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零一路輾轉著,也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可是好像本就是應該來到這個地方一樣,花零抬頭看了看牌匾‘倉河鎮’這裏似乎不同於京城那樣的繁華,可是卻別有風味,鎮上的的百姓和很是平靜一樣,天亮起來了,小攤販們也都將攤位慢慢的擺了起來,而花零則是有些累得坐在了街角上,一個小攤販在花零的麵前擺好了桌椅。
“這位姑娘,我們要做生意了,麻煩姑娘能不能給我們騰個地。”那店家有些不太意思的花零說著,花零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便準備離開了,在這陌生的地方,花零有些漫無目的的走著,似乎是有些迷路一般,花零走著走著卻不小心將一個人給撞到了,而花零趕緊上前扶他,卻發現此人不是別人,正視自己的父親。
“父親。”花零輕輕喚了一聲,而他站起來,發現是花零,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躲避著,花零看著現在憔悴的父親不禁有些心痛,沒想到三年不見父親現在卻是憔悴成這般,有些斑白的頭發,臉上滿是皺紋,臉色很是不好,花零看著父親轉身要走,趕緊拉住了他的手。
“父親,我是…零兒啊,你最愛的零兒啊,你不認識零兒了嗎?”花零有些傷心的跟著父親,可是父親卻好像是很決絕一樣,好像根本不認花零一樣,匆匆的就離開了的,花零趕緊跟上了父親的腳步,深怕自己跟丟了一樣,而父親因為本就體弱的緣故,走路有點吃力,險些摔倒了,被花零趕緊的拉住了,才沒有摔倒,但是他還是甩開了花零的手,似乎是不願意和花零相認一樣,不知道是因為不知道是因為想要躲避的緣故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父親,你為什麼不認零兒了,零兒很想你啊,不知道你的去處,零兒三年都沒有看到父親你了,父親你就願意這麼走了嗎?你不想知道零兒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你不想知道姐姐又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父親,你現在怎麼…”突然花零走著走著,腳下被一塊石頭絆了一跤,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讓花零有些爬不起來一樣,父親聽到花零好像摔倒了一般,腳步略微的有些停頓,但是還是轉身,將花零扶了起來,花零拍拍身上的塵土,對著父親笑了笑。
“果然還是那麼的毛毛躁躁的,嫁了人也沒有改變你這個性格,好了,跟我來吧,現在父親住的沒有之前的那麼好了,你也不要嫌棄了,父親現在隻有這樣的生活。”他好像有些不情願的樣子,但是看在花零那麼誠心的份上也隻好帶著花零來到自己住的茅草屋了。
破破爛爛的就好像是別人不要了一般,屋頂還能看到零星的破洞,而屋內也很簡單,隻有茅草鋪成的床墊,旁邊破爛的桌子上也隻有一隻快要燃盡的蠟燭,花零看著父親有些麵露尷尬的樣子,花零趕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像是自己家一般,而花零的父親看著花零好像並沒有嫌棄的樣子,也慢慢的坐了下來,看著花零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明明是最親的人,可是現在卻生分的好像陌生人一樣。
“父親…我…”花零看著父親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本來一起期望著能夠見麵的,但是真正的兩個人麵對麵的能夠坐下來聊天卻什麼都做不了。
“你…每年去看你母親了嗎?”花零淡淡的點著頭,似乎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心情麵對自己的父親,正是因為自己才讓父親遭此橫禍的,而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甚至現在連自己的婚姻都會被人插一手,她更加的有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零兒…父親,其實並不怪你,你是為父的女兒,你做了什麼為父都有權利承受的,為父不會怪你的,你也無需自責,人各有命,為父前半生享受了榮華富貴,後半身得到了這種粗茶淡飯的生活,倒也是自在,畢竟不用在官場上麵再你爭我鬥的…咳咳。”突然花零的父親咳嗽了一下,讓花零一下子有些緊張的趕緊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親,你怎麼了,是不是著了風寒了,看著這個茅草屋好像會透風一樣,不如你和我回去吧,我現在住在珞嘉哥哥的家中,那裏也似乎寬敞一些,父親如果同零兒回去那是最好的了…”說著說著花零突然想到了徐仁航逼婚的事情不禁有些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