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雪還在為楊子豪的話耿耿於懷,總覺得這肚子裏的氣憋得她難受,真想抓住楊子豪痛打一頓就好。
這時,西門雪的手機鈴聲響起:親愛的你快快飛,小心後麵用力的拍揮,親愛的你閉上嘴,殺蟲藥水會讓你報廢,親愛的你跟我飛,穿過紗窗去舔好滋味,親愛的來跳個舞,茅坑裏麵不怕天太黑…… 西門雪一看手機,是部門經理郝飛翔打來的,她一接電話就開始抱怨:“喂,頭,我可快要變成黑姑娘了,什麼讓我回部門呀?”
郝飛翔在電話那頭傳來哭笑不得的聲音:“我說,西門雪呀,你得罪誰不好,偏偏要去得罪總經理的小舅子林可凡這個活閻王。被你這麼一弄,林可凡那小子沒十天半個月估計下不了床。人家沒炒你魷魚就已經夠好的了,這處罰你就認了吧,別抱怨了。”
西門雪不服地說:“我又沒動手,是林可凡自己摔的,要不然總經理真的會放過我嗎?”
郝飛翔無奈地笑了笑:“說實話,做為你的同事我覺得你的行為值得弘揚,但做為一個不大不小的部門經理,我的確有很多無奈,畢竟我夾在兩頭不好做人。”
西門雪頓了頓,表示理解:“頭,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不會又是什麼不好的消息吧?”
郝飛翔幹咳了一聲,繼續笑著說:“當然是好事了,剛才楊董打電話過來,說是他兒子要找個陪讀的,他兒子可是親自點了你的卯,也不知道那小子是怎麼知道你的。西門雪,這可天大的好事呀,以後你就是楊董身邊的人了,估計總經理也不敢把你怎麼樣了。嗬嗬,小姑娘,好好幹,前途無量哦。”
西門雪倒不關心自己有沒有靠山,隻是她覺得楊董要她去給他兒子做伴讀實在是有些蹊蹺。這一思量,西門雪突然想起了剛才那名學生楊子豪,楊子豪該不會是楊董的兒子吧?要不然,楊董的兒子怎麼會知道西門雪的名字,這一想,西門雪覺得倒有些靠譜了。西門雪很是無奈,兀自笑了笑:“頭,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找人做伴讀?有錢人真是花樣多。”
郝飛翔輕歎一聲:“可憐父母心呐,楊董就那麼一個兒子,自然是當成掌上寶對他百依百順了。再說,過一個月就要高考了,楊董又是個大忙人,總得有個人照應一下他兒子的生活和學習吧?楊董能看上你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一來你避開了林可凡,二來可以留給楊董一個好印象,這兩全其美的事到哪去找,我都羨慕死你了。”
西門雪想想也是,再說這發傳單的苦差事她的確不想幹了,於是答應了郝飛翔。
第二天,楊董就派了輛專車到西門雪的宿舍來接她,看著室友們個個羨慕的目光,西門雪一下子覺得自己高大了許多,走起路來都是昂首挺胸,低氣特足,那架式簡直是小人得誌呀。
西門雪一看那輛專車,林肯加長,心裏那個美都不記得自己姓啥了。專車一路把西門雪送進楊董的別墅,西門雪一進門就看到楊董和楊子豪坐在客廳裏。
西門雪看著楊子豪不禁暗自罵道:“果然是你這小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楊子豪看著西門雪也是一臉的壞笑,俏皮地向她眨巴著眼睛。西門雪也不搭理他,畢恭畢敬地對楊昌源說:“楊董,我來了。”
楊昌源和藹可親地笑道:“你就是西門雪?嗬嗬,年青漂亮又有為呀。嗯,子豪的眼光不錯,我很滿意,以後子豪的學習生活就全靠你來照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