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怎麼坐在主位上,快下來!”白秋恒看到白哲那一刻,震驚之下更是憤怒。
“怎麼放肆了,這個位置我難道不能坐嗎?”白哲一隻腿搭在了另一隻腿上,雙手環胸故作不解的問。
“你少給我明知故問,快點下來!”白秋恒卻隻是雙眼一瞪,聲音拔高了許多,看向白哲的眼神也變得更不友好了。
“我要不呢?”白哲輕笑,鬆開手,隻手撐著桌麵,頭斜靠著,麵對白秋恒的憤怒仍是麵色不改。
“那你別怪我手下不念親情了。”白秋恒冷哼,張手就想上去把白哲提下來。
“誒。我說你們姓白要麼喜歡喊放肆,要麼說不過就動手,這是有遺傳的嗎?”初姒兒突然笑眯眯的開口,擋在了白哲的麵前。
白秋恒隻感覺突然一陣迫壓,無法靠近初姒兒,也無法靠近上麵,一不留神就被震了回去。
踉蹌站穩,他皺著眉看向初姒兒,身上一絲仙力都沒有,剛剛那麼強勁的迫壓是怎麼回事?
“二叔,你這是做什麼?”白哲冷笑,初姒兒雖然沒有仙力,但是她身上本身還有一道力量保護著她,麵對一般的對手,隻有直接被震飛的份。
這件事也是他不久前發現的,所以他才敢把初姒兒大搖大擺的帶了進來。
“沒……沒什麼。”白秋恒有些尷尬的搖頭,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手下不留情,結果手都沒動,自己給回來了,怎麼能不尷尬。
“沒事,那我有事說了。”白哲嘴角一勾,眼神掃過眾人“恰好你們都在,我就說一遍,仔細聽好了”
也沒有等回答,他隻是轉頭看向了初姒兒和白蘇道“蘇蘇你們見過,以後見她一切按造嫡大小姐的待遇來。”
“旁邊的姑娘是貴客,誰也不允許怠慢,待遇與小姐一樣。”
“這根本不符規矩!”白秋恒第一個不同意,白哲自己一個人出去了那麼多年,突然跑回來就給他身邊的人那麼高的待遇,有沒有把他這個代理家主放在眼裏?
“白蘇是父親正宗血脈,嫡大小姐的待遇如何不符規矩?姒兒是貴客,小姐的待遇估計都委屈了她,得罪了你擔當的起嗎?”
白哲眸光一冷,一字一頓的說道,字字珠璣,仿佛真的那般嚴重一般。
白秋恒被嚇到了,一時沒搭話,白哲搶先道“我這麼安排,合理合據,二叔這般樣子可是會讓我誤會您不會管家了。”
白家是他爹的,他爹要是回來,他哪有當家主說那麼多話的份,因為信他才給他,這白家都被他敗了不少東西了。
“是,此事是我欠缺考慮了,但白蘇入族譜的事,須等家主回來之後商議。”白秋恒沒想到白哲居然敢將他一軍,他也不會讓他好過。
白哲皺眉,他知道白秋恒打的什麼算盤,不讓白蘇入族譜,就是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大小姐了。
隻是父親都幾十年沒有回來了,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也不知道。
入族譜的事他無權幹涉,隻能等他爹回來了。
於是他不太情願的答應了下來,這場戰兩方都沒什麼好結果。
經過這一場鬧劇,白哲他們算是真正進了白家了。
拋開白家的煩心事,白哲還要把白蘇和初姒兒都安排到宗門裏學習修煉仙力。
在神界沒有仙力是萬萬不可的,初姒兒失憶後什麼都不懂,恰好白蘇也沒怎麼學過,正好兩個人一起去。
由於宗門招新時間早就過了,為了更快讓她們進去,白哲動用了關係,將她們強行加了進去。
宗門各個代表人將在三天後過來,接這些和她們一樣走後門的人。
初姒兒挺不想走後門的,但是白哲的做法,她選擇了遵從,無論如何白哲怎麼做都是為了她好。
還有三天時間,白哲就讓她們去好好休息了,得空說帶她們去逛逛京都。
神宮。
慕容絕醒來的時候是在風無宸回去的後兩天了。
剛睜開眼,他看到了初詩兒那張熟悉的臉,他很慶幸看到的是初詩兒。
“傻笑什麼?”初詩兒端藥過來,看到慕容絕醒來一直在傻笑,白了他一眼。
“詩兒,我開心,你沒有拋下我。”慕容絕依舊笑著,看著初詩兒的眼神無限溫柔。
“我還真想不管你。”初詩兒沒好氣的翻白眼把手中的藥碗塞給他,轉身坐在了一邊卻不看他。
慕容絕樂滋滋的喝完了藥,卻看到初詩兒在發呆,他把碗放下,商量著對初詩兒說“詩兒,你想知道的事,我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我們等找到姒兒,和宸四個人一起說可好?”
初詩兒回頭,看著他的目光沒有一絲情緒,淡淡的開口“那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和風無宸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呢?”
“那件事。”慕容絕錯愕了一會,很爽快的解釋了“我們被陳婉怡坑了,她把判官叫了過來,驚動了上頭的人,我們被強製帶回了神界,受了三天雷刑,所以你看到我們的的時候,都是重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