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莫長山說什麼,王野直接開口:“張家老狗,我想問你件事。我與你兒子決鬥,有過不能殺死對方的口頭約定?他認為自己有實力,一次次想殺我,難道我隻能任由他殺,看著他殺我,如果我沒有實力,豈不是要死在他手裏?現在,我靠自己的實力,弄死了他,這隻怪他技不如人,你們張家分明是輸不起,我真為你感到羞愧,連承認戰敗的勇氣都沒有,你真是一點碧臉都不要。”
“啊”張形麵目通紅,渾身上下怒氣衝天,礙於莫長山擋在麵前,隻能死死看著王野:“你個畜生,魔頭,靠元符恢複靈力,算什麼真正的實力,若是沒有元符,你能殺我兒子,你這個該死的垃圾。”
“我是垃圾?那請問你兒子有元符用嗎?你有元符給你兒子用嗎?如果有,那麼他張東辰使用元符,將我斬殺,我也無話可說,但是,你們沒有,如果你們認為這算是耍手段,那你兒子還使用了長槍靈寶,他敢赤手空拳跟我對打嗎?我所用的,跟你兒子所用的,都是自己應得的,都是私人之物,你有什麼資格罵我,說這不是我我的實力。”王野據理力爭,所說的話,完全不落下風,狠狠地回擊張形。
“不錯,他們二人比鬥,並沒有說不能使用這些東西,全場人都可以作證。”莫長山這時開口了,明顯是要保下王野,看向張形,不帶任何感情。
“好,好你個牙尖嘴利的小畜生,別落在我手裏,遲早有一天,我會要你的命。”張形雙目都湧出一股子血淚來,那是被氣的,內火失調,眼睛裏的血管爆烈。
王野反唇相譏,冰冷無比:“你也是,等我成長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滅你張家,既然你想要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好活,你等著。”
張形聽到這話,氣怒無比,但是王野的眼中,那讓人心悸凶光,令他的心顫抖了一下。
此子不除,張家難安。
不殺這王野,我誓不為人。
張形深深地仇視了王野一眼,退回廣場,然後悲傷地望著死去的張東辰,心中思緒萬千,盤算著該如何殺死王野。
人群一時間,安靜無比,所有的人,都將目光投到莫長山身上,他是玄元宗指派下來,舉辦這此比賽的主事人。
天邊泛起紅燒雲的天象,夜幕已然快要降臨,然而,廣場上的人,沒有一個離去。
所有的人,都想看事態會如何發展下去。
“此事,就此作罷。”莫長山冷著臉,今天這事有些超出了他的掌控,已經有很多人,對玄元宗產生不滿情緒,認為他是有意包庇王野。
莫長山雖然欣賞王野,卻也不會做出刻意庇護他的事,哪個天才在成長的途中,不會遭遇一些挫折和排斥呢,他對王野有信心,從王野的眼睛深處,他能明顯地看清這個少年的內心,對武道有著無比強烈的熱枕與執著,很幹淨,對武道的追求,很虔誠。
接著,莫長山又對王野以及其他人道:“第二輪排名前五十的武者,明日準備參加第三輪比賽,五十進十,你們可別為其它事情分了心,好好比賽。”
至此,人群的熱情,消散了許多,一見沒了熱鬧可看,都準備離開廣場。
“如果玄元宗,就這樣包庇魔頭濫殺無辜,那我也算是真瞎了眼,竟然想要進入如此宗門,虧我還參加了兩場比賽,太羞愧了。”忽然,一道極為刺耳,譏諷的聲音傳出,其公鴨嗓門的特征,證明說話之人是個少年。
廣場之上,原來退散,離場之人,統統朝說話的少年望去,無數雙眼睛,將少年盯住。
是誰?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敢跟玄元宗對抗?
少年一身青衫,身材中等,皮膚白淨,光滑的臉蛋有著幾顆斑點,他走到高台之下,抬頭望向高台之上,還未離去的王野:“王野,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虧你在我王家住了十多年,竟然殺死我大哥王元,你還有家族情誼,兄弟之意嗎!你這喪心病狂,狼心狗肺的禽獸,簡直就是人中敗類,披著人皮的野獸,說你豬狗不如,都是抬舉你,你簡直就是惡魔,毫無人性。”
王野冷眼看向少年,眼神平靜:“王寧,也隻有你們如此不要臉之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與王家早已恩斷義絕,以前你欺我境界低下,時常辱罵於我,今日,若是再敢侮辱於我,定不饒你。”
“怎麼,說你兩句,你就想殺我?”王寧看著王野這個同族不同親的族兄,朝著四周的人一拱手:“諸位,今日就由我來揭發這畜生的惡行,與他同為一族實為我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