晴上了二樓,用鑰匙打開了房門,居然是一件單人房,不過室內設施還是蠻齊全,還有熱水。
此時,環繞著許晴的腰間,王輝明顯感覺到許晴嬌嫩的身子越來越熱,仿佛發高燒一樣,自己的喘氣也在加粗。
將門反鎖,王輝好不容易將許晴弄上床,許晴此時意識還比較清醒,對王輝說道:“我口袋裏有止血藥,你先把自己的飛刀拔出,然後再幫我拔刀。”
王輝沒有猶豫,雖然許晴今天上身穿的乃是一件小西裝,裏麵一個裹胸布將圓挺飽滿的胸部包裹,但是還是有大半個肉球暴露在外,充滿迷人的誘惑。
王輝此時已經沒有這種想法,為今之計,便是先將飛刀拔出,不知這飛刀上到底塗了什麼東西,王輝感覺自己不但汗流不止,一股火氣在胸口翻滾,要不是左臂的疼痛,將這股火氣壓著,王輝真怕自己忍不住。
王輝在許晴的右邊口袋裏,找到一瓶子藥粉,王輝從自己背包裏撕下一張紙,將藥粉倒出一部分,隨後又將外套取下,對於貼身的襯衫,王輝忍住疼痛,直接把左臂袖子撕裂,隻留那邊插入左臂的飛刀。
袖子除去之後,王輝發現飛刀和左臂已經連為一體,飛刀被鮮血布滿,已經完全變成了紅色,刀尖刺痛感覺,一陣陣的傳來。
王輝到廁所,拿了一跳毛巾咬在嘴中,一咬牙,將飛刀拔了出來,頓時王輝直感覺鑽心之痛,額頭汗水如雨,傾斜而下,手臂的血也瘋狂的往外流。
王輝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喉結突起,完全顧不上這麼多,拿起紙張上的藥粉,往刀口蓋去,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充斥腦門,幾欲讓王輝暈闕過去。
十秒鍾左右時間,疼痛終於得到緩解,王輝將紙張取下,發現左臂的血居然不流了,剛才還是白色的藥粉,此時已經和血混合在一塊,藥粉將刀口全部堵住,將血止住了。
王輝將嘴中毛巾取下,跑到洗手間,將手上的血稍微清洗一下,便有來到床邊,看著躺在床上直皺眉頭的許晴,王輝道:“許晴,你忍住點,我來為你拔刀。”
許晴迷糊的點點頭,算是給王輝一個答複。
許晴中刀之處是前麵的大腿處,離大腿根本不過五公分之遙,此時,一把尖銳的飛刀,插入許晴肉裏,鮮血早已將飛刀染成了紅色,黑色刀柄都成了紅色。
許晴下身是一條西裝褲,將整條美腿修飾的修長,王輝清楚,如今唯有先把許晴的外褲脫下,才能去下飛刀,但是直接給許晴脫褲子,顯然不合適,這根本脫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