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找了一直備著的小毛毯搭在她身上,把衣服折成方塊,放到她的頭下麵,以便她睡得舒服一點。
又把空調調高了幾度,防止她感冒,一點風險也不能夠留。
掖好毛毯過後,易輕旬都覺得熱,解開胸前那兩顆束縛的扣子,露出他白皙的肌膚,不失邪魅。
汗珠在鼻尖縈繞,看起來就像一隻覓食的豹子。
就連看夏目的眼神都充滿了危險的氣味。
最終他還是什麼都沒有做,硬生生壓抑住自己澎湃的感情,關上車門。
……
回到家過後,夏目可沒有少讓他操心,吐的一塌糊塗,小臉的血色都漸漸消逝了。
取而代之的是蒼白可人的病態臉,即使她沒有清醒,胃痛的也隻能拿一隻手死死的按住肚子。
汗水就像噴湧而出的泉水,不斷的有新的汗水冒出來。
小臉痛苦的皺著,眉頭也一直舒展不開,易輕旬雖然心痛,但是也沒有辦法代替她。
越是想到這裏他就越是生氣,明明知道自己胃不好不宜喝酒,而且也不會喝酒還要打腫臉充胖子。
現在上吐下瀉,就連他扶著也站都站不穩。
全身都被汗水打濕了,就像是剛剛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這樣下去也會感冒的。
易輕旬果斷的關了空調,開始還好,過了一會兒,熱氣就席卷而來。
其實這快六月的天也不是很熱,就是一直習慣了空調開著恒溫,又被夏目這麼一折騰,他也別想逃脫感冒的命運。
把夏目安放在床上,他沒有辦法,隻好先用毛巾給她擦汗,一邊給陶叔打電話。
“陶叔,找一個醫生和女護士過來,速度。”
掛了電話,心疼的看著痛苦的夏目,手上一點也不敢懈怠。
隻要他一放鬆,她就會被汗水打個全濕,特別是頭和背,他都一絲不苟的給她墊毛巾,換毛巾。
……
過了沒有多久,人就到了,陶叔果然也是上了年紀了,可能跑了幾步,就累的要死不活了。
易輕旬也想著讓他回去頤養天年了。
“先把澡給她洗了,全身都打濕了。”
易輕旬吩咐那個女護士先把夏目清理了,又把找好的衣服遞給她。
而那個護士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訴易輕旬,你是她男朋友不幫她洗,萬一感冒了怎麼辦。
“快點。”
易輕旬不耐煩的催促道,除了對夏目,他對其他人可沒有耐心。
更何況他都拖了這麼久了,夏目不知道該多難受了。
護士忙點了點頭,扶著夏目進去了,易輕旬也去匆匆衝了一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