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的武力功能對著同一個物體不間斷的施展,達到一定的程度後,該物體還沒出現該有的變化時,那麼武力功能在每一次施展之時順便殘留進去的那一點點暗勁就會爆發。”花中月對飛棱星解釋著他以前從未了解過的這件事情:“如果連暗勁爆發都承受的了的話,就證明承受之物確確實實是一塊好材料,但很明顯,眼前之人並不是。看情形,恐怕他承受不了這樣的涅磐。”
“這件事怎麼以前從沒聽你說過?”飛棱星問完之後,就把拿著狂炎劍的右手快速的往左肩處反甩上去,在距離左肩出不過數公分的距離,右手瞬間停了下來。而與此同時,之前狂炎劍耀眼無比的劍身已經憑空消失不見了,失去了狂炎劍的光芒,周圍的場景也不禁黯然了下來。
剛才的過程如果有眼力極佳極佳之人看到的話,就會知道,狂炎劍那發出熾黃色耀眼光芒的劍身並不是憑空消失的,而是向著劍柄裏縮進去的。真不懂是何原理竟如此神奇,要知道劍身上麵並沒有分痕,並不是像甩棍那樣一節緊接著一節縮進去的,而是整個半公尺多長的劍身直接縮到劍柄裏麵,恐怕裏邊有一個小型空間也說不定,否則還真是難以解釋。由此可知,狂炎劍收劍好像並不僅僅隻有一種方法,因為飛棱星在這個過程中並沒有觸碰過劍柄底端的兩個小光點。
“以前沒有實驗的對象,說得再多也是理論。況且對象不同,其反應也是有區別的,所以要詳細描述的話很多都是沒意義的。”花中月繼續解釋著說道:“但現在不同了,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實驗品,沒想到在藍海星上這麼快就遇到能硬悍武力功能這麼久的人,看來這個星球的潛力不可小窺。不過總的來說,大體所需要知道的也就兩個答案,承受得了和承受不了。”
“哎,還以為真要出劍了呢,剛剛還打算用入門倍數的天火流星斬試試呢,又省能量又能解決他,目測也就這個倍數的這招了。但後來想了想感覺還是很懸啊!不過不管現在再怎麼懸也沒必要了。”飛棱星看著戴維斯身上的異狀不禁感歎道。
此時的戴維斯身上已經布滿了肉眼清晰可見的裂痕,就像一塊肉色的金屬在不堪忍受的壓力下,緩緩碎裂一般。這種異狀剛開始也隻有像飛棱星這種視力極佳之人才看得到,但現在隻要是個人在旁邊就能看得清清楚楚。不得不說,這樣的場景真的是怪異之極,也隻有怪人看到了才不會覺得奇怪,隻會覺得疑惑。試想一個人的身體表麵怎麼會突然間慢慢的出現裂痕呢,哪個常人看到了不會被嚇尿?也隻有少數非常人,才不會糾結這個問題,而是追尋更重要的答案。
“你叫什麼名字?”此時的戴維斯,居然像全身沒有了力氣一般,趴倒在了地麵之上,不過他說話的聲音卻不顯得微弱,反而有著點點洪亮之聲。
話說,飛棱星也是現在才想起來,跟他搞了那麼久,呸呸呸!是跟他戰鬥了這麼久,才發現,這個“金屬人”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呢,讓他情何以堪啊!