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肩膀靠近胸脯之處,本就是極為私密的地方,關係到女子清白。可趙無極不僅讓上古大魔在她肩膀上刻下了紋身,更在蘇杉麵前自主撕開了衣衫,當下隻讓蘇杉覺著這趙無極恬不知恥,幾乎是沒有了半點廉恥之心,隻伸手狠狠一推,將趙無極推倒在地。而眼神當中,自是閃過濃烈厭惡目光。
“對!就是這樣對我,我才最舒服……”
噗通一聲摔倒在地,趙無極肩膀狠狠撞在一座石頭之上,連皮肉都劃開了不少細碎傷痕。可越是感覺到痛楚,趙無極就越是愉悅,麵色也越是紅暈,遽然間一把撕扯開了上身衣服與下麵穿著的裙子,隻餘下些許碎步掛在身上……她知曉此處已然被一座大陣籠罩,而今也不顧著想要逃跑,幹脆再度往蘇杉身上撲來,一邊喋喋不休道:“今日倒要看看,到底是怎樣一個欲仙欲死……”
未曾料想到,越是打她摔她,她居然越是興奮。
“賤人!”
隨手將趙無極往地上一推,蘇杉怒喝道:“給我滾到亭子中去,離我遠點!”
獨院裏頭亭台樓閣,雕梁畫棟,建設得極為富麗堂皇。
山中清幽,少有人來。
故而先前趙無極才會那些叫得再大聲也沒用的話語,而今角色轉換,卻變作了由蘇杉做主,趙無極反倒是成了甕中之鱉。隻是蘇杉並非是貪花好色之輩,就算是貪花好色也未必會喜歡上趙無極這種有著獨特愛好的型號。
若非是顧忌趙無極肩膀上有泣血大魔的紋身,蘇杉早已將之一刀宰了。
“林落雪!先前我對你不假辭色之時,你連我門下侍女也不肯放過,要用迷藥媚藥那等下三濫的手段,而今我趙無極自己送上門來,你卻這般對我!莫非你生是一個賤胚,到手了的反而不喜歡,得不到的才更想要麼?”
冷然盯著蘇杉,趙無極緩緩扶著涼亭柱子站起來,用一隻雪白色大腿勾住玉質涼亭柱子,身上絲絲縷縷破布垂下,欲蓋彌彰,倒也有幾分不同尋常的風}騷氣色。
口中怒斥林落雪是一個賤胚,得不到的才想要。
可趙無極而今這番舉動,豈非與她所的林落雪,並無多大差別?當林落雪施展諸般手段,不惜借助迷藥與媚藥來俘獲她門下侍女的時候,趙無極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恨不得拔了林落雪的皮。而今蘇杉將她遠遠丟出,對她不理不睬,她反倒是露出白花花的腿,來勾引旁人……
照此對比,豈非她才是正宗的賤人胚子?
“就憑你這番姿色,還入不了我的法眼!”
蘇杉冷然一笑,不再去管趙無極裸著身軀勾搭涼亭柱子的模樣,對她那等行為更是嗤之以鼻。若要比較姿色,且別上官嫣然,就連玄冥派隨便一個女弟子,也未必比她趙無極相差了多少。更關鍵的是這等喜歡用鞭子打人借此獲取快感,亦或是在被人打的時候快感更強烈的女子,蘇杉沒有半點興趣。
“什麼?”
聞言,趙無極雙眼恍然間失神。
同在外仙宗中修行上千年時間,趙無極自問極為了解林落雪,知曉那林落雪是一個極為卑鄙無恥的人物,實打實一個色中惡鬼。
而今做出這般渾身掛著破布衣服,袒胸露乳的姿態,竟然不能勾引他林落雪欲火焚身,當即趙無極心底疑惑連連,隻暗想道:“莫非林落雪也像我哥哥一樣,被閹掉了做不成正常的男人,這才會改掉先前色中惡鬼的性格?憑著林落雪那番性格,今日絕不會放過這等與我親熱一番的機會,除非他被閹掉!”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趙無極心底再度思考:“若他真被閹掉,又怎會對我門下那個侍女用迷藥媚藥……若是一個閹人,他用了媚藥又有何用?”
諸多念想,一瞬間湧上趙無極心頭。
身為外仙宗掌門之女,一直有趙落霞照拂著她,趙無極從未吃過苦頭。就算是這些年來神魔盤踞外仙宗島嶼,她因為受到泣血大魔看重,故而就連神魔也不曾欺負她。人生中唯一一次受到委屈,是多年以前在東溟大海一座島嶼之上,被蘇杉生擒了,才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