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灰溜溜的就把薯片扔進了垃圾桶裏,沒有骨氣的拉開門出去了。
易輕旬沉了沉氣,又繼續在鍵盤上飛快的活動著,修長的手漂亮的引人犯罪。
完美無缺的側臉一分一寸都不用添加,就足夠有魅力,驚為天人。
……
這幾天肚子都陰痛陰痛的不舒服,可能是例假要來了吧。
每次來她都不得安生,嚴重的時候也是幾天沒有去學校。
那個時候她還為自己不用去學校開心,而後來他一臉淡然的告訴她,她去的時候他可以不去,她不去的時候他自然不會去。
她還抱怨上天不公,給了易輕旬一張無可挑剔的臉還給了他找不出瑕疵的腦袋。
而她……什麼都沒有……
“嘶……”
突然一陣陣痛自小腹傳遍全身,痛的她連手指都鑲進了小腹。
踉蹌著倒在了床上,整個人痛的蜷曲在了床上。
痛感在小腹一圈一圈蔓延開來,就像螞蟻在侵蝕她的血肉。
由內而外的痛,腿間有源源不斷的溫潤流出,偏偏她又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該死,肯定會把床單打濕,要是被易輕旬看到了有多尷尬。
沒有辦法,她硬撐著直起半個身子,手撐著床沿站了起來,扶著牆慢慢的挪步進了廁所。
易輕旬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副場麵,床單上麵一攤鮮紅的血一直延長到廁所,地板上點點滴滴的血刺紅他的眼睛。
“碰碰!!”
“夏目,沒事吧?”
易輕旬瘋狂的敲打著廁所房門,還一麵仔細的聽裏麵的動靜。
“呃……我沒事,有點事也不是事。”
夏目的聲音裏麵壓抑的是濃濃的尷尬,易輕旬瞬間就明白了。
廁所裏麵的夏目簡直後悔的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
還是被他給看見了,太尷尬了吧!
她都不想出去了,可是進來的時候沒有拿換洗的褲褲。
總不能讓易輕旬拿吧,不知道他走了沒有,看到那些東西這麼髒,他肯定第一時間就躲得老遠了吧。
“易輕旬?”
她小聲的出聲試探,以為不會有聲音回應她。
可是她還是聽到了易輕旬懶懶的聲音,就如這陽光一樣明媚。
“不是……你怎麼……”
她好像依稀間聽到外麵有動靜,不是吧?他不會在幫她打掃吧?
“易輕旬?”
這一次沒有回應,夏目裹著浴巾,小心的探出腦袋。
發現房間裏麵確實沒有人在,不過床單已經被下下來了。
哢擦。
門被打開,夏目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沒穿衣服,隻是裹了一張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