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時你說什麼?”
“我是說……為什麼不換個陣營聯盟?”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們攻族牢族永世為敵,我們才不要和牢族聯盟!”暗籮瑄嘖了一聲,她想起了牧時詭異的地方,那個樣子明顯像是被控製了。
“可是你們為什麼相信肯乞爾的話?敏族和牢族哪有水族厲害?他們想借我們之手打敗敏牢兩族,然後吞並精靈能量,這個目的很明顯啊。”
“就是因為隻怕是這樣,所以我拿不定主意!”騫水煙渺附和。
“我不同意,”暗籮瑄站在牧時前麵,擋住了牧時:“我不同意聯盟,一個也不要!除非,水族或者敏牢兩族足夠有誠意。”
然後暗籮瑄轉身對著牧時:“你說還不如和敏牢兩族聯盟,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這件事就由你去說了,如果他們有足夠的誠意,我們願意拿出精靈能量共享。”
牧時不屑地扭過頭去,走掉了,留下暗籮瑄站在那裏橫著眼咬牙切齒地看著牧時遠去的背影。
“欸,你們吵架了?”烏隱問。
“我覺得……他像是……被控製了!”暗籮瑄低聲說道。
不過在場的人全都被震驚到了。
“控製?什麼控製?”騫水煙渺不明所以。
“笨,那是和禁鎖一樣,另一種控製之術——血控術。”烏隱周圍的氣流在顫動,眼睛再一次變成了金黃色。不用說,橋零亦又出來了。
“你是……”關秦似乎眼熟她。
“嘖。”橋零亦對關秦翻著白眼。
“橋零亦大人。”暗籮瑄見到那雙金黃色眼睛後大行一禮。
“不錯不錯,這個後輩可畏,竟然還認得吾。”橋零亦認同一笑。
“血控術是個什麼玄乎?”關秦問。
“血控術比禁鎖更加恐怖,沒記錯的話,禁鎖是活人控製活人或者死人,而血控術是死人來控製活人。”橋零亦淡淡回憶:“太久了,記性不太好,不過吾清楚記得血控術無人能解,無人能破,施術者也沒有辦法。不像禁鎖,關秦那樣的小家夥還能自行衝破。”
說完,橋零亦用讚賞的目光看了一眼關秦。
“那……結果會怎樣?”暗籮瑄聲音摻雜了焦急。
“不會怎樣,牧時會一直這樣下去,必要的時候他就會變成另外一個人,就比如剛剛。但是對其本身沒有傷害。”
聽到這裏,暗籮瑄鬆了一口氣。牧時雖然被控製了,但是他不會死,隻要不會死,一切都有救。
“是嗎?吾可不這樣認為。血控術對象是活人,牧時死了,這術也就解決了。隻不過吾不會這樣做。但是強行解決血控術,說不定對牧時真的就非常不公平了。”
暗籮瑄頭一低,悶聲跑走,烏隱想,真是心疼她,連眼淚都不願意讓我們看見。
“血控術嗎?鶴黎襄為什麼要選擇牧時?”翀珂聽到橋零亦說的話,也不由得為之震驚。
“鶴黎襄作為牢族皇室裏大公主,卻最不得疼愛,親眼看著母親慘死在父親的劍下,又每日每夜活在弟弟妹妹的嘲諷之中,夢魘就像一個施暴者,一到夜晚爬上她的床,壓得她喘不過氣,童年陰影造就她扭曲的心態。也隻有這樣的人才會這種陰暗的禁術。”橋零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