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夠控製昊陽指勁的力道大小,一指點出,是使得千米之外的巨石爆炸,還是讓金光,透石而過,留下一道小孔。
若是王野運起大魔相神功,同時二十七隻魔神手臂,打出昊陽指,那麼其效果,猶如天女散花,聲勢浩蕩。
王野試著在魔神虛影狀態下,使用過一次昊陽指,足足花了一天多的功夫,才恢複精力。雖然靈力可以得到補充,但是,太過耗精神意念,身體吃不消,因為,隻有意念瞄準,感應到之後,才能出手。
昊陽指大成後,王野便是,準備修練昊陽神勁第二重時,突然發生了異樣。
遠處,通往玄風城的一條小路之上,浩浩蕩蕩地過來了一群人,大部分的人,手上,腳上都戴著鐐銬,像是被抓住的犯人。
王野定睛看去,那被人當作奴隸一般,抓起來的人,王野也是認得,是一個中年美婦,正是浩水宗的鄢玉然。
想起與浩水宗的結盟,王野便是猜測到,這浩水宗,定然是因為自己,所以才被人所抓。
隻是不知道,抓他們人的,會是那方勢力。
“快點,你們這些垃圾,居然敢跟王野那魔頭結盟,哼,現在知道後悔了吧。”
“不知死活的東西,活該你們要跟王野那畜生結盟,他現在被我們西沙國四祖,以及鎮寶之獸紫炎沙蠍,給嚇得尿了褲子,根本不敢出來見人!”
“真武國親自派人出馬,將你們抓到,獻給我西沙國賠罪,你們是不是很悲哀,會有這麼一個懦弱,垃圾的國家。”
“哈哈,等待你們的,將會是死亡,與王野相識的人,全都要死,而你們,將會被分屍,拿來祭奠我們西沙國死去的人。”
浩水宗的一群人,全部都被封印了修為,變得與普通人無異,落魄無比。
而西沙國的武者,則是拿著長鞭,拚命地抽打在浩水宗武者身上,一邊打,還一邊罵,非常享受。
鄢玉然看著受辱的弟子們,感覺無比的悲涼,同時,極其贈恨王野。
如果不是與王野結盟,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相較於被人俘虜,當作奴隸一般,浩水宗,反而更加憎恨王野,每個人,都在心中咒語王野不得好死,遭天打雷劈,像死狗一樣被人抓住,分屍成萬段。
王野將玄元宗的人,全都轉移到了安全地方,他們浩水宗,卻是受到連累,苦不堪言。
等這行人,一走進王野的視線範圍之內,王野便是認出了前麵領頭之人。
領頭的四個人,正是西沙四祖,他們趕到玄元宗的時候,才發現,已經人去宗空,隻留下一座空山門,以及無數的建築。
西沙四祖當即,就將玄元宗給轟了個千瘡百孔,一把火焚燒了個幹淨。
西沙四祖中的老大阿巴拉爾,突然停在了山腳下,看向四周滿目瘡痍,無數斷枝碎石,在他們麵前,巨樹一根根倒塌在山腳,碎石堆徹成山嶽,將他們回往西沙國的路給封死。
這,正是王野的傑作。
王野也沒有想到,無意之舉,竟然是把這些人困到這裏。
“先暫停前行!”阿巴拉爾揚起手,朝後麵揮動一下,接著,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此地怎麼好像,剛剛發生過一場大戰似的?”阿巴哈爾等人,也是跟著開口,狐疑地看著四周的地貌。
天空中的太陽,宛若一柄隨時要吞噬大地的巨口,吐出一道道火光,燒得人心惶惶,心都快被烤幹。
許多人,都是極其的煩躁。
一些西沙國的武者,直接把怨氣發泄到浩水宗弟子身上,不停地折磨,鞭打。
找了幾截殘缺的爛樹杆,阿巴拉爾細細一看,雙目一凝:“絕非是等閑之人在這交手,你們看這一擊,不知隔了多遠,以一種奇特的方式,將整座樹給轟炸。再看另外一棵樹幹,五人合抱的一樹杆,居然被人以靈力,洞穿了一道孔,這是要有多強勁的靈力支持。”
阿巴魯爾三人,看向大哥阿巴拉爾,聚是皺起眉頭:“什麼時候又出了這麼一號人物,現當下,除了我們西沙國鎮國獸紫炎沙蠍,那個狗屁火王,以及除魔聯盟的權德長老,還有誰有這樣的實力,難道又來了一名能神境武者不成?”
“不管怎麼說,我們小心點!”阿巴拉爾朝四周看了幾眼,顯得小心無比。
“那大哥,我們原路返回,還是將這些爛木,碎石給移開,再過去?”
“原路返回太過遙遠,這荒山野地的,人數又多,還是將這些石頭,爛木杆,給移開吧。”
“對,反正我們四個通天境十重的武者,就算是碰到通神境武者,也有一戰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