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痛痛快快了結自己嗎?”起昕斯沒有理睬灰翼疑問,反而反問他。
灰翼畏縮起來,以前就他一隻精靈的時候,他沒有什麼感覺,仿佛離幾萬年前發生的事隻過了一天一樣。就當暗籮瑄他們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才驚覺這個世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這樣無所事事的已經活了幾萬年了,也想過與其這樣無所事事,不如就此與世長辭,去虛空裏找姐姐。可他並沒有辦法痛痛快快地了結自己,因為那道咒語。
護生咒,姐姐曾經說過,如果將護生咒加在某個整體上,有很大的副作用。護身咒隻能保護整體中的一部分,其他部分都要忍受各種痛苦的折磨。
不!不對!這家夥一定是騙我的!我的姐姐要這副身體的血液做什麼?
“我們都知道從虛空裏出來之後的精靈就無法擁有原來身體原本的機能,比如無法擁有原來的血液,細胞都是從新製造。
我就是這樣一個例子,我從虛空回來之後,身體連帶血液都是遼川幫我換的。
如果姐姐想重新離開虛空,而又不想失去那珍貴的上古血液,她一定要保留你的,然後進行換血。
不過現在看來她早有所防備,生怕我在她之前奪走了你身體裏保存著的上古的血液,所以在你的身上加上了護生咒。”
飲鴆止渴這一招也有不小的副作用,到現在,因為無法換血帶來的衝擊仍然影響著他的心髒,起昕斯一直捂著心髒,一邊喘氣地說。
如五雷轟頂,灰翼臉色被嚇得蒼白,那是他一直最期待的姐姐。期待姐姐哪一天能從虛空裏回來,帶著自己離開莫亞羅這個鬼地方。
姐姐是要帶我離開呀!灰翼精神恍惚,他跌坐在地上,看來他已經接受了起昕斯說的話了,垂著頭,任暴雨和淚水一起滑落自己的臉龐,惡狠狠地在地上。
隻不過她是要帶我離開這裏,去地獄……
不想,異變突然而起!
起昕斯捂住了自己的心髒,卻沒能防住自己心髒的背後。
一隻像龍爪一樣堅固的手帶著殘暴的凶氣,洞穿了後背,淡漠而輕蔑地從背後抓住了他的心髒!
“嗬,想我一世之王居然敗在了鬆懈之上!”突如其來的痛感讓起昕斯抽搐了一下,但是強大的命魂支撐著他。
起昕斯看清楚了偷襲他的人是誰,無奈地笑:“小姑娘,你這麼做是何苦呢?”
“麻煩你看看四周,好嗎?”她嗓子嘶啞而顫抖著,其實她也害怕得要命。
起昕斯聞聲看了看四周,在場的人都因為飲鴆止渴帶來的衝擊而衝倒。
“對啊,你怎麼沒事呢?”起昕斯明白,這小姑娘就是來報複自己的。他不問她是替誰來報複自己,他隻想知道這小姑娘怎麼沒有受飲鴆止渴的幹擾。
“你不就是想要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嗎?”她嘴角上揚:“我可以陪你啊!還記得當時孕育者提出命魂設定的時候,弗拉塔說過什麼嗎?”
“我記得,強壓弱,弱抗強。”
是的,哪怕是最強大的帝命東皇之魂,他的每一招都有對應的招侍所壓製,飲鴆止渴的壓製招便是星命銀河之魂,鬥轉星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