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對麵的幾個女人也不是什麼善茬,長發女子笑嗬嗬的說:“當又沒說你,你站出來幹,難道是心虛看來是不打自招了!不過我們說的沒錯,你看看桌子上的菜和人家的別無二樣,而且連說話舉動都要刻意模仿,真是惡心!”
鄭珍珠聽了這話更是氣惱,從來沒有人這樣跟自己叫板,漂亮臉蛋因為生氣看起來有些猙獰氣呼呼的說:“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你們是誰呀?有種再說一遍,你知道我哥是誰嗎?信不信分分鍾讓你們一無所有?”
長卷發女人聽著話更是樂了,笑嗬嗬說:“這哪來的瘋子,狂什麼狂呀?哪來的勇氣?”
鄭珍珠看著根本不買帳的幾人更是氣惱的說:“你們才是瘋子呢。你們給我聽好了?我哥是市長知道嗎?雖然不是這個城市的,但是想擺平你們幾個人還不是容易的事!”
短發女聽了笑嗬嗬說:“哪來的傻女人,居然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可惜!”
卷發女人笑嗬嗬說:“喂,女人麻煩你長點腦子好不好,那個城市的市長關我們這個城市屁事,我們又不去那裏,再說了你哥會為了你這一點屁大的事丟了工作,還有你知道我們的爸爸是誰,我們的家庭是什麼情況嗎?你還是好好的回你的城市做你的千金大小姐,在我們這兒你就是一個普通人,是條龍你也得盤著!”
雪兒聽了這話笑嗬嗬看著曹遠修淡淡的說:“這件事情,你不去幫個忙,再說爸和她家還是有些交情的!”
曹遠修淡然的看著一切,淡淡的說,“鄭珍珠在那個城市仗著有個哥哥保護,作威作福慣了,在這裏沒有人認識她是誰,他必須要經曆的事情,他必須明白所有的事情不是靠家裏的關係就能解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別拿總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其實在這我們眼裏他就是一個陌生人,一個普通人!這不正好給她點教訓,希望她能盡快意識到自己的價值,也許就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
雪兒聽到這話覺得很有道理,就聽到孫曉東的聲音穿了過來:“你們幾人能不能有點口德,少說兩句不行嗎?我老婆怎麼了?得罪你們了,是你們先招惹我們的,我們做什麼管你們什麼事,一群八婆!”
鄭珍珠看著孫曉東無論自己對錯情況下都是現在自己這邊心裏很是高興:“老公,算了!我你都說是一群八婆了,我們不和他們一樣!我們繼續吃我們的!”
孫曉東對於鄭珍珠的決定可謂是驚掉了下巴,心裏想著這樣鄭珍珠就會走了,可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樣!隻能無奈的坐回去繼續吃飯!”
而那幾個女人也知道事情要適可而止,吃的也差不多,結賬走人!
雪兒也以為鄭珍珠會惱羞成怒的走了,但是這最後的結局也是醉了無奈說:“這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還真是挺大的,這樣的都不走,還要繼續吃,看來我在他心中的分量還是挺重的?”
曹遠修聽後帥氣臉蛋也是無奈,淡淡的說:“妹,真不知你是該哭還是該笑!現在你可是人家心裏的假想情敵,在他心裏可謂是真的很重,不過這女人是不是找錯對象了!唉,真是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想的?
不過想來,經過這件事之後,鄭珍珠吃了虧也許會消停一段時間吧,你吃飽了嗎?吃飽了我們結賬走人了!”
雪兒漂亮臉蛋露出淡淡的笑容,笑嗬嗬說:“嗯嗯,吃飽了!看到他們我就也不舒服,隻是不知道他們的飯菜吃的會是怎麼樣,也不知這兩人什麼心情?”
曹遠修笑嗬嗬說:“關心他們幹嘛,他們什麼心情我可不管,隻要我過得舒心就行了,他們好壞與我有什麼關係?”
鄭珍珠看著雪兒他們已經走了,又看了看不遠處還在磨蹭的卷發女人,故意要去結賬走到麵前陰陽怪氣說:“吃飽了,結賬走人!”
說完盯著孫曉東,讓孫曉東去結賬,然後有特別氣惱無奈的說:“孫曉東,你說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些八卦的女人,不了解什麼情況就在那瞎評論亂說話,你說這蠢的和豬是不是沒有什麼區別!”
孫曉東聽了之後內心很是無奈,早就知道鄭珍珠不會如此輕易善罷甘休,這指桑罵槐的本事著實令人痛快!
再看看那個女人隻能聽著不敢接話,無奈的隻能惡狠狠用眼神來表示自己的憤怒!鄭珍珠看到這一幕心裏樂開了花:“把眼珠子瞪出來又怎麼樣,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想殺了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哈哈哈,太爽快了!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