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疤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突然拿起來茶幾上的“手槍”指著西門雪低喝道:“西門小姐,我就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我並不喜歡用法律的手段來解決問題,既煩瑣又沒有效率,這次談判不管你是不是帶著誠心來的,但我可以告訴你,我開出的條件是決不會更改的。”
西門雪看著金老疤手中的“槍”,不由地一笑:“金老大,你不會是想了殺了我吧?嗬嗬,剛才鄧雄的‘死’我好害怕的哦。不過,我既然來找你,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金老疤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西門雪,你真不怕死?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西門雪不禁哈哈大笑:“金老大,你就別給我在這演戲了,剛才的事你以為我真就看不出來?”
金老疤不覺一怔,他仔細地打量了西門雪一番,然後放下手中的“槍”,兀自笑了笑:“西門小姐果然是個明眼人,雖然剛才的戲被你識破了,但我還是很明確地告訴你,我的立場是不會變的。西門小姐,你可以向你們公司傳達我的意思,如果在星期內沒有得答複的話,那麼你們公司能不能夠正常運營我可就不能保證了,當然,那就不會再是什麼演戲了。”
“你這是威脅嗎?金老疤如果你想要把事情複雜化的話,盡可以到我們公司來找麻煩,我們公司從來不做違法亂紀的事,難道還真的怕你們不成?”西門雪正色道。
金老疤搖頭一笑,拿起一個蘋果邊吃邊說:“我為什麼不能去找麻煩?我可是個受害者。”
西門雪也毫不客氣地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回道:“你受害都當然沒錯,可是如果你想暴力手段的話可能很難解決問題,我們公司好歹也是這個地區赫赫有名的企業,多少也會受到地方性的保護,所以說,你想蠻幹的話有可能會事得其反的,你要清楚地認識到這一點。”
金老疤微微一點頭:“西門雪,你說得的確不錯,但我就不相信,我的合法權益不會沒人管的,既然你們公司鐵了心要跟我鬥到底,那咱們就走著瞧!”
“金老疤,既然咱們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也不什麼好談的,告辭了。”西門雪起身便要走。
金老疤看西門雪要走,突然拍了幾下手掌,頓時從外麵衝進來幾十個彪林大漢,將西門雪團團圍住。西門雪一怔,扭頭瞪著金老疤問:“金老疤,你這是什麼意思?”
金老疤看了看西門雪,又從茶幾上拿起煙鬥,點燃後,一聲幹笑道:“嘿嘿,西門雪,這裏可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我聽說你有那麼幾下子,很想見識見識一下。怎麼樣?西門雪,不妨露幾手看看。這些人都我的貼身保鏢,號稱三十六煞星,我養著他們也沒派上什麼大用場,今天就算是你陪他們練練,野馬養久了總是要放出來溜溜的。”
西門雪怒火中燒,她暗暗地數了數,果然是三十六個人,不由地一聲冷笑:“金老疤,看來你對的了解並不少呀,我並不是來找碴的,還是叫他們讓開,我並不想傷人。”
金老疤繼續笑道:“我倒是無所謂,你一個女孩子就對付這麼多大漢,我看了心裏也不忍啊,隻是不知道我那三十六煞星同不同意。”說完便朝三十六煞白使了個眼色。
頓時,三十六煞星一擁而上,如餓虎一般朝西門雪猛撲了過去。金老疤慢悠悠地吸著煙,繼續吐著煙圈,他帶著一臉的壞笑默默地欣賞著,他想看看西門雪究竟有多厲害。
西門雪浮出了一絲冷笑,隻見她拳腳並發,嬌影晃動,在三十六煞星中來回穿梭,嬌喝聲,嘶喊聲,肉博聲,骨折聲,哭叫聲,響成了一片,打鬥對於西門雪來說隻是一個血腥的遊戲。
短短幾天十分鍾不到,剛才那些不可一世的三十六煞星一個接一個地被西門雪打趴在地上,他們痛苦地抽搐著,哭叫著,翻滾著,之前的傲慢與冷漠傾刻間蕩然無存,隻剩下一片哀號。
金老疤立刻驚呆了,他張著大嘴,幾乎不敢相信這一幕是真的,平素這些人見人怕,人人避而遠之的三十六煞星居然如此不堪一擊,被西門雪打得落花流水,醜態百出,真是不可思議。
西門雪看著地上痛苦哀號的三十六煞星,得意地一笑,她轉身走到金老疤的跟前,雙拳緊握,虎視眈眈地盯著金老疤,像是在挑戰,也像是在對金老疤的一種嘲諷。
金老疤一看,臉色變得煞白,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上冒出來,他看著西門雪,露出了恐懼之色,他的喉結在微微地抖動著,怯怯地說:“西門雪,你……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