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眾長老一同來到議事廳,再過三天便是潮汐石林的開啟之日,各大長老都將自己名下的親傳弟子名額報了上去。
石洋也有兩個名額,一個留給了自己,另一個給了庫房管理弟子的蔣天國。他在水木閣時間不長,除了單晴婷,也就蔣天國與他關係不錯了。
而單晴婷,魯詩靜早早地就為其準備了名額,根本不用自己操心。
慕容澈不屬於水木閣弟子,而且他年紀超齡,也不符合進入資格。
“九長老,你要親自進石林?”一名長老看到石洋手裏的名額,問道。
“對啊!難道不行嗎?”石洋疑惑。
“倒也不是,隻是這每五年一次的潮汐石林乃是年輕一輩的曆練場地,你貴為長老。恐怕要被其他宗門說閑話!”
石洋微微撇嘴,迂腐!“這話就錯了,我年齡並不超二十,縱然位居長老,也不違背潮汐石林的禁製吧!”
“可潮汐石林中從未有過長老進入的先例……”
“好啦!”陸豪出聲道:“九長老手中的名額,自有他分配,我們隻監督是否符合年齡要求,怎地輩分也要拿出來說道了?”
“屬下多嘴!”那名長老不再出聲。
“既然如此,上報的名額就確定下來了!”陸豪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單,隨即道:“往常都是兩名長老帶領弟子前去,既然這次九長老也在參加名單中,就隻用派一位長老了。”說完,他想了想:“就麻煩二長老跑一趟吧!”
魯詩靜站起身領命,之後便是一些行程安排了,畢竟這次出去的可全都是水木閣的年輕一輩,馬虎不得。
……
次日清晨,石洋離開了竹林。
“少爺!要離開多久啊?”路上,慕容澈問道
“個把月吧!”石洋道,然後瞟了他一眼:“我給你留的納戒裏存了不少鍛體素,記得每七天打一次啊!還有我從庫房拿來的‘橫練金剛體’。你沒事也看看,爭取我回來的時候,你的肉體能到達入聖境。”
“我曉得了!”慕容澈道。
兩人來到水木閣一處山頂,路途遙遠,必須借助飛艇才能抵達。
這是一種飛行法器,造型類似樓船,有接近三十米長,其中鑲嵌的靈核能夠持續飛行,速度不快但可以日夜兼程,適航性也很好。
“就送到這裏了,你先回去吧!”石洋對慕容澈道,後者點點頭,向山下去了。
登上飛艇,石洋發現,自己其實是最晚來的一個,就連魯詩靜也早已到了。
“抱歉啊!睡過頭了!”石洋撓撓頭,打量了一下船上的人,足足有三十幾名弟子,其中大部分是親傳。單晴婷,陸星辰也在其中,都是各長老舉薦的。
剩下的,便是蔣天國這類內門弟子了。
“時間不早了,起航吧!”魯詩靜白了他一眼,然後親自操作飛艇升空,調整方位,這個樓船一樣的大家夥便以一種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了。
“石洋!”似乎是剛看到他,單晴婷跟往常一樣,直接撲了過來,親昵地貼在石洋身上。絲毫不顧周遭這些弟子,尤其陸星河,他妒火橫生,陰冷的看了兩人一眼,走到一邊去了。
“嗨呀!好氣啊!”這時,一名長相美麗的女弟子走了過來,站到陸星河身旁。眼神中,盡是戲謔:“我們的二公子這是怎麼了?被一個剛來閣裏的毛頭小子擠兌。”
“曹欣巧你少來激我!你不同樣被單晴婷擠兌?氣質修為你都弱於她,有什麼資格來嘲笑我?”陸星河看向她,說道。
曹欣巧乃是四長老親傳,與單晴婷並稱水木閣的雙生花,但名氣卻落於單晴婷。兩人不站在一起還好,若是站一起,高下立判。不因為其他,單晴婷天然活潑,但曹欣巧卻因為那張媚到極致的臉多了一股子風塵味道。
而她並不懂得將其收斂,任由這個在男人看來不算缺點的地方不斷放大。據說,這個女人生性放蕩,與很多弟子都有染,甚至當過大公子陸星辰的情人,弄得她在閣裏的名聲極臭,任何有自律性的弟子都不願與之接觸。
曹欣巧被陸星河的話頂的臉色鐵青,不過隨即平息了下來,媚笑道:“那又如何?總比一個男人看著心愛的女人爬上了別人的床要好吧!咯咯咯!”
這句話就像顆針挫中了陸星河的痛楚,他臉龐猙獰,一把掐住曹欣巧的脖子:“賤人,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