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什麼遮,我哪裏沒有見過,嗯?”說著,他便親吻上藍筱夕的嘴巴。
“你幹嘛?”藍筱夕推開顧思哲。
“你說幹嘛?咱們兩個都這樣了,還能幹嘛?”
藍筱夕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思哲已經脫得精光,一絲不掛,看到他堅實的肌肉,她不禁也血管噴張,無法抑製內心的激情澎湃了。
安靜的浴室裏,兩個許久沒有過身體碰觸的戀人,猶如幹柴烈火一般,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迸發出無限的火花。
良久,激情退卻,他們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回味無窮。
“下次,你不要這樣了,這個地板咯的我好痛。”藍筱夕將浴巾裹在了身上。
“你太老土了吧,這樣才夠刺激。”顧思哲壞笑著。
藍筱夕一把揪住顧思哲的耳朵,“老實說,跟多少人這樣刺激過?”
“啊——老婆,輕一點兒,隻有你一個,我發誓!”
“這還差不多。”藍筱夕鬆開了手。
顧思哲的眼珠滴溜溜地轉了轉,“你要是想舒服一點兒也可以。”說著,顧思哲把藍筱夕抱了起來。
“喂,你能不能先把內褲穿上啊,你這樣赤身裸體抱著我,很奇怪,好不好?”
“穿什麼穿,省得一會兒脫了。”
“啊?你什麼意思?”
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藍筱夕躺在床上,香汗淋漓,顧思哲壞笑著看著她,然後湊近她的耳朵,“老婆,剛才是不是飄飄欲仙了?”
“滾蛋!”藍筱夕把臉轉向一邊,臉蛋已經紅透了,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
“哎呀呀,還不好意思了,老夫老妻了,你害什麼羞啊?”顧思哲把藍筱夕的身體轉過來。
“姑奶奶才不會害羞呢,有本事你再來啊,才不怕你。”藍筱夕輕蔑地看了顧思哲一眼。
“哼,你這是激將法,我才不上當呢。”顧思哲捏了捏藍筱夕的鼻子。“老婆,我們出去旅行吧?”顧思哲忽然認真起來。
“可你最近不是很忙嗎?”
“公司交接的問題已經差不多,這幾天進行一下掃尾工作,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公司裏有叔叔在,我出去一段時間不礙事兒的。上次就答應你出去玩兒,一直都沒有兌現。”
“算你有良心!”藍筱夕撇撇嘴,臉上帶著驕傲的神色。
“這些天你在網上查一查,看看想去哪兒,一切都是你說了算。”顧思哲在藍筱夕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好,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我想去的地方可多了。”
“不著急,我們有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肯定可以去遍每一個你想去的地方。”
顧氏集團
“顧總早。”“顧總早”
每一個遇見顧思哲的員工都有禮貌地和他打招呼,他也會微笑點頭,或者說一聲“早”,比起顧思仁的冷酷無情,顧思哲更加平易近人。
“喂,你聽說沒有,上官家那個大小姐竟然失憶了,好像傻了一樣,以前那麼趾高氣昂的大小姐,誰都不放在眼裏。”員工A說。
“你說的是哪個上官小姐啊?”員工B說。
“就是那個差點兒和顧總結婚的上官容兒啊,我聽說她愛顧總走火入魔一樣,現在爹媽都不認,隻知道顧總,天天喊著顧總是她的老公呢。”
“這麼可憐啊,可顧總都結婚了啊。”
顧思哲走在這兩個員工後麵,聽到了這一切,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他給歐舒雅打了一個電話,“馬上給我調查一下上官容兒的近況。”
他始終坐立難安,真希望自己剛才聽到的是錯的。
歐舒雅敲了敲門,走了進來,“顧總,我已經查到了。上官容兒在婚禮之後,服用了大量安眠藥,好不容易搶救過來,可是,卻沒有了過去的記憶,隻記得自己的老公是您,甚至連自己的爸媽都不記得了。”
“那現在呢?現在她怎麼樣?”顧思哲急切地問。
歐舒雅搖了搖頭,“現在時好時壞,上官家原本就覺得婚禮上被人搶了新郎,原本就很丟臉,加上上官容兒又失憶,時不時她還會犯病,哭著喊著要老公,上官家基本上不允許她出門,偶爾出門也是在她狀態好的時候。”
“這已經持續多久了?”顧思哲眉頭緊皺。
“婚禮當天,上官容兒就服用了安眠藥,一直到現在,上官家請了很多醫生來給她看病,效果都不是太好。”歐舒雅據實回答。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顧思哲的心跌到了穀底,婚禮之後,的確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幾乎完全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上官容兒這麼一個受害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