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航因為內心的火氣,全然不顧別人的阻攔,很是氣憤的跑到了莫涵予的宮殿中,手中則是緊緊的攥著那個蝴蝶玉佩,像是要去找她好好的算一筆賬一樣,此時徐仁航很是用力的推開了涵瀾殿,莫涵予本是喝著茶水,突然徐仁航有些氣勢洶洶的出現在了她的麵前,她不知道應該是好還是壞,她趕緊匆匆走上前準備行李,卻突然‘啪’的一聲,一個重重的巴掌落在了莫涵予的臉頰上,她原本白皙的臉頰卻因為這個突然間紅腫了起來。
莫涵予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似乎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請,就被徐仁航突然這麼打了一下,一臉無辜的看著徐仁航,紫竹正好換好茶水,走進宮殿中,卻看著徐仁航好像很是氣勢洶洶的,而莫涵予則是坐在了地上,臉上卻有些紅腫,她趕緊跑上去攔住了徐仁航。
“皇上,不知皇上覺得娘娘做錯了什麼事情了,我家娘娘近日來一直都是很安分的,從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若是娘娘有什麼做的不好的,一定是奴婢沒有看護好。”紫竹有些傷心的待在了徐仁航的麵前,想要為莫涵予努力的解釋一些什麼。
徐仁航很是惱怒的將手掌中的蝴蝶玉佩拿了出來,莫涵予的眼神略微的愣了一愣,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紫竹仔細的看了看卻發現這玉佩不是別人正是莫涵予本人了,轉了轉眼珠本想著想要推給別人,但是看著徐仁航的眼神,明顯應該知道了什麼東西,紫竹趕緊跪在了地上,不停地向徐仁航磕著頭祈求著徐仁航的原諒。
“皇上,這個玉佩是奴婢的,絕對不和娘娘有任何的關係的,一切都是奴婢做的。”紫竹跪在地上不停的祈求著徐仁航不能夠原諒,但是徐仁航滿臉的陰暗,似乎對她們說的任何的解釋都當做是沒有聽見一樣,臉色很是不平靜。
“當真是你,那你這是在什麼地方丟掉的,那麼這玉佩上有什麼細節?你怎麼會有那麼好材質的玉佩,是否是別人送你的,那是否是貴妃送的,還是你從哪裏偷來的。”徐仁航有些咄咄逼人的樣子,似乎要將一切的東西全部都給說清楚一樣,看著紫竹慌亂的神情,徐仁航便將一切都想得明白至極的,淡淡的笑了笑,隨後便將這玉佩扔在了地上,玉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好像顯得一切都是那麼的安靜,莫涵予則是有些不知怎麼的突然之間笑了起來。
“莫涵予,你身為貴妃娘娘竟然連自己的貼身宮女都看管不好,你可知道你的宮女做了什麼事情,竟然敢謀害朕的兒子,你可知道念仁是什麼身份,念仁將來是要繼任太子之位的,但是你這宮女竟然敢去殺害太子,你覺得朕應該怎麼你這個宮女,如此傷天害理的人怎麼能夠留在皇宮之中,是想將好不容易太平的皇宮又弄得烏煙瘴氣的嗎?來人,將這紫竹拖出去就地正法。”徐仁航的眼神此時比以往更加的堅定,眼裏容不得沙子。
“皇上,求求你隻懲罰我一人便好,貴妃娘娘什麼都沒有做的,不要將貴妃娘娘拉入這次的事件中,我死變好了。”紫竹想要護住莫涵予,莫涵予則是坐在地上有些絕望的笑了笑,心裏好像空嘮嘮的,什麼都沒有了一樣,而徐仁航便從袖子中掏出了一份折子扔到了莫涵予的麵前,莫涵予慢慢的打開看了看,眼神卻是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一樣,很是震驚的感覺,她趕緊抬頭看了看徐仁航,而徐仁航此時卻蹲下身子,伸手用力的捏住了莫涵予的下巴,眼中隻剩下慢慢的恨意,好像已經忍耐了很久了一樣。
“你以為光憑你替她頂罪便好了嗎?這折子上寫了你家的宰相之位究竟是如何的奪來的,還有前宰相夫人的死因究竟是什麼,正所謂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莫家做的事情還不夠多嗎?朕一味的容忍你們,本想著你心底應該同你的父親不一樣,好歹我們也算是夫妻,你也為我生下一名女兒,可是你現在所做的事情卻是同你父親一樣,那麼的心狠手辣,這念仁便是你們推下去的吧,不要以為朕不知道,念在你是玉潔的母親的份上,朕可以饒你一命,但是從此之後你便在這涵瀾殿裏好好的待著,沒有朕的吩咐不能出門一步。”莫涵予聽著徐仁航這麼說心裏很是絕望,好像什麼都沒有這麼的重要了。
“皇上,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正所謂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現在這麼寬恕我,我卻不能好好的寬恕我自己,皇上你…從來就沒有在乎過我,不是嗎?你的眼中自始至終隻有那花零一人而已,別人再好對你來說也是不重要的,現在我也是想得很明白了,既然你要賜死紫竹,不如連我一起吧,反正我也再沒有什麼失去的了,你知道了事情的一切,我能怎麼辦,隻是…你終究不會同那花零在一起的,你當花零心中真的沒有李珞嘉的存在嗎?別忘了,他們可是青梅竹馬的,兩小無猜,他們的相識可比你早了許多,那日將他帶走,其實本就是我的主意,讓他們兩個人從內部產生分歧,一切都是那麼的近乎完美,皇上不覺得是嗎?你現在對花零多麼的好也沒有用。他們兩個人就是那麼的相愛,隻是你強行的加入到了裏麵而已,你以為那花零是真的喜歡你嗎?你以為那徐念仁就真的是你的孩子了嗎?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在這裏下結論,皇上,你真的就那麼的喜歡花零嗎?”莫涵予有些似笑非笑的說著,好像有些毫無在意一樣,徐仁航不禁有些咬牙切齒的,但是表麵上卻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