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宇豪深吸一口氣,“甜甜,為愛情犧牲固然偉大,但是,我不希望你有這樣的偉大,我希望你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夢想,會為了自己的夢想去努力。”
慕馨欣聽見顧宇豪的話,覺得有些蹊蹺,昨天還是好好地,怎麼今天他就要對自己說這樣的話呢?
“宇豪哥,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是不是想一把把我推開,所以才和我說這樣的話?讓我學什麼舞蹈,學什麼鋼琴,都是你擺脫我的借口對不對?!”慕馨欣怒吼。
“不是這樣的,甜甜,我不是這個意思。”看見慕馨欣簌簌而下的眼淚,顧宇豪隻好上前幫她擦眼淚來哄她。
“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忙沒有時間找我,我不怪你,但是你也不要找借口來把我推開!”慕馨欣淚如雨下,昨天還甜蜜的很,今天就鬧成了這個樣子。
“甜甜,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希望你……哎呀,”顧宇豪發現自己是越描越黑,索性不說了,“好了,你不想學就算了,當我沒有說過這些話。”
慕馨欣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宇豪哥,你是不是想要擺脫我?”
“不是!甜甜,你不要胡思亂想!”顧宇豪生硬的語氣用來表明自己的立場。
“那你是什麼?”
顧宇豪把慕馨欣抱在了懷裏,“甜甜,我希望你能記住一句話,無論你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我都不會阻止你,將來有一天,你想跳舞,想彈琴了,就去跳舞,就去彈琴,不需要顧忌我,明白嗎?”
“如果你是這個意思,那我就不生你的氣了。”慕馨欣抽泣著說。
“你長大了,不要動不動就掉眼淚。”顧宇豪心疼地抱緊了慕馨欣。
這一天,兩個人都沒有再提早上的事情,傍晚時分,顧宇豪就把慕馨欣送回了學校的宿舍裏。
臨別的時候,慕馨欣還是向顧宇豪索要了離別吻,這是每次分開的時候必須要做的事情,顧宇豪也沒有拒絕。
帶著所有的甜蜜,慕馨欣回到了宿舍裏,看見蘇蘇正躺在床鋪上,雙眼微眯著,一副花癡的樣子,似乎在回味著什麼。
慕馨欣走過去,拍了拍蘇蘇的大腿,“幹嘛呢?思春了吧你?”
蘇蘇嚇了一跳,坐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人嚇人,嚇死人的。”
“我問你,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回來?”慕馨欣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來。
蘇蘇撇撇嘴,“你還不是一樣沒回來?幹嘛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啊?”
“我沒回來,是我住在宇豪哥家裏,你夜不歸宿就不正常了?”慕馨欣坐在了蘇蘇的旁邊,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蘇蘇拿慕馨欣沒轍,隻好交代,“好了,告訴你,我昨天和那個男人開房去了,今天一早才回來的。”
“那個男人?你說的是羅西哥哥吧?你還真是膽子大!連人家叫什麼都不知道,竟然還和人家去開房?我看你是瘋了!”慕馨欣真是被蘇蘇的瘋狂行為毀了三觀。
“那又怎麼樣?我覺得挺刺激的啊,他是我看上的唯一的一個男人,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種什麼都不知道的朦朧感,才特別有意境。”
蘇蘇湊近慕馨欣在她耳邊說:“昨晚是我的初夜。”
“什麼?!”慕馨欣更是大驚失色。
“有?有那麼驚訝嗎?我之所以保留著自己的初夜,不是因為自己沒機會啊,而是因為我得把它留到最值得奉獻出來的那個人身上。”蘇蘇急忙替自己辯解。
“我看你是徹底瘋了!”
“對了,你認識他啊?他叫羅西,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他,我的一切啊,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蘇蘇急忙和慕馨欣說。
慕馨欣真是越來越搞不懂蘇蘇這個女人了。
送走慕馨欣,顧宇豪回到了家裏,一開門就聞到了一股酒氣,轉眼就看見了羅西坐在沙發上品著酒。
顧宇豪皺起眉頭,他一向不喜歡家裏有酒精的味道,羅西是知道的,竟然今天犯了大忌。
“羅西,我不是說了不讓在家裏喝酒的嗎?”顧宇豪走進了客廳裏。
羅西急忙把喝完最後一口將酒瓶收了起來,“不好意思,以為你今晚不會這麼早回來的。哎,聽說你昨晚又成了舞王哎。”
“聽說?你昨晚不在嗎?”顧宇豪坐在了沙發上,“對啊,怎麼昨晚一直沒有看見你。”
羅西假裝咳嗽一聲,“我正式通知你,顧宇豪,我昨晚失身了。”
這句話一出,顧宇豪笑了起來,“說的你自己多正經似的,說吧,把哪家小姑娘給坑了?”
“你別笑,真的是我失身了,昨天看見那個女孩子的時候,我就覺得一見鍾情的感覺,然後就去開房了,就連我們親熱的時候,她都是戴著麵具,我隻看到那雙眼睛就覺得來電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