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上官容兒坐在床上,望著窗外發呆,手裏拿著和顧思哲拍過的婚紗照,好像抱著一個小嬰兒一般,臉上洋溢著笑容。
醫生滿臉歉意地對上官國雄和魏秋說:“上官先生,太太,我們實在抱歉,令千金的病情不是很樂觀,她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加上藥物的影響,對大腦的刺激很大。她恐怕失憶了。”
“失憶?這怎麼可能?難道連爸媽都不記得了嗎?”魏秋抓著醫生的手,有些不敢相信。
“那可以治好嗎?花多少錢都無所謂。”上官國雄急忙說。
“臨床上這類病並不是沒有,也有車禍失憶,精神刺激失憶。有的人一段時間之後就好了,但是,也有些人……”醫生沒有繼續說下去。
上官國雄已經猜到了醫生的意思。
“醫生,那你給我女兒開藥啊,我們要最好的藥,花多少錢都無所謂。”魏秋慌慌張張地說。
“我說過了,這個病是因為精神刺激導致的,藥物隻能是起到緩解作用,治標不治本的,你們先把她接回家裏,說不定在熟悉的地方能想起些什麼。另外,俗話說解鈴還須係鈴人,看看她從哪裏受的刺激。”
“還能從哪裏受的刺激,還不是顧思哲那個小子!我一定饒不了他!”上官國雄握緊拳頭。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還是先治好女兒要緊,也怪我,當初怎麼非要讓容兒進顧家的門呢,這些有錢有勢的人,根本不把人放在眼裏。我再也不會讓容兒見到顧思哲那個混蛋了。”魏秋悔的腸子都青了。
花園筒子樓。
藍筱夕出去工作了,顧思哲在家裏無所事事,陶大偉始終和自己的網絡遊戲在戰鬥,閑來無事,顧思哲看著陶大偉玩遊戲。
同樣作為遊戲高手,顧思哲在旁邊指指點點,“不要過去,過去你就掛了,左邊,左邊有怪。你看,我說吧。”
“GAME OVER。”陶大偉聽到屏幕裏傳來絕望的聲音,他生氣地扔掉手柄,“顧思哲,你真的很無聊哎。”
顧思哲隨手拿起茶幾上的雜質,“你還不是一樣無聊,不無聊的話,你幹嘛在家裏玩遊戲啊。”
“老實說,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一個大男人在家裏閑得發慌,讓一個女人出去工作養你,我都替你覺得丟臉。”陶大偉輕蔑地看了顧思哲一眼。
“你說什麼!”顧思哲衝到陶大偉麵前,揪起了他的衣領。
“這裏是我家,你放尊重一點兒。”陶大偉可不吃這一套。
顧思哲鬆開陶大偉的衣服,“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說的是事實啊,你本來就是一個靠女人養的小白臉,還有臉在這裏和我爭論一下沒用的東西。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她,她是你老婆,那你幹嘛還要讓她出去工作!”
顧思哲麵對陶大偉的挑釁,竟然啞口無言,雖然不服氣,可他知道陶大偉說的沒錯。
“陶大偉,你給我記著,藍筱夕是我老婆,我不會讓她吃苦受罪,你就是有這個心,你也沒有這個機會了。”
“好啊,你有本事說到做大,你本事別讓筱夕出去工作啊。”陶大偉毫不示弱。
東川市,商場。
林曼在逛商場,她身邊的傭人還抱著顧宇豪,林曼拿起一件嬰兒服在顧宇豪的身上比劃著。
忽然發現兩個保安對一個乞丐模樣的人推推搡搡,商場是不允許行乞的,可保安似乎有些過分。經過林曼身邊的時候,乞丐一下子抱住了林曼,嚇的林曼大聲尖叫。
“小曼,我是阿仁的媽媽,你還記得我嗎?”
“走,快出去,這裏不允許行乞,你再這樣我們報警了!”保安拉著乞丐就要走。
林曼仔細瞧了瞧,似乎覺得眼熟,好半天才想起來,這不是李淑芬嗎?
“你們放過她吧,這個人我認識。”林曼說。
保安看了看林曼,又看了看乞丐,“顧太太,這……”
“沒關係,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林曼帶著傭人和李淑芬離開了商場。
“你怎麼會在這裏?淪落到這種地步?”林曼問。
“我是回來找阿仁的,可是我進公司又進不去,也沒吃的,就隻好要飯了。不如你帶我去找他。”李淑芬靠近林曼。
林曼下意識抓住自己戴的項鏈,李淑芬知道項鏈的秘密,林曼心想決不能讓她發現什麼。
李淑芬見林曼有些躲閃,急忙向後退了兩步,憨憨地笑了笑,“阿仁是個孝順孩子,他不會不理我的,要是他知道你不帶我去找他,他肯定會和你翻臉的。”李淑芬說。
林曼露出了笑容,“不如我先找個地方把你安頓下來,阿仁最近比較忙,恐怕沒時間見你,等他有時間了,我自然會帶你見他。”
“好啊,好啊。”李淑芬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