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霆鈞還愣在客廳。他聽見,綺年哼著歌,看來是心情不錯。
他走到臥室門口,們虛掩著,綺年正在裏麵換衣服。霆鈞見綺年隻穿單薄的內衣,正將脫下來的紗裙掛進衣櫥。他覺得有趣,隻在門口,透過門縫向裏麵看。
綺年還渾然不覺。一邊掛衣服,一邊哼唱,心裏還得意著。哈哈,看見霆鈞氣得夠嗆,她覺得相當解氣。
綺年從衣櫥裏找出睡裙,背著門將胸罩也解開,不料門突然開了,霆鈞闖進來從身後抱住她,一手環腰,一手附在她胸上。
綺年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地那睡裙來遮。
霆鈞扯掉那件小小的裙子,將她壓在身下,笑說:“又不是沒見過,遮什麼遮?”
綺年佯裝生氣來掩飾害羞:“你怎麼還有偷窺的毛病啊?變態!”
“變態?看正將老婆也叫變態?那這樣算什麼呢?”霆鈞說著低下頭,品嚐起她胸前的滋味。綺年漸漸在他溫柔的攻勢下敗下陣來。霆鈞卻越戰越勇,猶如將軍馳騁疆場。
事畢,綺年問霆鈞,“為什麼我們一生氣,你就會來這一招?”
霆鈞得意洋洋,”因為,這樣就不用道歉了!“
綺年笑,用綿軟無力的手捶他幾下。
霆鈞又說:“而且,我覺得正將征服了你,好爽,哈哈!”
綺年伸手找到那條睡裙,遮在身上,下床去洗澡。回頭白他一眼。霆鈞哈哈大笑。
能動手解決的事情就千萬別動口。這麼簡單粗暴的道理卻實在是真理。
一宿無話。
第二天,霆鈞上班,綺年到書店去。
下午,綺年打電話約落落,陪她去看看裝修進行的怎麼樣了。落落是個簽約作家,時間非常自由。
剛剛放下電話,霆鈞的電話又打進來。
“什麼事啊?”綺年裝作不耐煩。
“”出來,我在門口。“
”在門口還打什麼電話啊?“ 綺年向窗外看,見霆鈞在門口,微笑地看著她。
綺年站起來,扯一扯發皺的亞麻裙子。出門,走到霆鈞麵前。
霆鈞隻是微笑地看著她,綺年問:”傻笑什麼啊?“
霆鈞說:”一直想送你一件像樣的禮物。“
綺年道:“你不是給我買過手機嗎?”
“那算什麼禮物。你看這個!”霆鈞指向身後不遠處停放的一輛酒紅色奔馳小跑車。
“給我的?”
霆鈞笑著點頭。
“啊!”綺年尖叫著抱住霆鈞,在他臉上用力地親一下,“老公,你真是大手筆啊!”
霆鈞抱住她,說:“你喜歡就好,這樣我沒有辦法接送你的時候,你就不用打不到車著急等著了。走,去看看。”霆鈞拉著綺年去試車。
車子漂亮得沒話講,內飾也非常舒服。綺年坐在駕駛位感歎:“好是好,但是要不少錢吧!”
“沒多少,這是這個牌子中的入門級別。車可不能馬虎,安全性一定要好。“
綺年用手摸霆鈞的臉,”你真好。“
霆鈞握住她的手:“我不浪漫,也不善於表達。我對你好,就隻知道為你花錢買東西。因為,小時候,我爸媽就是這麼疼我的。”
綺年說:“別自責,親愛的,這是個非常好的習慣,請你一定要保持下去。”
她說的一本正經,霆鈞笑了出來,說:“你一天,沒個正經!一會兒一起吃飯吧!”
“我多想陪你去啊,但是我約了落落了。我晚上陪你,陪吃陪喝還陪睡,好不好?”綺年摟住霆鈞的胳膊,用臉在上麵蹭來蹭去。
霆鈞說好。若是以前,綺年一定會推了落落的約會,和他一起吃飯。可是他覺得,綺年在慢慢改變,變得不再粘著他,時刻需要他。他心裏也說不出來是好還是不好。
綺年送走了霆鈞,開著新車去接落落。
落落上車,說:“老陳開竅了!男人就得時不時地給點兒刺激,這車真不錯!”
“我還告訴你件事兒,你聽了還得誇我。”
“喲,說說看。”
“他約我中午一起吃飯,我拒絕了!”綺年好像一個等著家長表揚的孩子。
落落說:”行!一夜不見,刮目相看。”
“那是!我是誰啊,對不對?”
“你別吹牛了,好好開車吧,就你這生手,我敢坐你車,我現在都後怕。”落落抓緊了安全帶。
“別人想坐我還不拉呢,話真多!”
綺年車速奇慢無比,一路戰戰兢兢,手忙腳亂,落落坐車的比開車的還累。好不容易才到了霆鈞和綺年的新房。停車又費了半天勁。
下車,落落說:“一會兒打車回去吧,坐你車太累了。”
綺年說:“你老跟著瞎操心。”
“好,一會兒上車我就睡覺,保證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