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輕人是誰啊,怎麼沒見過,大小姐不是和劉海一起出去的嗎?怎麼還跟一個少年回來了。
難道這個是未來的姑爺?看他樣子長的還不錯,跟大小姐在一塊挺配的。
“大小姐你不是去找那個狂妄之徒了嗎?”冷漠河輕咳一聲從人群中走出來。
“對啊,找到了就回來了。”冷沁羽揮揮衣袖落座於主位,似笑非笑的看著冷漠河說。
“那為什麼劉海他說你不但不抓他,反而以禮相待?”冷漠河輕嗤一聲一臉不相信。
“人家高手就是要得到尊敬的,大長老你不會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吧?”冷沁羽瞥了一眼許彥,好笑的對冷漠河說。其實說出這句話她都差點笑噴了,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自然不會,隻是這人打傷了冷氏族人多個,這人與我們是敵人,何來尊敬之言?”冷漠河一時間摸不準冷沁羽到底要幹嘛,說話也有些莫名其妙。
“旁係那些人是自作自受,我們冷家出現了這些敗類,是你們的失職才對,怎麼能怪一個外人?”冷沁羽倏地板起了臉,說的有眼有鼻子的,把冷漠河嚇了一跳。
“大小姐何出此言?”冷漠河驚得猛然抬頭,眼裏帶著不敢置信,這話是說他們的錯?
“你們助紂為虐,縱容他們欺壓百姓,把楓葉鎮鬧得人心惶惶,該當何罪?我冷府家主好歹是堂堂一國丞相,冷家也是名門望族,如此道德敗壞之人,被人打傷已經是輕的了。”冷沁羽陰沉著臉冷冷的看著對麵這一大幫子人,就是因為他們這一群人,才養出了這麼多敗類。
“大小姐,這也是冷府內部的事輪不到一個外人插足吧?”冷漠河並不這樣認為,是因為他們太弱,關他們什麼事,看著冷沁羽一臉的氣憤的樣子,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
“行啊,我如果交給你,你會怎樣處理?繼續包庇他們為虎作倀嗎?”冷沁羽冷嗤,他的話沒有一句是能放心的。
“大小姐言重了,我隻是不想讓別人欺負到冷家頭上。”冷漠河心下一顫,這死丫頭怎麼會知道,他這麼多年睜隻眼閉隻眼的事她都知道嗎?
冷沁羽冷笑,自從九年前她回到冷家,她對冷家的人沒有一個是信任的,一個個虛偽的嘴臉讓她看到就惡心。
而她那個爹隻在乎修煉和上朝,才讓這個偌大的冷府落到這個小人身上,一直想要得到家主的位置,若不是守護長老不同意,恐怕冷府已經沒有她和她爹的立足之地了。
“到底是別人欺負上門,還是你們想欺負,你們自己心裏清楚。”冷沁羽冷冷的眸子掃過眾人,收回視線冷笑“你們要找的人我已經帶來了,不是想抓嗎?本小姐給你們一次機會,抓不到就全部給我滾!”
冷漠河詫異的眸子從冷沁羽看向許彥,後者一直掛著淡淡的笑,似乎並沒有因為冷沁羽說的話生氣。
他眸子變得幽深,神情莫測,突然他抬手比了個手勢,周圍看得上的修煉者都衝向了許彥。
許彥無奈的搖搖頭,冷府的人怎麼都是這個樣子,明明沒實力還妄想群攻,真是自不量力。
幽怨的看了一眼冷沁羽,無奈的抬手將所有人揮飛。
“你……怎麼可能?”冷漠河被拍飛不是慘叫而是一臉不敢相信。
“怎麼不可能,這就是差距,別自不量力了。”許彥好笑的看著他們不敢置信的模樣,他看起來有這麼弱嗎?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麵,作威作福慣了都忘了自己是誰了。
“一堆人都打不贏,嘖嘖,還想著抓人?”冷沁羽忍不住在一旁數落,這一幫人如何能稱得上是冷府的絕世高手,她爹眼是不是瞎了。
“大小姐,這人欺負到家門口,你還在一旁說風涼話,你到底是不是冷家人!”冷家的年輕弟子聽到這句話不甘心的吼道。
“是不是冷家人,你眼睛瞎了?本小姐做事你都能指使了?大長老什麼時候這麼能耐了?爬到主人頭上了?別忘了,這冷家還是我爹,冷摯乾的!”冷沁羽猛的拍桌而起,臉色陰冷的可怕,眸子裏的寒意滲人。
一個個是不是忘了冷家誰做主了,敢對她指指點點了,當她還是當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嗎?
“你是冷家人卻冷眼旁觀外人打自家人,這是身為主家大小姐該做的事嗎?”冷漠河以為以這個就可以牽製住她,然後再參她一本,讓她下台,隻是他不了解冷沁羽。
“許彥是本小姐請來的客,是上賓,你們作為自家人不以禮招待還舞刀弄槍,你這是看不起本小姐,還是不知禮數?”冷沁羽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狗改不了吃屎,人還是一樣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