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沙四祖見此,同樣是氣憤難當:“陛下勿慌,我們這便趕往沙王峽穀,絕不會再給王野逃跑的機會。”
烏托斯和孛黑戛二人,都是直感到屈辱。
這四人,上次回來,便是說擊殺了王野。
然而,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月,他們都活在恐懼之中。
王野雖然不敢正麵對敵,但是其暗中襲殺的手段,驚天動地,並且,毫無顧忌。
惹上這麼一個瘋子,唯能一次性,永久擊殺。
西沙四祖,沒有這個本事。
不知為何,皇帝烏托斯和國師孛黑戛,居然不再相信西沙四祖,反而是對王野,更為害怕。
“要不,我們向惡魔之王‘王野’投降吧,我們與其交好,請求他能放過我們西沙國!”國師孛黑戛,看向皇帝烏托斯,小心翼翼地說出心中所想。
烏托斯有些意動,卻又堅難地看了西沙四祖幾眼,非常矛盾。
即使自己想投降,向王野道歉,他們也不肯吧。
果不其然,西沙四祖憤怒無地看向國師孛黑戛:“孛黑戛,你怎配成為西沙國師?區區一個王野,就能嚇到你?”
“西沙國必殺王野,要不然,往後,還怎麼在其他國家麵前立足。”
“陛下,你盡管放寬心,我們這就前往沙王峽穀,將王野惡魔誅殺。”
西沙國師孛黑戛,反駁道:“惡魔王野,他比我們西沙人還要殘暴,蠻橫,是一個毫無底線的魔頭,數萬年前的九夷部落破拿大帝,也是一尊魔頭,他禍害了整片大陸,無人敢阻,隻有與其交好,方能存活啊。我們西沙國,隻與強者交好,即使他是魔頭又如何,總比毀了整個西沙國好吧!”
“一派胡言!”西沙四祖中的老大阿巴拉爾,連連喝斥:“你們已經生出了恐懼之心,西沙國在你們手中,怎麼強盛得起來?哼,魔頭又如何,能比得上三十多年前的重煞魔尊不成,即便強如重煞魔尊,還不是死在十大高手的手裏。”
丟下這麼句話,西沙四祖,直接破空飛出皇宮大殿,朝著遠方飛遁而去。
皇帝烏托斯直接癱坐在椅子上,嘴裏喃喃地道:“完了,完了,哎,隻有最後拚博一把了。”
說完,轉身看向國師孛黑戛:“國師,將鎮國獸‘紫炎沙蠍’,放出來吧。”
“那可是會有損我西沙國運的啊。”孛黑戛,大吃一驚,見烏托斯表現變得堅定,便歎氣道:“既然陛下已下定決心,我也隻能照辦了。”
鎮國之獸,紫炎沙蠍,隻有在國家危難之際,生死存亡的關頭,才會將其喚醒。
每喚醒一次,西沙國地下的靈脈,就會加快消耗,國運流失。
國師孛黑戛,前往皇宮地底,仿佛進入一座墓地之中,嘴裏念起咒語,似乎在溝通,一尊神秘的存在。
遠在數千裏之外的沙王峽穀,正在發生一場酣戰。
隱藏在峽穀中的王野,修練武技大魔相神功第三重‘魔王蓋世’,以及從絕魂口中,得到的一門神階武技‘昊日神勁’,被除魔聯盟的人給發現。
本在峽穀中盤坐,吸收初晨昊陽之氣,凝聚太陽光氣的王野,因造成的動靜太大,如一方小太陽,將方圓數十裏,都給照耀得光芒大亮,所以才令得除魔聯盟注意,從而布下大陣,將他困在峽穀之內。
眼下,除魔聯盟的聖子蘇懷,與一頭妖猿,在和王野戰鬥,相互配合,使得王野,也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這頭妖猿是赤血猿,身為五級天妖,一身力量,足足比王野運起大魔相神功之後,還在多出二十萬斤,達到一百五十萬斤的巨力,其體型旁大,有十數丈高,除了一雙眼睛,是黑白分明之外,全身上下都是赤毛,無其他雜色。
赤血猿妖,手握一根重棍,每一棍,都抽打得空氣震蕩,舞動之間,裂土分石,輕而易舉;山木樹木,挨之則斷,而其攻勢,也是越打越猛,永遠不知道停歇一般。
“王野魔頭,束手就擒,我乃除魔聯盟聖子,你若臣服於我,乖乖隨我回除魔聯盟,皈依我們聯盟,或許,還能饒你一條狗命,不然,就死路一條。”蘇憐將傲然之意,掛在臉上,仿佛身為除魔聯盟聖子,是一件無比光榮,神聖的事,甚至,能夠留王野一條命,是對王野莫大恩賜。
他隻是指揮著赤血猿,朝王野出手,自己並未再怎麼出手,在他看來,想拿下王野,不過是時間問題。
他們所戰之地,還有數十名除魔聯盟通天境長老,隨時準備圍上來;以及聖女令香在外圍,布置下大陣,根本不給王野逃跑的機會。
哐哐哐。
赤血猿妖,手裏的重棍,每揮到百下,就會有三四下,轟擊在王野身上,發出如同鐵錘轟擊鋼板的聲音,渾重而又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